對于鹿而言,只要向暖不被欺負,別的事就都不是事,更別提只是拿點錢出來而已。
看著小人始終不好的臉,他屈指在鼻子上逗了下,“老婆,你要是再噘我就親你了,沒有多大的事,干嘛要讓自己氣到?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只要人好好的,就能創造無限可能。”
向暖好不容易才緩過來那勁兒,也是第一次到權利傾軋下的不由己。心的秩序被改變,本來是對錢權沒那麼大的追求,但某一刻,開始覺到了權利的人味道。不得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鹿被欺負,也想要有同樣的權利去欺負回去。
鹿蹙眉,用力了向暖的臉蛋兒,“想什麼呢,不要因為在意這一時的得失,把自己陷不可挽回的境地。
向暖,我現在很嚴肅的跟你說,君子不論是錢還是權都要取之有道,害人之心萬萬不能有。我知道你夠聰明,但不要把聰明用到這種地方。權利是把雙刃劍,把握好了是可以大殺四方,但是把握不好,刀刃捅的就是自己。
你是孩子,不要戾氣太重,這是男人的戰場,你只要懂得靠著我,堅定站在我后就夠了。不管什麼事,我們都不能只看眼前的得失,人生那麼長,棋局才剛開始,今天落的子你怎麼就能斷定往后我用不了?”
鹿很這麼疾言厲的和說話,向暖一時間有些怔住。的面前他從來都是溫繾綣,撒逗趣的。
有一瞬間的委屈,這麼想難道是為了自己嗎?如果不是和鹿在一起,不接豪門的圈子,又何必這樣汲汲營營,也許還是那個只一心放在自己事業上的職場強人而已。
鹿太了解向暖,即使現在面上看不出什麼,他也知道是他說的話有些過了,現在心里指不定怎麼委屈呢。
心中思緒復雜,鹿低嘆了口氣,上前抱住向暖,輕輕拍著的背說道:“老婆,剛才我是有些急了,我不是真的想說你,是怕你看到名利場上的事一時間把握不住自己的心,迷失自己。
太多人都折在自己的野心上,我也會擔心你被這些虛浮的東西迷了眼睛。你有能力,有頭腦,現在唯一就差一點野心,要是連這個都有了,我怕我會抓不住你。
暖暖,我只想和你過普通人的生活,守住該屬于我的。人不犯我,我安分守己,人若犯我,斬草除,僅此而已,再多的我不需要,也不想要。
別生氣了,是老公剛剛的話重了。”
人是種奇怪的,明明心里沒那麼委屈了,也是明事理的,但一旦有人哄就會忍不住上涌的酸緒。
但向暖是個要臉的人,即便嚨都已經被意制,還是能咽下那子難的覺,打算和鹿來個據理力爭。
“鹿,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我只是看不得你被欺負,也看不別人濫用權利肆無忌憚的制你。
你該是天之驕子,矜貴高傲的人,他憑什麼用那種骯臟的手段來污染你?你就是我的逆鱗,誰想你,我就想要回去,即便我現在沒那個能力,不代表我往后沒有,我就是想要他得到該有的懲罰。
我從來不喜歡這些權勢,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看這些權勢一眼。比起這些我只想做好我自己的事,有一份自己的事業,這些就足夠讓我滿足。”
鹿只覺整顆心都是溫暖熨帖的,看看,這就是他的人,多知冷知熱。
他將人抱的更,側頭在臉頰上親了下,“真的只有事業就滿足了嗎?沒有我也滿足嗎?”
向暖斜他一眼,“明知故問。”
鹿笑了,一對可的小虎牙出來,又又狼的。
大掌在頭上了又,就是不釋手,“我上輩子得積了多德,這輩子才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婆。我是真要忍不住想你一聲向總了,明明瘦瘦的一小條,誰教你的,做事兒跟大姐大似的,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你都敢往前沖。”
向暖特別不服氣,“我男人就不行,拼了命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憋屈在心里的話說出來,向暖覺舒爽多了。
鹿心里五味雜陳,一邊欣向暖對他真的好,一邊又擔心向暖會到傷害。
“老婆,我是男人,哪有誰家的男人遇到事,讓人出來扛槍的,你這樣我會覺得我做的不夠好,沒照顧好你。”
向暖癟著,還不忘據理力爭,“你沒看過那些豪門八卦嗎,今天不是這家太太為老公在事業上的助力,就是明天那個太太僅用174塊錢替老公挽回名譽讓岌岌可危的價暴漲,還有更厲害的那個育明星直接用自己的影響力,說一句為了老公事業上的靠山也不為過......
而我呢,不想看著你被人制,還半點兒都使不上力氣。”
鹿沒忍住低低笑了起來,捧著向暖那張致又可的小臉在額頭上就是重重一吻,“老婆,你簡直可死了!你要不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小腦袋瓜里一天都想的什麼七八糟的。那些都是別人的生活,不是我的,你不用給自己這麼大的力。
第一,我沒有任何緋聞,不用老婆站出來三天兩頭的力我。第二,我不囂張狂妄惹事生非,也沒有違法紀的不良嗜好,用不著老婆給我做危機公關。第三,我是做醫療的,經營公司商業目的不是那麼強,也不用什麼有影響力的明星代言,醫學靠醫取勝,穩扎穩打才是功的唯一途徑。
所以,我不需要那麼多的噱頭,不需要我的老婆那麼辛苦,你只要堅定的和我在一起就夠了。同時,你也要相信你老公,沒人能欺負得了我,運勢不會總站在他那邊,我會找機會反擊的。”
鹿雖這麼說,但向暖不會這麼想,既然已經一只腳踏了豪門圈子,那就應該有匹配得上鹿的能力,雖然不是門當戶對,但總要勢均力敵。
不接政圈的人也好,總有別的辦法把自己變得更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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