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分公司。
結束產假后,千云迫不及待去上班,不是多勤,而是可以在下班后跟小白臉待幾個小時,現在孩子有母跟保姆帶,婆家給請了一個保姆,許的工資卡又在手里,在工程部的工作又不累,算不上人生贏家,但絕對是過得舒舒服服。
可是個不知足的人,有小白臉哄,自然是高興的,在發現給小白臉花的錢有點多后,開始減給小白臉錢,誰知小白臉居然敢給甩臉,才發現,小白臉就是小白臉,只可以用來玩玩,本靠不住。
期間,還跟許父母談了一下,說想進許家企業,被許父母拒絕了,才知道許父母防防得很,直到那時才知道,許父母說什麼企業的繼承人是許,都是哄騙許的,許家企業絕對是留給他兩個弟弟。
于是千云的心思又活躍開了,想找個靠山,有錢有勢的那種,哪怕結婚生子了,依舊覺得自己魅力不減,不過的確比生孩子之前的確了幾分,樣貌在刻意的維護下,也沒怎麼改變,單看材跟外貌,還是有一定資本的。
為了重新回到前臺工作,千云特意找了原來的上司,問什麼時候能調回去。
上司好不容易才把調走,眼不見心不煩,見千云還想回來,他也直白說了,“跟你說句實話吧,你是不可能調回來的,你非要爭的話,就等hr那邊給你發辭退書,你能力跟崗位不匹配。”
千云立馬掉眼淚,“主管,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會好好干的,比以前努力,用心……”
“你跟我說這個沒用,你在公司上班也有幾年了,你接待能力尚可,這點我認同,但你跟同事之間的相太差了,就沒有一個同事是不投訴你的,我看工程部就好的,沒人投訴你,那邊工作也不累,很適合你這種還在哺育期的媽媽。”
工程部大多數都是男人,自然不會跟千云一個人計較,那里的工作是輕松,但環境一般,薪資也降低了,千云想回到前臺,能遇見的貴人多。
見上司不肯松口,千云從包里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大概有三四萬,“主管,一點小小心意,你收下,別嫌棄。”
上司趕躲開,連連搖頭,“你不用給我來這套,不行就是不行,況且這件事也不是我說了算。”
“只是一個小小的調,你肯定有辦法的,如果你是嫌,我可以再加。”
千云之所以敢肯定自己有機會,是因為前臺那邊還缺人,只要爭取,機會就是的。
上司掃一眼信封的厚度,想了想,“你讓我再考慮一下。”
千云心頭一喜,將信封塞到他手里,“謝謝主管。”
說完,轉就走了
上司掂一下信封的重量,沒想到千云結婚生子后,更懂得人世故了,反正前臺還缺人,調回去也行,如果還是跟以前一樣,人事那邊自會理,不到他做惡人。
看在錢的份上,上司以前臺缺人為理由,把千云調了回來。
剛回前臺的那幾天,千云還算低調,不過這人向來囂張慣了,現在又有小白臉捧著,許對言聽計從,家里家外都以為王,心都是飄的,沒幾天,就因為一件小事跟同事吵了起來,還打了同事一掌。
同事氣得哇哇哭,巧的是,總集團的副總帶著人過來考察,分公司負責人出門迎接,前后都沒有五分鐘,一回來就聽到前臺的哭聲,嚇得他心頭一咯噔,大喊不好。
副總當場就皺起了眉頭,問:“怎麼回事?”
前臺是一個公司的門面,還沒進門就聽到哭喪聲,這是大忌。
負責人趕道:“副總,您先上樓,我去看一下發生了什麼事。”
副總的臉很是不好看,剛想點頭,跟分公司有固定合作的客戶上門合同,聽到前臺的哭聲,客戶立馬就皺了眉頭,下意識往后退一步,站在門口不進來。
副總的臉更難看了,負責人嚇得膽子都快破了,一邊讓書去接待客戶,一邊快步走到前臺。
千云站在一旁,本來還一臉的無所謂,見到負責人, 諂一笑,“總經理,請問有什麼事嗎?”
負責人惡狠狠地瞪哭的同事,“給我閉,也不看看自己的工作崗位是什麼,哭哭啼啼的,何統?”
同事出自己被打的半張臉,指責千云,“打我臉,就因為我沒有幫把簽收的文件收起來,說是我的責任……”
“行了,有什麼事下班再說,你們兩個都給我到后面去,下班后直接找我。”
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當著總集團的副總跟客戶面爭論誰對誰錯,只會影響整個公司的形象跟聲譽。
千云跟同事離開前臺,前臺只剩下一人,總算是安靜下來了。
副總已經上樓,看他背影,已經憤怒到極點了。
客戶了合同就走了,換做平時,這個客戶都會留下來待一會,聊一下合同的容,可能是察覺到氣氛不對,客戶連公司大門都沒有進,把合同給書就走了,說線上聯系。
結果就是,負責人被狠狠地批了一頓,說最簡單的工作都沒有理到位,還由這件小事扯到了上次的文件被盜。
副總走的時候,臉還是黑著的,如果沒有讓他撞見客戶上門,他還沒這麼生氣,偏偏客戶在這個時候上門,還站在門口不進來。
負責人心口堵著一把火,他沒有讓前臺的直屬上司理,而是親自理。
總經理辦公室。
千云跟同事相互指責,都說對方不干活,說到最后,兩人都哭了起來。
負責人冷著臉,一言不發。
直到這會,千云跟同事反應過來了,看總經理的樣子,不像是判斷對錯,而是打算將們一并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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