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吃起醋來是真要命,但這里的‘真要命’是用了夸張的手法,但男人吃起醋來是真的能要人命,這里的要人命就是紀實寫法了。
先不說許知杭看到這幾十個人會不會懵,白正只要一想到五十個人都‘張牙舞爪’的撲向許知杭的那個畫面,他就渾不適。不說許知杭能不能被惡心死,但以后恐怕是會留下心理影,見到人就會神的躲得遠遠的。
鹿不愧是盛京有名的小霸王,專從神上折磨人,下手太黑了!
但作為一個合格的助理,他還是弱弱的提醒一下被嫉妒沖昏了頭腦的男人,“鹿總,現在向總在人家手上呢,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得先考慮下向總的安危?”
鹿臉仍舊不好看,“暖暖想要那個項目,我找人給拿就是了,靠許知杭沒必要。”
言外之意就是,讓老子不爽的人一個不留!
白正暗自搖頭,小鹿總聰明是聰明,但是還是不夠了解人心吶,他試探著‘死諫’道:“向總是那種大人類型的,這次去灣省也是想憑借自己的人脈和實力闖出一番天地,想要堂堂正正的站在您邊。要是您在這中間做了干預,這件事質就不一樣了,向總恐怕不能接。”
鹿憋著不吭聲,他不是想不到,如果不是最大限度的尊重向暖的決定,他怎麼可能放任一個人通過的關系去灣省。
但是......
他煩躁的閉了閉眼睛,下那種嫉妒的心里,一個人而已他就如臨大敵了,萬一哪天向暖邊有男的合作伙伴,他難道要把真的鎖起來嗎?
這樣不可以,作為向暖的男人,他要學著大肚一點。
自己勸了自己老長一段時間,鹿才自己把自己勸好了。
他對著白正說道:“算了,那些人不送了。給許知杭的老公送一張銀行卡,告訴他老公,就說我謝他老婆千里迢迢幫我給我老婆送玫瑰花,錢我付過了,以后老婆愿意送,就有多送多,我買單!”
白正暗自搖頭,鹿總就是鹿總,換了個方法也改變不了他是個醋壇子的事實。不論對方是男是,他老婆的東西,永遠只有他能送!這占有簡直是喪心病狂到令人發指。
鹿心里這口氣算是出了,但把向暖著和他分開的這口氣,他還沒出呢,他側勾了勾手指,對著白正說道:“利用好暖暖的這個緋聞,放消息出去,就說我和暖暖因為意見不合鬧翻了。
一會兒你再以拍的角度,拍幾張我暗自神傷的照片,做實緋聞。
這件事尤其要讓龔市長和邵以南知道,明白嗎?”
白正面上應是,心里早就‘tui~’了一聲,罵了句,‘心機男!’一邊恨不能要弄死許知杭,一邊又利用人家給他接下來要做的事鋪路。
向總這麼好的人怎麼就落在這種腹黑男的手里了,天妒紅呀!
他試探著問道:“可是剛才那個鬧事的記者,說不準就是龔市長或者邵小姐派來的,您剛才不是還口口聲聲說您和向總沒分手嗎?”
鹿斜睨了白正一眼,像是在看個傻子,“你覺得那兩個人,不論是誰,都是疑心重的人,是相信接近事實的傳言,還是相信他們派過來的一條狗?
況且,他的相機已經被我砸了,沒有任何的實質證據,怎麼就能證明我在機場說了那種話?
你不覺得,比起我打了那記者一頓,他被主子不信任帶來的后果會更慘一些嗎?”
鹿話落,白正頓覺豎起一陣汗,果然是天蝎座的男人,變著法兒的從不同的角度的去整人。得罪他一時,就等于得罪了他一世。千萬別給他機會,但凡有那麼丁點兒的可能,他都會往死了弄你!
不敢多耽誤半分,白正選擇立馬去完鹿的指示,畢竟大家都是凡人,天蝎座的老板他也怕!
不得不說白正是真的怕‘死’的, 鹿安排的事,他的工作效率都是嘎嘎快!
也就半天的時間,鹿和向暖疑似分手的傳聞就已經鬧得滿天飛。
向暖的移別,鹿的黯然神傷,一切都預示著這個消息是真的。
龔市長收到這個消息之后明顯不信,畢竟當初鹿為了和向暖能在一起可是和他合作搞死了當時的衛生局長。
能費這麼大心思弄到手的人,他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但又解釋不了向暖和別人大庭廣眾下和別人卿卿我我的事實。
他對邊的書長說道:“你去找人調查下,和向暖在一起的這個人什麼來頭,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書長收到命令之后,就下去安排工作了。
安排好一切,他對著坐在對面的劉副市長孀說道:“我建議你最近出國避避風頭,鹿你也知道,這小子頭腦不一般,等他反應過來知道當初康寧風波都是你計劃好的,難免不會找到你頭上。”
說著他手握在劉副市長孀的手上,輕輕挲著,“舒欣,我也是為你的安全著想,你知道,我也是舍不得你,送你走的。”
被做舒欣的人,就是劉副市長的夫人,眼含不舍的看著龔市長,說道:“本來我能見面的機會就,現在更是要隔著重洋萬里了。一個都沒長齊的小子罷了,我至于躲著他嗎?”
龔市長故作嚴肅的道:“誒,話不能這麼說,男人能有多大能耐,不是看年齡的。都說三歲看到老,鹿從小就不是個善茬子,我們不能輕敵。
等我把他板正好了,到時候再接你回來不是更好嗎?”
說著,他漸漸溫起來,伏在手上的手緩緩上移,到高聳立的位置,著,“你這種可人兒,我怎麼舍得讓你走,實在是迫不得已。
我會經常去國外看你的,在國外不像國,還要顧及著別人的眼,還要顧及著你兒子我兒子,還有我家那個母老虎,到時候我們豈不是更快活?”
舒欣一笑,算是默認,輕聲在龔市長的耳邊吹氣道:“關門,我現在就讓你快活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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