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莽盯著陸皓然的臉看,一臉認真道:“皓子,不是我說你,云溪嫁人了,找阿貓阿狗當男人都是的自由,你沒有手的資格,你已經是過去式了,在心里,現在的男人才是唯一……”
“我不信變心得這麼快。”陸皓然用篤定的語氣說。
孫莽被氣笑了,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跟厚臉皮?作為兄弟,他真為陸皓然到恥。
“你不覺得自己說這話很惡心嗎?”孫莽反問。
陸皓然直視他的雙眼,一字一句道:“我承認我無恥,不過是人都會犯錯,我現在想彌補,想重新珍惜,難道連一個改過的機會都不給我?”
孫莽嘆口氣,“如果未婚,你說這句話,我你,畢竟男未婚未嫁,你們又有幾年的,可現在問題是,嫁人了!你沒有機會了,是個苦人,好不容易抓到一點幸福,拜托你看在你們曾在一起幾年的份上,放過吧。”
“憑什麼你認定我給不了幸福?”陸皓然問。
這個問題完全就是鉆牛角尖了,孫莽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清醒一點吧,如果你是因為太過寂寞,我今晚給你幾個妞過來,保證都是干凈……”
話音未落,夏元元扶著額頭,一副頭暈的樣子,踉踉蹌蹌走過來,“皓……然,我頭很暈……能不能借你的……房間休息……一下。”
說完,像條蛇一樣,陸皓然懷里。
陸皓然眉頭微皺,夏元元都快醉倒了,他也不好把人推開,只能喊來傭,讓傭送到客房休息。
兩個傭左右扶著夏元元,可夏元元好像認定了陸皓然一樣,故作酒后撒的樣子,抓著陸皓然的角,嘟著說:“皓然……你抱我回去好不好?以前……你最喜歡抱抱我了……”
陸皓然推開,又黏過來,連續這樣四五次后,陸皓然也有點煩了,抱起,將抱回別墅。
這一幕落在還未離去的朋友們眼里,就是陸皓然對夏元元還是有很深的。
“唉,最后還是有人終眷屬啊,真羨慕。”朋友a慨。
“他們那麼般配,在一起是最合適不過,看來他們好事快了,到時候我們等著喝喜酒就是了。”朋友B笑道。
邀請夏元元過來的朋友臉很是難看,忍不住懟了他們一句,“陸皓然這是趁人之危。”
其余朋友對他的耐心也到此為止了,紛紛譴責他,“你今天是真的沒有帶腦子出門,剛才皓然在這里,我們才沒有說你,你特麼是不是把皓然當敵了?”
“你不知道皓然的初是夏元元嗎?如果他們真要在一起,還真不到你。”
“還有啊,今天是我們兄弟之間的聚會,你一批外人過來做什麼?要人,我們還有后半場,因為你不會辦事,我們后半場都取消了。”
“你對夏元元有好是你的事,但你不要忘了,皓然在你困難的時候拉過你一把,你現在的公司能建起來,也是多得皓然的幫忙……”
那人仿佛被到了痛似的,黑紅著臉吼起來,“就因為陸皓然施舍過我,我就要看他臉做人嗎?其實你們都瞧不起我,是陸皓然拉我進你們的圈子,表面上你們跟我稱兄道弟,背地里,你們都覺得我是陸皓然的跟班狗。”
孫莽走過來,正好聽到這話,他冷冷一笑,“既然你覺得我們這個圈子你容不進來,那你死皮賴臉地進來做什麼?”
“我……誰稀罕進你們的圈子,如果不是元元跟你們好,我才不會……”
“等會,什麼跟我們好?滾犢子,我從來就沒有把當人。”孫莽懟他。
“說話不要太難聽,元元到底哪里得罪了你?為什麼你要這樣侮辱?陸皓然真是一個廢,任由自己的朋友這樣說自己的人。”那人怒道。
“你覺得夏元元是好東西,那是你眼瞎,不要代我,還有,下次的聚會,如果還有你,麻煩不要喊我。”孫莽決定跟這人劃清界限。
其他人聽到這話,趕充當和事佬,“胖子,一人說一句吧,大家都是兄弟……”
“不,我跟他不是兄弟,這句話我撂在這里,從此以后,他出現,就不要喊我,我不會再跟眼瞎的人稱兄道弟,有皓然一個就夠了。”
孫莽說話直接,這些人是清楚的,不過他們并不覺得孫莽哪里有錯,如果不是這人沒有打招呼就喊來夏元元們,事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于是他們沒有再說話,而是默認孫莽的說法。
這也相當于他們選擇站在孫莽這邊,放棄了那個朋友。
那人的臉都綠了,他掃一眼在場的人,自嘲一笑,“還談什麼兄弟,孫莽一句話把我踢出局,你們連句好話都不會替我說,我算是徹底看清你們了,什麼狗屁兄弟,都是看家世背景的。”
“夠了,你今天說的廢話實在是太多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吧。”有個心的朋友勸道。
那人一咬牙,轉跑向別墅,孫莽擔心他做什麼極端的事,趕跟上去。
一樓的休息室里,夏元元躺在諾大的圓形沙發上,人是躺下了,但手還拉著陸皓然的角不放,繼續在撒。
陸皓然剛想把的手拿開,那人沖進來,看到的是陸皓然抓住夏元元的手,而夏元元還躺在沙發上,這一幕就像是要發生什麼一樣。
他沖上去,猛地撞開陸皓然,一把將夏元元背起來,“我負責送元元回家,你太不安全了,萬一你對元元做什麼,你肯定不會負責任的,相了五年的人,你都能說拋棄就拋棄,又豈會珍惜元元。”
陸皓然后退兩步站穩,本來他還有點火,聽到那人提及云溪,他心頭的怒火一瞬間又消散了。
原來,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是他辜負了云溪,只有當初的自己沒看清,以為自己是追求真。
沒等那人走兩步,夏元元突然掙扎起來,嘟囔著要陸皓然,其實就是在暗示這人,將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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