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撞了人也不打算說道歉,這就著急要走了嗎?”
周晚妤不得不停下腳步,看著蘇淺月。
“蘇小姐,剛才你也沒看路,而且速度還很快,真要說起來,撞人的不一定是我們,而是你。”
說完看著周圍的人,故意道,“而且剛才孩子被你撞倒,真要這麼追究的話我們可以去做檢查,好好看看到底是誰的責任。”
蘇淺月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沒想到周晚妤離婚后還這麼囂張。
“周晚妤,你別太過分。”
“過分的是我嗎?”周晚妤聲音沙啞。
蘇淺月見不得這個樣子,氣憤的道,“你一個阿硯不要的人有什麼資格在這里跟我囂張,我今天還就是要你道歉,要是不道歉你就別想走。”
抓著周晚妤的手,大有一副要死磕到底的意思。
周晚妤看著,只覺得今天倒霉極了,怎麼就遇到個這麼煩的人。
不說想要甩開蘇淺月的手,蘇淺月卻怎麼都不松開,張清清看了氣憤不已,沖過來就咬了蘇淺月一口。
蘇淺月吃痛,下一秒松開了的手抬手就要打張清清。
周晚妤連忙上前擋在張清清面前。
“蘇小姐是想對一個孩子手嗎?”
蘇淺月氣得都要炸了,指著周晚妤,氣勢洶洶的道,“如果不咬我我怎麼會想要對手,讓開。”
周晚妤怎麼可能讓開,將張清清護在后。
這個作更是激怒了蘇淺月,直接將手里端著的咖啡潑向周晚妤。
頓時周晚妤上都是深深淺淺的咖啡漬,好在咖啡只是常溫不算燙,低著頭,頭發上還在滴著水,不用別人說都知道現在的自己是有多狼狽。
低著頭,本就眩暈的腦袋因為這系列七八糟的事更難了。
現在的況,不適合跟蘇淺月在這里不斷拉扯。
“清清,我們走。”
沒有多余的話,拉著張清清離開。
這時,骨節分明的一雙大手握住手腕。
腳步停住,抬頭便看到了黑風面冷沉的陸言。
詫異的看著陸言,四目相對,一向慵懶的人眉心依舊皺。
陸言看向蘇淺月,巧的是他手里也端著一杯咖啡。
“蘇大影后在公眾場合這樣鬧,也不怕被拍到破壞了溫清純的熒幕形象?”
蘇淺月臉僵,今天出現極為低調,原本沒什麼人認出。
可是陸言這麼大的聲音,在場的人開始小聲議論。
“蘇大影后?哪個蘇大影后?”
“當然是蘇淺月啊,除了娛樂圈哪個影后姓蘇?”
“啊?怎麼會是,剛才潑人耶。”
討論聲就在耳邊,蘇淺月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你閉。”指著陸言,氣急敗壞。
“閉?難道我哪句話說錯了嗎?我為什麼要閉?蘇大影后還真是,臺上臺下判若兩人,剛才你那狠辣的樣子,嘖嘖嘖。”
蘇淺月氣得臉煞白,抬起手就要打人,可陸言的作比要快,幾乎是在抬起手的瞬間,陸言手里的咖啡便從的頭上淋下。
“啊啊啊。”
聲從蘇淺月口中逸出,傳遍整條走廊,面龐扭曲,難以接自己竟然被陸言潑咖啡。
死死地瞪著陸言,許久不曾開口說一個字。
陸言收回落在上的視線,完全不在意如何看。
“走吧。”他低聲對周晚妤說,兩人帶著張清清離開。
完全不顧后蘇淺月大喊大的聲音,“周晚妤,你別以為搭上陸言你就有恃無恐了,我不會罷休的。”
……
醫院外。
周晚妤實在不了這一的狼狽,去洗手間把外套下,又簡單的洗了下唄咖啡漬濺到的頭發。
出來的時候陸言正在跟張清清聊天。
“張清清是吧,哥哥。”
“我才不要呢?叔叔。”
“我剛才可是聽到你周晚妤姐姐,我叔叔這是哪里來的輩分?”
“所以叔叔你喜歡晚妤姐姐嗎?”
“那是,所以你得我哥哥,不能了輩分。”
“誰知道未來怎麼樣呢?萬一你追不上晚妤姐姐呢。”
“會追上的。”
周晚妤,“……”
眼看著倆人聊得越來越離譜,周晚妤連忙走過去。
“我好了。”
男人抬眸看向,見把外套下來抱著,毫不猶豫下自己的外給披著。
“不用……”
周晚妤拒絕的話說到一半,陸言已經帶著張清清朝著車子走去。
無奈,只能是跟上。
上車后,周晚妤先給郝瑕打了個電話怕擔心。
掛斷電話,看著前面開車的陸言,“你怎麼會出現在醫院?”
“來幫我爺爺拿檢報告。”
原來是這樣。
周晚妤點頭。
陸言從后視鏡瞥了眼,“剛才不是我出現,你就忍著了?白白吃這虧?”
的聲音很輕也很淡,“我帶著清清,沒必要跟糾纏。”
“可也不是你這樣忍氣吞聲的,你這樣還以為你好欺負呢。”
周晚妤,“……”
陸言見低頭沉默不說話,也不再說這事。
反正他已經給討回來了。
車子一路行駛,停在郝瑕家門口。
郝瑕也剛剛到家,對今天去接張清清的事一再道謝,邀請們進屋去喝茶。
周晚妤笑著拒絕了,“下次吧郝老師。”
郝瑕看了一眼陸言,意味深長的點點頭,“行,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多留了,有時間帶著這位陸先生一起過來家里吃飯。”
周晚妤,“……好。”
車子離開郝瑕家小區,周晚妤靠著車窗神不太好。
陸言總算發現了不對勁了。
“你臉怎麼這麼紅?”
周晚妤回得很慢,“沒事。”
陸言完全不信,手探額頭的溫度,不不知道,這燙人的溫度讓他心驚。
“周晚妤,你是不是傻子?發燒了都不知道的嗎?”
他拔高得音量讓周晚妤眉頭皺起,嗓音沙啞,“我知道,我回去吃點藥就行了。”
“這樣你還想吃點藥就好?”陸言被這不在意的態度氣到了。
“也不知道你這是怎麼一回事,三天兩頭冒發燒?以前謝硯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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