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本想著回去忍忍就能睡著,結果周圍的靜那是此起彼伏,聲音不大,可卻像蛇一樣順著耳朵鉆進心里,百爪撓心。
他無語的帶上耳機,著頭皮去睡覺。奇怪的是,他的腦中不斷的浮現出靖芯的話,刮魚鱗,挖臟,開膛破肚......雖然惡心,但好在能頂得過‘魔音耳’,竟然就這樣惡心著睡著了。一降一,果然還是有道理的。
這一晚,由于向暖喝多了,外加對鹿不舍的緒作祟,鹿當真會了一次什麼‘力不能及’。
纏他纏的特別,還特別瘋的著他換各種姿勢,用肆無忌憚形容都不夠,只有窮兇極惡來形容才切。
雖然他們住的是單獨的一層臥室,但他也不敢保證樓下的人聽不到。他俯用堵住的,喑啞著聲音道:“不想明天后悔就小聲點兒。”
他雖然覺得這樣特別帶勁兒,但還不想讓別人聽到這種只能他欣賞的聲音。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向暖今天格外的能鬧,就像是怎麼喂都喂不飽,貪得無厭,得寸進尺。鹿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力也不怎麼好,
平時他不吹,就是有些警校畢業的人也不見得有他的力和耐力。而且平時的時候,哪次不是哭著求他差不多可以了,這次,是他想哭著求了,結結實實的了一次什麼被‘剝皮拆骨’。
生平第一次理解了被掏空這幾個字的含義,兩個人結束的時候全都是疲力竭睡死過去的,睡過去的最后一秒,鹿還在想他以前是有多自大,竟然覺得他能在床上征服向暖,天真!那是不跟他一般見識。
眼睛一閉就徹底暗無天日,一覺睡到天大亮,向暖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瞇著眼睛手拿手機,看到上面楚韻的來電字樣。
劃開接聽鍵,“喂”了一聲。
這聲音,向暖發出來的時候,自己都愣了,活像是了一整包煙的后果,煙熏火燎的大煙嗓!
楚韻聽到這個聲音,免不了揶揄道:“小阿暖,注意啊,人到中年了,別一邊泡著枸杞一邊晚上抖,補再多也補不過來。”
向暖無語,啞著嗓子回了句,“同樣的話送給你。”
楚韻笑道:“我心里有數,再怎麼樣也不會像你似的下午三點還不起床。”
向暖這才后知后覺的看了眼手機,果然下午三點了!
想要起床,結果剛一彈渾就像是要散架了,瞬間跌回床上。
心里不由得暗惱,鹿昨天是瘋了嗎,當真是起床都起不來了。
煩躁的說了句,“一會兒打給你。”就掛了電話。
本想要跟鹿興師問罪,結果那小屁孩兒比睡的還死。
往常接電話,他一定就醒了,今天電話都掛斷了,他還睡著呢,昨晚到底是有多好,他才能這麼不要命!
許是到了向暖的視線,鹿緩緩睜開眼睛,纖長的睫要抖不抖的,那弱的模樣......
若是不知道他實際有多狼,向暖都要以為他是個被欺負狠了的小可憐兒。
有些埋怨的和他撒,“我渾疼!”
提到這個鹿就想給向暖跪了,他有氣無力的說道:“昨晚你那個架勢,不疼才怪,我都想哭著求你好幾次了。”
向暖才不信的鬼話,“你騙我,平時你自己多狼你不知道嗎?”
鹿覺得簡直被冤枉死了,他那在面前就是小巫見大巫,“真的,我差點兒命都代在你手里。我剛結束,你就著我繼續,我怎麼喂你都喂不飽,我都冒出來去再找一間房睡的想法了。
老婆,你以后戒酒吧,不然再來幾次,我就要被你掏空了。”
向暖惱怒,很想踹他,奈何一就酸疼的要命,“我要信你我就是豬!”
鹿特別委屈,一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帥臉就那麼懟在眼前,“老婆,你好好看看我,我這臉都白的沒有了,我都憔悴這樣了你還不信?”
向暖約有些昨天的記憶,只記得抱著鹿不放手了,真沒記得還非要著他那個了。
看鹿那有些虛弱的樣子,眼神飄忽躲閃,昨天該不會真那麼喪心病狂了吧?
狐疑的看著秒變鹿的鹿,“那你為什麼不反抗?”
鹿更委屈了,“我哪反抗得了?不給就哭,還說我不你了,為了證明我你的要死,所以就真的要死了。”
如果面前有個地,向暖真的想要鉆進去,但現實是,沒有地,只能鉆進被子里,把臉蓋上,丟死人了!
“別說了!”
鹿看著的樣子,要被可死,但上偏還很壞的繼續說道:“你想要什麼,當老公的哪有不給的道理。也就是我,不然換別人,肯定要讓你折磨死。”
向暖想要抬手捂住他那張什麼都說的,奈何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活像是渾都要散架。
鹿看著生無可的樣子,低低的笑出聲,有力的胳膊一把撈進懷里,“好了,我不說了,跟老公還有什麼害的,我知道你是喜歡我,才纏著我。”
向暖撇,小聲嘟囔,“想多了,我就是單純喜歡你。”
鹿就喜歡這副死鴨子的樣子,又又欠的在耳邊說道:“臉皮怎麼那麼薄,咱倆都在一起多長時間了,還一說就臉紅,嗯?”
向暖不想看他那副妖孽樣子,企圖背過不看他,卻被他一把撈回來,聲音低低的說著,是讓人耳朵懷孕的聲音,“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就是你,喜歡你,饞你子,怎麼要都要不夠,我就是要說給你聽,讓你知道這個世界沒人比我更你。”
本來想說給他的,但話到邊,卻不控制的摟住他的脖頸,在他懷里親昵的蹭了蹭。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鹿付出的多,他更需要給的安全。
鹿低頭吻了吻的發頂,低聲道:“這麼喜歡我?”
向暖用行表示的,今天就特別不由己的想要順著他,輕聲道:“我也你,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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