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修以往,在景奕珩和風臨澈面前,偽裝得太好,所有真實的一面,都留在了他的修羅門手下面前。
修全和修球,見悅修一會兒歇斯底里,一會兒大發雷霆,均是大氣都不敢一口。
“廢!一群廢!!都是一群頭腦簡單腹中空空的廢!!!”
悅修臉已是一片鐵青,猛地一拍“寶座”的扶手,怒吼一聲。
這一猛拍,就連“寶座”也承不起,直接發出“咔嚓”一聲脆響,裂開了!
悅修一瞧,象征他權勢地位的“寶座”,竟然裂了,頓時臉又是一黑!
所有的糟心事,就聚一塊兒了!
修全和修球自然知道那“寶座”,在他們總壇主的眼中,是何等重視。
兩人的,都忍不住有些哆嗦。
即便平日里,都是耀武揚威的“修羅門”護法,但在悅修這個總壇主面前,他們就是個兵。
總壇主的怒火一旦燃起,便是一場風暴,無人能擋。
……
修全試圖上前安,卻又不敢過于靠近,只能遠遠地低聲說道:
“總壇主,也許是我們多慮了。江南勢力幫,再怎麼也不會這麼不堪一擊。損兵折將倒是在理之中,但短短時間被一鍋端,就有些匪夷所思了。景奕珩和風茗染他們,即便實力再強大, 相信也做不到這樣。”
修全一邊說,一邊留意觀察著悅修的神。
唯恐沒有說到總壇主的心里去,直接被殃及池魚。
“總壇主息怒。修全說得沒錯。我們畢竟遠離江南, 遠離京都。有點信息差,也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和修全才沒有貿然跟總壇主稟報,就是為了進一步確認事的真實。”
修球見狀,也壯著膽子補充說道。
悅修深呼吸幾口氣,怒稍減。
修全和修球的話,顯然讓悅修心中,稍微舒坦了一些。
不論如何,悅修也不會愿意去相信和面對,他籌劃了那麼久的事,突然間就功虧一簣。
有希,總要好很多。
“希如此吧。江南也是百年基業了,若是江南勢力幫那群人,當真如此廢,也不可能讓江南,繁榮昌盛了那麼多年。”
悅修也努力說服了一下自己。
隨著悅修的話語落下,議事大廳的氣氛,也漸漸緩和下來。
修全和修球,總算是微微松了一口氣。
好家伙!
至今日,他們的腦袋,是保住了。
……
悅修稍微沉了片刻,直接給修縱撥了個電話。
通常來講,八大護法在外面執行任務,悅修不會主聯系他們。
眼下況特殊,修唯、修吾和修獨、修尊,四個護法一個也聯系不上,悅修不得不打破了自己的慣例,直接聯絡修縱。
電話通了!
悅修心中稍微安定。
響了幾聲后,修縱接通了電話。
“總壇主,您有什麼指示?”
電話那頭,傳來的修縱的聲音,很明顯有些詫異。
總壇主竟然直接在他們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給他打電話了?!
莫不是計劃有變?!
聽到修縱的聲音,悅修那中殘存的怒氣,算是漸漸平復了下來。
“修縱,你和修橫那邊,況怎麼樣了?”
悅修沉聲問道。
“回稟總壇主,我們這邊目前一切正常。我和修橫做了不功課,原先覺得京都風家的人,隨便逮住一個就行,可以先一步完總壇主龍脈的任務。其他的人,可以徐徐圖之,各個擊破。”
“但我和修橫來了京都后,發現京都風家的人,一個個都不簡單,我們倆做了好幾個計劃,都發現不能很好地實施。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還在進一步完善計劃,希可以不則已,一即能事!”
修縱很是謹慎地回復道。
悅修聞言,眼中倒是出了幾分贊許。
這倒是很符合修縱的做事風格,一向非常嚴謹。
這也就大大提高了功幾率。
“嗯,不錯,你們好好計劃一下,再行。千萬不要輕舉妄。你們的對手,不僅僅是風家,背后還有景家。景奕珩和風茗染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你們對付風家,景奕珩絕不會袖手旁觀。”
“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寧可多等待一陣子,讓計劃進一步周全,不能出一點紕。一旦出現紕,不僅僅是一次任務的失敗,很可能要的是你們的命!”
悅修沉聲叮囑道。
“景奕珩和風茗染,你們要打起十二分的神去對待!時刻謹記,沒有萬全把握,不得輕易出手!”
“收到!總壇主!”
修縱應道。
“對了,修縱,修獨和修尊有沒有跟你們聯絡?”
悅修頓了頓,問修縱。
“修獨和修尊?回稟總壇主,他們倆沒有跟我們聯系。雖說我們的目的地,都是京都,但為了防止暴,我們分頭行事。來京都的時間,也特意錯了開來。”
修縱微微一愣后,隨即回復道。
“知道了。你們自己注意安全,有事隨時聯絡。”
悅修聞言,臉又悄然暗了一暗。
掛了電話后。
悅修反復想了想。
總覺得修獨和修尊,很可能出了狀況。
“修獨和修尊,莫不是已經折在了景奕珩和風茗染的手里?!就連一同前往京都的修縱,也沒有他們的消息。”
悅修一臉沉。
在悅修看來,既然都是前往京都執行任務,即便任務不一樣,但總是可以互通有無,彼此有個照應。
或許,還能相互幫助一下,提供一些便利,共同完任務。
可眼下,修縱也沒有修獨和修尊的消息。
這個訊息,給了悅修非常不妙的信號!
他可不希,他的猜測,為現實!
修全眼看著總壇主的臉,又要刮起狂風暴雨,連忙開口道:
“總壇主,我們不如耐心等待一陣,或許就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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