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折磨,還有你不覺得自己很好笑嗎?從前我你的時候,你算計我,利用我,現在我開始新的生活了你又這樣步步,你是在作賤我還是在作賤你自己呢?”
周晚妤一番話說得毫不留面,說完就覺得有些后悔了。
畢竟剛才,謝硯才幫擋了一杯熱咖啡。
控制不住自己那一刻的心,就是想要跟他發火,夠了他這樣糾糾纏纏的煩惱。
本以為這樣一番話說出來后,謝硯那樣驕傲的人在說出這句話之后肯定一秒都不可能多待,必然憤怒離去。
可是沒有。
男人眸深沉,盯著的眼睛,一瞬不瞬。
“是,我是無法放手,作賤也好,別的也罷,我就是沒有辦法對你完全放手。”
周晚妤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復雜緒,看著謝硯,“你知道的,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可能回頭。”
“那又如何呢?”
周晚妤,“……”
怎麼覺得這個人那麼難通呢?
說了自己想要說的話,原本以為看到謝硯這副模樣會開心,可是沒有。
的心里更多的是一種從心深涌上的疲憊與悲哀。
跟謝硯一路兜兜轉轉到現在,他利用,報復周家,報復父親。
的人生發生了巨變,周家沒了,父親沒了,的心態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在不知道真相的時候恨謝硯,怨他讓一腔熱為了一種笑話。
后來,知道一切后,找不到繼續恨謝硯的理由,但又做不到完全原諒。
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他遠一點,最好是沒有任何的來往,像陌生人一樣。
可是謝硯從不曾讓如意。
他的時候他不稀罕,現在放下了,他又追不放。
周晚妤沉默著不說話,最后是傅宜的到來打破了他們的沉默。
“謝董,這是你讓我買的藥。”
謝硯接過藥,打開包裝,“出手。”
周晚妤這才意識到他是要給自己上藥。
“不用了。”想也沒想直接拒絕,那樣親曖昧的事不適合跟謝硯。
謝硯沒有退步,直接拉過的手,“更親的事都做過了,還怕涂個藥?”
周晚妤,“……”
在整個上藥的過程,謝硯十分認真沒說什麼話。
至于周晚妤,手上的燙傷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不嚴重,所以在上藥的過程中全程都抿紅,眉頭皺。
謝硯看到擰著眉心的樣子,下意識的把作放和。
傅宜還站在一旁,謝硯開口,嗓音低沉。
“那個人什麼來頭,查出來了嗎?”
傅宜開口,“查出來了,是蘇淺月的熱衷,喜歡很多年,前段時間蘇淺月獄后他便煽輿論了一次,后來消沉了一段時間,恰好丟了工作,家庭關系張,心里可能有了些別的想法,逐漸偏激就發生了今天的事。”
“現在人呢?”
“被譚嘉遠控制住了,他那邊說等周小姐這邊的消息,看看是否要將人給警方。”
謝硯抬起頭來看著周晚妤,意思很明顯,想要咨詢的想法。
周晚妤從聽到潑咖啡那個人是蘇淺月的后,臉就就很差,沒想到,蘇淺月都獄了,怎麼還能給帶來這樣的困擾。
“給警局吧,他們那邊會做出相應的理。”沉默了一會,這麼說道。
“只是給警察?”謝硯反問道。
周晚妤嗯了聲。
謝硯眸冷沉,就這樣沉默了數秒后,對傅宜說,“你先去吧。”
謝硯沒有表態,傅宜也不敢說直接放人,“好的,先生。”
傅宜走后,包廂里就只剩下謝硯跟周晚妤,傷已經全部上了藥,周晚妤拉開跟謝硯的距離,低下頭的時候,聲音冷淡的說。
“我傷已經全部上了藥,沒什麼事了,你先走吧。”
“就那麼不得我走?”男人沒離開,反問道。
周晚妤別開眼不看他,“是你該走。”
謝硯看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邊逸出無奈的笑來,“還真是不想跟我多待一刻啊。”
周晚妤話到了邊還沒開口,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下一秒陸言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步伐急促,臉沉沉,著擔心。
周晚妤見到他朝著自己走來,在看到謝硯的時候眸暗了暗,腳步頓住。
“陸言。”出聲提醒。
謝硯這才來到面前蹲下,張的開口。
“傷到哪里了?”
周晚妤抬起剛剛上好藥的手,“沒事,沒什麼大問題。”
陸言看著的手,上面很多燙傷后留下來的水泡,頓時心疼不已。
“很疼吧?”
周晚妤搖了搖頭。
陸言知道這是為了不讓自己擔心,他攥著的手,聲音很溫。
“對不起,我來晚了。”
周晚妤看著他,笑得很溫,“不晚。”
“我沒想到會這樣。”陸言的話里充滿了愧疚。
“我知道,我自己也沒想到參加個發布會也會發生這樣的意外,好在沒什麼事,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周晚妤不想讓他多想,開口道。
陸言握的手,靜了數秒后才開口。
“那我們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
倆人剛剛起,譚嘉遠跟譚緣緣就來了。
譚緣緣徑直跑到周晚妤的面前,神態之間充滿了愧疚與不好意思。
“晚妤姐,你怎麼樣?”
周晚妤為了不讓擔心,低聲道,“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已經上過藥了。”
譚緣緣松了一口氣,“那就好,我嚇死了,生怕你出什麼事,那樣我會愧疚死的。”
“真的沒事。”
譚嘉遠也在這個時候開口,“真的十分抱歉,沒有對往來人員做一個細致的排查才讓你傷,我這邊會跟郝瑕教授好好說,讓你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周晚妤抿笑著說,“真的沒事,一點點傷而已,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今天來的人員復雜,那個人又是心策劃,譚嘉遠他們沒有排查到也是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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