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晶這才反應過來云溪嘲諷沒腦子,當下氣得臉都紅了,不過還自豪的,居然回了一句,“你不知道嗎?有錢的男人就喜歡大無腦的人,而我就是這種人。”
說完,還了自己的,一臉驕傲。
云溪被的無恥驚呆了,看著王晶那直,沒有半點起伏的,云溪來了句:“整這對玩意要花多錢?”
“你……”
的確是做的,但云溪這樣輕飄飄地說出來,跟打臉沒什麼區別,王晶惱怒,罵道:“勾引男人的賤|貨,我一定會把時先生搶過來,到時候就是你跪下來求我。”
這就是無能的敗家犬吧,一味吠,只是這狗聲實在煩人。
突然,王晶一下子變臉,抓起云溪的手,一改跋扈的臉,委屈兮兮道:“時太太,我可以做任何事求您原諒……啊……”
就跟演戲一樣,王晶做了個假作,踉蹌幾步,摔倒在地上,這一幕看過去就像是云溪推倒了。
這個戲也太假,太low了吧。
云溪真心到無語,都不用回頭,都能猜到時燃就在后。
果不其然,王晶對著后的方向,卑微哭道:“時先生,我真的盡力了,時太太不愿意原諒我,還推倒我。”
時燃看都不看一眼,徑直走到云溪邊,聲問:“沒你吧?”
云溪搖頭,疲倦道:“讓我心里很不舒服。”
“放心,你以后不會再見到了。”
話音剛落,一行人匆匆趕來,其中王晶的叔叔也在其中,不過他沒資格走在前面,只能默默地跟在人群的最后面,臉上是又急又氣。
走在最前頭的男人頗威嚴,不過在時燃跟前,他的氣場立馬弱了許多,他一臉尊敬地對時燃說:“時先生,很抱歉發生這種事,您放心,今后他們都不會再出現這里,我向您擔保。”
時燃淡漠地點了一下頭,“嗯。”
男人朝著后的四個保安示意,保安們立馬上前,將地上的王晶抬起來。
“你們要干嘛……時先生,救救我,救救我……您忘了那個雨天了嗎?”
說得極其曖昧,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時燃跟有過什麼,其實一切都是意出來的。
男人一個眼神過去,保安將的死死捂住,另外兩人抓住的手,很快就將抬走了。
至于王晶的叔叔,他直接被辭退,當晚走人。
理完一切后,男人再三向時燃道歉,時燃淡淡地說了句:“你們的管理是越來越不到位了。”
就因為時燃這句話,整個業部的人重新換,業總部調派了一群經驗更加富的員工過來。
而王晶,不僅為了笑話,整個業部的人都恨死了,說連累了他們,可惜已經太晚了,一切都了定局。
別墅里。
云溪打個大大的哈欠,已經累得不行了,忙了一天,好不容易回到家,又遇到這種糟心事,真的太壞心了。
回到房間,洗個熱水澡,云溪迷迷糊糊地躺下,一覺睡到天亮。
書房。
時燃不是在忙工作,而是在看消息。
超市老板跟王嫂發來的的信息,他在抱時小寶回房的時候就看見了,那個男人就是他打電話來的。
只是換掉一個業部,已經是他很仁慈了,至于那個得了妄想癥的人,今后不會在這個城市里找到任何一份正經工作,等待的,要麼是下三濫的工作場所,要麼就是回老家。
這件事已經理完了,現在到劉卿卿那件事。
據保鏢發來的信息,劉卿卿是被兩個陌生人打的,監控有將那兩人拍下,不過那兩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不僅戴了口罩,還有鴨舌帽,打人的時候也沒有留手,如果不是有路人及時出現,劉卿卿很有可能真的致殘。
時燃一眼就看穿了幕后指使者的謀。
劉卿卿是時文君的人,而他當時有下令讓保鏢教訓人,這就很容易讓人誤會劉卿卿上的重傷是他派人造的。
那人的謀,無非就是想讓他跟時文君的關系進一步惡化。
時燃不在乎跟時文君的關系如何,這些年,時文君明里暗里跟他斗,表面看來他們是親姑侄,關系很近,實際上,時文君一直都把他當仇人,覺得是他的存在,讓拿了時家很多錢。
時燃給保鏢發了個信息,讓他繼續往下查。
他本就不在乎跟時文君的關系如何,但他一定要查出是誰敢在背后搞他。
他要讓那人知道,以卵擊石的下場,定是強者勝出。
*
第二天清晨。
一個小小的影出現在云溪的房門口,雙手捧著一個大瓶,大口大口地喝著,可的小腦袋不斷往房間里看,大眼睛眨啊眨,似乎在期待什麼。
王嫂跟在后,低聲音哄道:“小爺,夫人還沒醒,我們先下樓玩好不好?”
時小寶嘟嘟小,小屁往下一坐,直接坐在房門口邊上,意思就是他在門口等。
王嫂趕將他扶起來,見時小寶又往地上坐,急忙拿了兩個坐墊上來。
地上涼,見有坐墊,時小寶自己站起來,坐到坐墊上,還不忘挪挪小屁,找個舒服的位置。
見時小寶乖乖坐著,王嫂想起廚房里還熬著粥,小聲說:“小爺,你乖乖在這里,我下去關火,很快就上來。”
王嫂下樓后,時小寶自己一個人乖乖喝,這時,房間里的云溪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夢,居然了一句:“寶寶,你真可。”
時小寶以為云溪在喊自己,小手撐著地面站起來,捧著自己的大瓶,小短拉拉地往里走。
大床有點高,不是時小寶這個高能爬上去的,他又不肯開口說話,一只手捧著大瓶,另一只手抓床單,他估計是想爬上去,奈何小小一只,直接掛在了床邊上,上不來下不去,急得小臉都皺了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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