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平時是個警惕心很強的人,一般別人打聽他的私,他都會拐著彎兒的避開這個話題。
不知道今晚是不是被某些聲音刺激到了,到作為一個單狗的窘迫,他竟然想和靖芯不帶任何目的的聊聊天。
他隨意的回著的話,“我今年二十七,比你們向總小一歲。作為鹿總合格的助理,最重要的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前腳想和朋友約會,沒準兒后腳就有事。就我這種彈工作時間,上哪兒找朋友去。”
靖芯聽到白正的年紀,心就涼了,比大兩歲,煩死!怎麼想找個弟弟就這麼難呢!
對待白正的態度瞬間就從備選變了兄弟公司的同事。
不冷不熱的說道:“小姐夫人隨和的呀,而且我們向總都沒二十四小時召喚我,小姐夫的空閑時間不是都給向總了嗎,那我們兩個的空閑時間就該是一樣的。
小姐夫也不至于這麼整你,我有理由懷疑你就是在戰略的黑小姐夫!”
靖芯別的話白正沒放在心上,但那句‘我們兩個空閑時間是一樣的’他記在心上了,而且登時靈機一......
他談最大的阻礙就是配合不了方的時間,那如果他們兩個人的空余時間相同呢......
白正的眼神似有若無的掃向靖芯,雖然有點兒萌的可,但是個干練型的,適合做賢妻良母。
他開始不聲的找話題,“話不能這麼說,鹿總這邊的業務比較多。為了能順利繼承家業掌握足夠的話語權,然后和向總結婚,鹿總沒費心。
前段時間康寧醫院還讓人結結實實的黑了一把,鹿總忙著理事,我這個助理當然也閑不著。”
聽到這兒靖芯開始有些不樂意了,好像他們向總就沒心沒肺似的,是親眼看到康寧風波的時候,向暖是怎麼為鹿殫竭慮的。
不冷不熱的說道:“話當然不能這麼說,康寧醫院風波的時候,小姐夫在前線理問題,我們向總在后方也是千方百計的想辦法。雖說找幕后黑手,理關鍵問題很重要,但那個時候,消除負面影響才是重中之重。
向總為這件事好幾天都是不眠不休,還為了幫小姐夫,把自己推到鏡頭前替他分擔輿論了。怎麼就像是我們什麼事兒都沒做呢?
而且,就算鹿家的實力再大,康寧集團的牌子再響,但在外人眼里也是經不住詆毀的。現在人很現實,私立醫院遍地都是,想要穩住生意,名聲的維護馬虎不得。”
白正覺得靖芯有意思,他只要拋出個爭議話題,就能像河豚一樣,氣鼓鼓的開始戰斗。他忍不住再次逗,“你說的有些道理,但不管你商業上怎麼運作,究結底不如政府的正面引導有利。
鹿總要不是太喜歡向總,其實接邵家的幫助也不是不可以。當初邵以南邵小姐給鹿總拋過橄欖枝,只要鹿總肯和合作,出面搞定政府這一塊,那樣效果更好。
但你也知道的,鹿總沒走這個捷徑,‘嘖’......”
靖芯一聽這話,幾乎就要炸了,小姐夫也不了,“別好像只有你們鹿總犧牲了很多似的。我們向總要不是喜歡你們鹿總,能頂著那麼大的輿論力,不被公婆認可的力和他在一起嗎?
別以為只有你們鹿總有人追有人后面排隊,那追我們向總的人也是排排。我看江家的江衍就好,人長得也帥,家里也有錢。關鍵是只要我們向總同意他隨時隨地就能娶,也不用遭公婆的白眼兒。
你們鹿總在和李舒落鬧緋聞的時候,我們向總被人指著鼻子罵小三,還是江護著我們向總的。
要我說,我們向總沒和江在一起才是虧大了!”
白正被靖芯氣鼓鼓的樣子逗的不行,早聽說向暖手下的員工都是一個賽一個的能干,這個小助理的戰斗力簡直堪比一個刑辯律師。
眼底藏著笑意,偏他面上還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鹿總是忠犬型的,現在和向總在一起,就一定會和不相干的人劃清界限,任何人想要通過任何的關系和我們鹿總搞曖昧,那是本不可能。他是死心塌地那一掛的。”
靖芯已經都在腦子里打好腹稿了,打算接下來再跟白正掰頭一百回合,沒想他這丫的話鋒一轉,開始替鹿表忠心了,這都什麼套路?
一氣被頂在心口不上不下,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著白正,想看請眼前的人到底是個什麼品種。
但又不甘心被白正牽著鼻子走,某一瞬間說道:“你罵小姐夫是狗,我會原話轉達的。”
白正沒想到能從靖芯的口中說出這麼稚的話,就特別可,他繼續說道:“剛才是我說錯話了,你看怎麼樣我能賄賂一下你,讓你忘了這一茬?”
靖芯瞇眼打量眼前人,雖算不上頂聰明,但是被公司所有員工公認的小達人,白正這品種就是典型的大尾狼,后知后覺也看出來了。
不然解釋不了一個男人大半夜的不睡覺,在甲板上跟你沒事兒逗咳嗽。
靖芯心里嘲諷,上卻說道:“當真要賄賂我?”
白正本能覺到危險的氣息,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爺們兒不能當著人的面兒反悔,他說道:“只要不太難完的都可以。”
靖芯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對著白正說道:“可以啊,明天我們公司員工商量好了要去海釣,多了不用,明天釣上來的魚就麻煩白助理都理了,刮魚鱗,挖臟,開膛破肚......白助理,這點小事兒你該不是不會做吧?”
白正有種搬了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想到剖開魚肚子淋淋的場面,還有那些臟以及滿手的腥味,他已經開始要吐了......
他極力下那子惡心,對著靖芯擺了擺手,“我覺得現在晚了,有點困,我們改天再聊。”
靖芯看著他轉的背影哼笑一聲,小聲的嘀咕著,“就這樣還想泡姐姐呢,小樣兒,治不了你,姐就不是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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