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本來打算在飛機上補眠,但鹿一眨不眨的看著的眼神,實在讓沒有睡意。
手遮住他那雙會勾人的桃花眼,“要不你就一起睡,要不你就出去,你這樣我睡不著。”
鹿舍不得閉眼睛,聚離多的日子,想想他就難,能多看一分鐘是一分鐘。
“慕子路那狗早就和那個小模特回房間了,老賀也和楚韻一起二人世界呢,外面就剩裴世昊和我姐,兩人沒準也在發展呢,寶寶,你讓我去哪兒?”
他一撒,向暖就渾都,忍著那種在四肢百骸竄的麻,故作淡定的說道:“不是還有白正嗎,你去跟他聊聊工作。”
鹿滿臉都寫著‘我很委屈’四個大字,“老婆,昨晚我也一宿沒睡,談了一宿的公事,你還讓我去聊工作,我會過勞死的。”
向暖當即手去捂他的,“什麼不吉利的話都說,我不喜歡聽。”
鹿乖乖閉,但心卻是格外熨帖的。
他抱住向暖,窩在脖頸間說道:“我抱著你,我們一起睡,都好好休息,到大溪地的時候,我帶你去玩兒,哪里特別多有意思的項目。”
向暖把鹿抱的了些,說道:“我想去潛水,聽說那邊海底珊瑚群特別好看。可是我不會潛水。”
鹿笑道:“老公教你,有我在,肯定護你周全。”
鹿從來都是這樣,一個人就要到極致,能給予一切他所能給予的,很有安全。而只需要和他一起,就夠了。
兩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向暖已經困到眼皮打架,窩在鹿的懷里就閉上了眼睛。鹿卻是越聊越神,說是要一起睡,他半點兒沒有要睡覺的意思。
他本來看就看不夠,剛才一起說了話,就更不想睡了。
這時好巧不巧,對面房間慕子路許是太能折騰,那個小模特也是個能玩兒會玩兒的,傳出兩人此起彼伏的聲音......
向暖剛醞釀的睡意,就這麼被趕走了,能覺到鹿子越來越燥。
但他仍舊乖乖的連姿勢都沒變,就怕會打擾到睡覺。
但某人昭示存在的地方本不意志控制,向暖無奈睜眼瞪了鹿一下。
鹿尷尬的咳嗽了下,就要起,“你睡你的,我去洗個澡。”
向暖看著他都這樣了還忍著,也是心疼的,抓住他手腕,問道:“你是不是用我給你買的香水了?”
這話......這是暗示他呢?
鹿角倏地勾起,轉又湊回向暖邊,抱著特別愉悅的問:“好聞嗎?喜歡嗎?”
向暖勾著他脖頸,用行告訴他喜歡不喜歡,“狐貍尾都出來了,還裝什麼?你敢說不想對我圖謀不軌?”
被向暖穿了,鹿也不掩飾,只是委屈的撒道:“我又沒說我不想,我只是心疼你,怕你睡不好。”
向暖反駁,“心疼我?明知道我喜歡這個味道,還穿這只香,你不就是勾引我的嗎?敢做不敢認?”
鹿見不睡,便也不再忍,翻把在床上,“我這有備無患,萬一你騰出時間寵幸我一下呢,我當然得做好各方面準備。”
說著他從床頭柜的屜里出鋁制的小方袋子,小聲湊在向暖耳邊說道:“更何況,我們還沒在飛機上試過呢,老婆,給我,嗯?”
向暖拿他沒轍,這個年紀的小男生總是力旺盛,也只能陪著他折騰。
都說男人事后就會很困,向暖只希,小屁孩兒結束后能老實的睡覺。
手指被男人有力的大掌握住,十指相扣。
萬米高空,向暖覺得自己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只能用力的攀附著鹿的肩膀。某一時刻覺得鹿拼命的樣子,像是要做到天長地久。
向暖都不知道他們多久結束的,被他抱在浴室里的時候,只能靠在他上才能穩住形。
抱著他,在他上輕聲說道:“鹿,我又不是出門了以后不回來了,至于這麼賣力嗎?”
鹿孩子氣的‘切’了一聲,那個被他事方式抑的大男孩兒,在這一刻被釋放出來,只有在向暖的邊,他才會毫無顧忌的做他自己。
難了就說,不滿意了就撒,“你說的簡單,我要不賣力點,你都記不住我的好。你還擔心我會移別,我本就是死都想死在你上,我還能看進去誰?
對別的人,我半點兒反應都不會有,所以,你把心放肚子里,我絕對不會出軌的。
倒是你,萬一看上哪個更年輕的,或者剛年的,再被勾走了。”
向暖抬手去捶他,“我是老批嗎,專盯小男生?”
鹿撇,“之前你是不知道年下的好,和我在一起之后我把你全方位cihou的這麼舒服,萬一你覺空虛寂寞的時候,隨便找個小男生打發下無聊時間呢。”
向暖這次是直接想踹他了,奈何是的,半點兒勁兒都使不上,只能用眼神威脅他,“我最后悔的就是招惹了你這麼個狐貍,這輩子都搭在你上了,快三十歲的高齡了,還得為了我們的以后奔波,我哪還有心思想別人。”
鹿垂頭,在鼻尖上咬了一下,懲罰說錯了話,“你后悔也晚了,招惹了就是招惹了,要了我,我就賴你一輩子,你攤上事兒了。
夠了,適當也要負點兒責任。”
向暖覺得他是真的欠,要不治治他,他還真拿了,“說的好像你沒舒服一樣。”
鹿挑眉,小人這是徹底放飛自我了呀。
他笑下,氣的說道:“這不一樣啊,我更在意你的,你的反饋,哪次不是你說累我就換姿勢,你求我,我就慢一點,你說不了了,我就得結束。
我要只顧著我自己高興,你以為你還能全須全尾的隨意下床走呢?”
向暖無語,徹底被賭的說不出來話,真別跟男人比臉皮厚,他總會用事實告訴你,沒有最厚只有更厚。
向暖不說話了,鹿提高的緒緩緩低落,他企圖最后的掙扎一下,“老婆,你可以不跟我兩地分居嗎,我怕你不在邊我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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