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溪地的事,鹿本來早就計劃好,是陪著向暖去過生日的。
現在提前了,生日還有兩天,先去那邊度假也不失為一個好去。
原本的計劃是為了高興快樂,鹿也只好把要和向暖聚離多的事拋在腦后,既然接下來一年兩人分開的時間久,那就在可以在一起的時間里好好兩個人的甜。
飛機上,鹿纏著向暖去臥室睡覺,兩個人昨天晚上本來就忙,都沒睡好,他不能讓向暖難,飛機要飛八個小時,正好這段時間夠向暖補眠的。
慕子路是個欠的,吹了個流氓哨道:“哥,注意腰子啊,辦事兒也得有時有晌的。改天要我去腎科給你掛個號,開點補藥不?”
鹿快被他煩死,一個眼刀飛過去,“你腦子里裝的不是腦漿子吧,不然怎麼都是黃的!老賀,給他開個瓢好好瞧一瞧。”
賀之年角掛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眼鏡,一看就是老斯文敗類了,“這我可下不去手,嫌臟。”
至于為什麼嫌臟,當然是順著鹿的話說的,什麼東西黃的還不是腦漿子......
慕子路被鹿和賀之年聯手夾擊,覺得憋屈至極,攬著邊剛認識不久的小生說道:“藍藍,你說,我腦子里裝的是什麼?”
藍藍一看就是會玩兒也玩兒慣了的,湊近慕子路的耳邊就說了三個字,惹的他上邪火瞬間一竄兩米高。
也不管鹿和慕子路的眼神調侃,扛著人就往休息室走,“你們兩只老狗都別打擾小爺,有話一個小時之后再說。”
鹿看著慕子路的背影,似笑非笑,“你確定一個小時,上次,我在你旁邊屋子睡的,聽著像是只有十分鐘。
怎麼,一個小時,你這是打算靠量取勝?”
慕子路沒好眼神的回瞪鹿,“別傳謠造謠啊,小爺快煮半小時,慢燉四十分鐘。名聲都能不要,這方面你可別黑我,以后妹妹們還怎麼找我玩兒了?”
賀之年挽了下袖口說道:“我記著好像也是十分鐘,那天我住你對門來著,應該就是十分鐘。”
慕子路被兩人連起手來黑,怒火中燒的指著鹿和賀之年,“真他麼是親兄弟,就是用來刀的是吧。我詛咒你們兩個比我時間還短,不就是互相傷害嗎?”
鹿和賀之年對視一眼,兩人誰能得了這麼惡毒的詛咒,當即沖上前,一左一右的架著慕子路推開一間屋子就進去了。
再然后就是慕子路殺豬一樣的嚎聲。
裴世昊坐在沙發上撿樂子,跟還算穩重的白正聊天,“他們年輕人就是有活力,上大學的時候,我也像他們一樣。”
白正不敢茍同,“平時鹿總不是這樣的,他只有和朋友在一起才能稍微開心一下,其實他辛苦的。年紀不大,卻格外老。”
裴世昊聽著里面三個大男孩兒鬧做一團的聲音若有所思。
片刻,還是鹿璐敲了房門道:“鹿,向暖回房間睡覺了,你還不出來?”
屋里這才消停了,鹿不再管里面那兩個貨,開了門往臥室里面走,邊走邊說道:“姐,飛機到了再我和暖暖,昨晚沒睡好,我讓多睡會兒。”
鹿璐笑罵道:“知道了,寵妻狂魔,趕走,別礙眼。”
鹿這才快步回房,打算摟著他的老婆好好睡一覺。
片刻后,賀之年和慕子路才互相看不順眼的從房間出來。慕子路被兩人聯手欺,有火發不出,只能找藍藍,拽著人回屋子去消耗。
裴世昊看著賀之年道:“你媽昨天聯系我了,說讓你去相親。我直接說你有朋友了,但沒說楚韻的況。你媽讓你從大溪地回去的時候,帶朋友一起,你怎麼想?”
裴世昊和賀之年聊家事,楚韻覺得坐在這里聽沒必要。主要是擔心賀之年家人對會有什麼看法,選擇的逃避這件事,說道:“你們聊,我先回房。”
賀之年抓住楚韻的胳膊,把帶到邊,跟裴世昊說道:“小舅,我媽要是再問你,你就直接告訴楚楚的況,沒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裴世昊挑了挑眉,從前提到家庭況相關的事時,楚韻從來都是能避就避,現在倒是還鎮定的,看樣和賀之年的關系進展的也不錯。
他點頭道:“好,下次我直說。”
賀之年說道:“那我和楚楚也先進屋了,你們聊。”
回到房間之后,楚韻蹙眉道:“我剛才沒說話,不是認同這件事,賀之年,見你家長的事太快了,我們在一起還沒多久。而且你還小,還沒畢業。見家長的事,以后再說吧。”
賀之年抓著楚韻的手腕,這一刻他有些無力,也有些頹然說,“楚韻,你是不是從來沒想過跟我有以后,跟我在一起就是一天算一天?
開始的時候,你就是這樣,從來都是你有工作就走,說出差就出差,從來沒問過我的意見,也從來不問我你不在的時間里,我到底需不需要你。
現在就連見家長也是推三阻四,楚韻,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你的什麼?男朋友還是只是個逗趣解悶兒的小寵?”
楚韻從來沒這麼想過,縱使和賀之年在一起的時候的想法不單純,但后來,過的每一天都是認真的。是習慣了有事出差就走,但是每次回來之后,還不是出能出的所有時間都陪著賀之年,怎麼到他的口中就了對他只是玩兒玩兒而已?
不論從年齡,家庭,還是學歷上來講,才是那個該擔心有沒有以后的那個人。
蹙眉道:“賀之年,在你眼里我就是這樣的人嗎?我楚韻要是不在乎的人,還有機會在我邊呆這麼久嗎?如果這樣,你還是覺得我給不了你想要的話......”
未出口的話盡數被賀之年吞口中,只剩下嗚嗚咽咽的聲音,還有不斷捶打他的拳頭。
就算沒那麼在意他,他也不允許說出那種算了或者分開的話,“楚韻,別的事兒我都可以讓著你,但這事兒不行。不要給我不就說分手,我真的會生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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