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早就在‘基地’準備了營用的帳篷和一應東西,這片花香四溢中,他想和最心的姑娘一起住一個晚上。
向暖也順著他的意思,兩個人躺在帳篷里,像一對生活了許久的老夫老妻,聊著煙火氣的小事。
鹿說道:“明天我帶你去潛水,回來之后我們可以曬曬日浴,下午的時候可以帶著你的員工們參與當地土著的舞會,然后嘗一嘗當地的出名的椰和檸檬泡生魚,這些他們恰好能當素材,在賬號上宣傳一波。等到了晚上我們在游上開派對。”
向暖枕在他的胳膊上說道:“聽起來像是在給我公司做工作規劃。”
鹿道:“能來大溪地團建,在國公司也是數一數二了吧。這里是人間天堂,就算不為了他們自己的賬號宣傳,這也算是值得發短視頻炫耀的事吧。
而且全程的一應食住行,我全都是選的最高規格,這還不能讓他們投桃報李,給公司增長增長業績?”
向暖覺得好笑,側在鹿的角親了下,“是,我們小鹿總財大氣,我代表向傳所有的員工對小鹿總的傾出資表示誠摯的謝。”
鹿躺在那兒一不,只一雙桃花眼漾起波,似笑非笑的看著,“向總謝的有點兒敷衍啊,這一趟行程不說我們的花費,就招待你的那些員工說也要百十萬,向總這麼輕飄飄的謝就完了?”
他一副很是世故的口氣,但眼神兒里分明帶著鉤子在勾人,大有‘今天你不伺候好小爺,小爺就好好伺候你’的架勢。
手指劃過他翹的鼻梁,完的形,直至他致的下頜和凸起的結......
鹿只覺霎那間被點燃,雙手不自覺的掐住的腰,強勢的把人鎖定在自己的勢力范圍。
可向暖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小鹿總,晚上烤羊腰你就吃了一個,補不回來,就別費你的腰子了。”
舌尖頂腮,鹿被氣笑了,扣著腰的手不放,“向暖,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輕易挑釁男人的能力,這樣罪的只有你。”
向暖凝著他那雙泛著波的眼睛,挑釁的問,“那你想怎樣?”
鹿把人拉下來,在耳邊輕聲說了三個字。
向暖手捂住他的,他的手卻已經順著的服下擺向上。
他太知道的敏點,用不了多久,就只能為他砧板上的魚,向暖避無可避,只能由著他為所為。
一片花海之中,螢火蟲的火星星點點,男人的,人憨,融于在這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
第二天一早,鹿就帶著向暖回了預定的別墅,兩人收拾好彼此,又吃了早餐才施施然走出別墅。
來大溪地的第一天,大家都沒玩兒太晚,篝火晚會一結束就各自回房睡覺。
難得的休假每個人也是按各自的生鐘起床,不過都惦記著要出去玩兒,也沒人起來的太晚。
總之一群人聚集在私人島嶼海邊的時候,也不過才上午十點鐘左右。
來大溪地,都是以水上項目為主,所以很多男生生就直接穿著泳裝出門。
一眼去休息區里面,男生赤著上,生秀著材,再加上都是會保養的,皮都像是會發,好一副養眼的畫面。
沙灘上有幾個會打排球的男生正在打沙灘排球,赤著的上在運中凸顯,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氣息,很是引人貪看。
鹿當即手擋住向暖的眼睛,“你出來的時候怎麼也沒跟公司的員工好好規定下規章制度,這麼著上,就穿個四角泳,也有失觀瞻懂不懂?
來的又不止男生,不是還有生嗎,何統?”
向暖覺得這小醋好笑,一個不經意就表現出他特別霸道的占有。
看著某人一范兒打扮,鼻梁上架著一副深藍墨鏡,怎麼看怎麼像是頂流巨星,但就是和度假的這個氛圍格格不。說道:“難道都像咱倆一樣嗎,你大熱天穿著個黑大T恤,短都恨不能是過膝的。我就更夸張了,不僅得穿著你的T恤,下面還得穿長,我是第一次見這麼保守的泳。”
鹿輕咳一聲掩飾尷尬,但某人就是會,小聲在他耳邊說道:“我的當然只能給你一個人看,再說我比他們材好很多吧。又好看又好用,你還得寸進尺什麼?
我都為你守如玉了,你是不是也該投桃報李,你的也只能我一個人看。”
向暖覺得好笑,鹿某些方面保守的別說是個00后了,就算80后也沒他這麼守舊的觀念。
慕子路看到鹿和向暖兩個人這裝扮,無語笑出聲,“我說大哥大姐,你們是來大溪地度假的還是來宣揚男德德班的?
好看的皮囊就該大方分,這麼自私可不好。”
說著他還企圖找到同盟,跟不遠的賀之年說道:“你說我說的對吧老賀?”
鹿看著自己和所有人大相徑庭的打扮,半點兒都沒有要更改的意思,反倒是一個眼刀掃向慕子路,“大家都沒說什麼,怎麼就你話那麼多?你要是閑的蛋疼,我不介意給你做個手,幫你以絕后患!”
至于怎麼以絕后患,當然是哪兒閑的,給他把哪兒割了。
慕子路覺某個位置涼了一瞬,下意識的用手去擋,別人不知道鹿,他可知道鹿,心狠手辣,脾氣上來了那是什麼事兒都能干得出來,他可不想被鹿這狗辣手摧花。
賀之年才不跟慕子路同流合污,鼻梁上的金眼鏡摘下,他對著慕子路說道:“你別挑唆我和阿關系,你這糟老頭子真是壞的狠。
別不是你還記著上次阿游泳贏你的仇,你在這兒個沒完。”
鹿雖然帶著墨鏡,看不清他的神,但從他微微揚起的下頜和渾散發的氣勢來看,看著慕子路就像是在看個渣渣,他不屑開口,“就他?每次都挑釁,每次都拉,他不膩歪我都膩歪了,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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