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茗染微一思忖。
“難道是那圖騰……”
風茗染低喃了一句。
“云巔莊園”鐵門上的繁復圖騰,再次浮現在腦海中。
藍岳說過,那圖騰,是藍門的象征,更承載著整個家族的榮耀與。
只有參了圖騰中的,才能引領藍門長盛不衰。
藍岳還提到了,那圖騰除了是藍門的標志外,更是開啟家族寶藏的關鍵。
那麼多年過去了,即便是藍岳,也一直未曾參那圖騰中的奧。
難道,師祖的意思是,此番回帝藍界,可以順利參其中的奧了麼?
……
“乖徒孫,這‘終極凈化者’,也歸你了!就給你當個玩把玩把玩吧!”
師祖又將那收拾了悅修的高科技凈化裝備,隨手給了風茗染。
風茗染接過“終極凈化者”,角忍不住一。
哎喲我去!
這大玩,夠唬人吶!!
……
隨后,師祖又看了看景奕珩。
這小伙子,一直安靜地守在他家乖徒孫側。
景奕珩見師祖朝他過來,開口招呼了聲:
“師祖。”
“是個好孩子。”
師祖微微頷首,笑著肯定道。
若是被風茗染幾個師父聽到,恐怕又要“嫉妒”得眼冒金了!
好家伙!
他們可從來沒聽自家師父,這麼直白地夸贊過他們呢!
“先走了!”
師祖揚了揚眉,了風茗染的腦袋,又拍了拍景奕珩的肩膀,輕快地說道。
“師祖,可要我們送您一程?”
景奕珩問道。
“來去自如,逍遙自在。不用送,不用送。”
師祖笑著婉拒。
“師祖,您等等!我還有個事想請教您……”
風茗染忍不住出手,拉住自家師祖。
這件事,原本想忍住不問。
但最終,還是開了口。
都是自家師祖了,沒什麼不能問的。
“好,說吧!”
師祖笑得一臉縱容。
那“耐心勁兒”,是風茗染七位師父,這輩子都未曾見過的!
若是眼前不是乖徒孫,而是那七個劣徒,師祖大人恐怕早就踹起幾腳,麻利地閃人了!
……
風茗染從暗袋,小心翼翼取出“風之名”藍寶石。
“師祖,這塊藍寶石,‘風之名’,是不是和您給我的那塊‘凰之心’玉佩,有著什麼神的淵源?”
風茗染輕聲問道。
因為當初,正是因為在“風之名”藍寶石的作用下,和“凰之心”玉佩,巧妙相應,幫助風茗染順利解開了錦盒那幅畫的!
風茗染一邊問,一邊將“凰之心”玉佩,也拿了出來。
“風之名”藍寶石和“凰之心”玉佩,再一次放到一起。
“凰之心”原本微微的藍,因為“風之名”藍寶石的緣故,瞬間更明亮徹了。
“師祖,您瞧!當日,就是有了‘風之名’藍寶石的映照,才讓我發現了玉佩藏的凰紋路。所以,我才心之所,替玉佩取了個名字,‘凰之心’。今日得師祖親口確定,才知道玉佩的名字,竟然本就‘凰之心’。”
風茗染將“凰之心”玉佩,呈現在師祖前面,讓師祖看那玉佩中清晰的凰。
……
師祖聞言,一雙睿智的眼眸中,閃爍著高深莫測的芒。
“乖徒孫吶,命中注定屬于你的東西,必定會給你想要的答案。你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不是嘛!”
“這以后啊,還會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風茗染一凜。
師祖這是給了肯定的答復了!
果不其然!
“風之名”藍寶石,和“凰之心”玉佩,有著神的淵源!
以后會給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那就拭目以待了!
……
風茗染又拿了些瓶瓶罐罐,遞給師祖。
“師祖,這是我研制的一些養生丸,您收下。云游四方,第一,健健康康,長命百歲!”
風茗染抬起致的臉,笑靨如花。
“好!好!就依了我家乖徒孫,活個老怪!”
師祖哈哈大笑,愉悅至極。
“才不是老怪呢!是老神仙!”
風茗染上抹了。
自家師祖,就得好好哄著。
“哈哈哈!老神仙!好詞兒!”
師祖挑了其中一個瓷瓶子,打開聞了聞。
頓時,一臉驚喜。
好家伙!
他家乖徒孫的醫,絕對超越老六了啊!
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后繼有人!
可喜可賀!
“乖徒孫,你這養生丸,要是被你六師父聞一聞,我看他得找塊豆腐撞一撞了!”
師祖不忘揶揄了一句他家六徒弟。
“都是師祖和師父們教得好!”
風茗染乖巧地回復道。
師父的本事,源自于師祖,這句話,一點也沒病!
“哈哈哈,乖徒孫,若非你還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就把你帶上一起云游四方了!”
師祖的口吻中,毫不掩飾對風茗染的極度喜。
倒是把景奕珩,給聽得心驚跳!
哎喲我去!
幸好師祖大人改變了想法!
“茗染,師祖說不定了,要不然我們請師祖吃頓飯吧!”
景奕珩連忙岔開話題。
風茗染抬起一雙眸,詢問自家師祖。
也正有此意!
“以后吃飯的機會多的是。自家人客套啥!不說了!真要走了!”
師祖揮了揮手。
“師祖!那我想你了,要如何聯系你?”
風茗染見師祖要離開,忙問了最后一個問題。
師祖挑眉一笑,接過風茗染的手機,就撥了一個號碼。
“別告訴你的七個師父,我會被他們煩死的。這個號碼,就乖徒孫一個人知道。”
師祖的偏心,簡直是淋漓盡致!
“好了好了!真走了!”
師祖話音剛落,一閃,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
風茗染著自家師祖離去的方向,一臉不舍。
“茗染,師祖是真的偏你這個小徒孫。很顯然,為了你,打破了他很多慣例。”
景奕珩輕聲說道。
“是啊,陪著我嘮叨了這麼久……”
風茗染慨道。
也就只有這個徒孫,才能讓師祖不厭其煩,耐心解答所有的疑問了。
“師祖甚至還給你留了號碼。你剛剛問師祖時,我都沒認為他會留個聯系方式。”
景奕珩淺淺一笑。
“我都在想,師祖買個手機,恐怕就是為了與時俱進,刷刷熱點。通訊錄里,很可能一個人的號碼也沒有。”
就連風茗染,其實也沒料到,家師祖會留個號碼給。
“現在有了。他的乖徒孫,獨一份偏。”
景奕珩走到風茗染邊,輕地了風茗染的秀發。
“對了,茗染,剛剛你問師祖,京都五大家族的預言,是否已經隨著悅修這顆‘破軍星’的滅亡,自破解,師祖說,答案就在錦盒的畫里。”
“我們快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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