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弗白專心開車,佯裝沒有聽到這句話,又覺得不搭腔實在不禮貌,隨口問了句,“姐姐,你最討厭什麼?”
一直以來,他都在調查和觀顧煙的喜好。
可若說最厭惡的,他委實沒發現。
顧煙脾氣好,對任何事都不計較,除了會對刻意找茬的人不客氣外,其余時候好說話的很,素來有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習慣,更難讓人清楚的憎惡點。
聞言,顧煙不假思索道:“我討厭欺騙。”
江弗白握著方向盤的作一,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察覺了他的不對勁,顧煙開玩笑似地問他,“那麼張?欺騙我什麼了?”
好似問地漫不經心,可實則又真的擔心會在江弗白的口中聽到欺騙。
選擇和人往時,會有些距離,但也是實實在在的心。
“怎麼會?”江弗白很快調整好表,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微微松開,沖著前路某努了努,說道,“剛剛那有只貓跑過去了,我怕撞著它。”
是嗎?
顧煙剛才其實也沒太專注路況,嗯了一聲,目視前方。
一路忽然無話。
誰也沒有打破寂靜。
終于,二十分鐘后兩人到達了目的地,顧煙往鴛鴦咖啡館看了一眼,又抬腕看了眼時間,據小哥說的鄧秀的請假時間來看,鄧秀應該已經到了。
可過咖啡館寬大的落地窗往里看時,卻沒看到鄧秀的影。
“難道我和清秋同時出現了判斷失誤?”想想,顧煙又覺得不可能,就算據距離判斷會出現失誤,可這里距離所謂的訂婚宴現場這樣近,加上之前汪素素的反應,鄧秀約人會面的地點就是這里無疑。
這樣想著,顧煙說道:“下車,我們進去看看。”
咖啡館人不,恰好通過江弗白的距離,能看到咖啡館電視上播放著的是他和顧煙拍的電視劇,見狀,他拿出兩幅墨鏡,將其中一副遞給了顧煙,說道:“姐,咖啡館里人不,又正好在播放我們的電視劇,還是戴上別太引人注目的好。”
顧煙看了墨鏡一眼,搖頭。
“不,這樣更引人注目。”好笑道,“小白,今天是天。”
“戴墨鏡反而顯得和周圍格格不啊!”
江弗白往外看了眼天,有些為難住了,“可我們沒有任何偽裝的進去,保不齊被追劇的認出來,屆時再想做其他的事就拔不出手腳了。”
顧煙盯看著鴛鴦咖啡館,纖細素白的指尖在車窗玻璃上規律的輕輕敲著,的視線又轉到了咖啡館旁邊的理發店上,沉片刻后,角倏爾一勾。
“辦法了。”
……
五分鐘后。
江弗白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顧煙,一陣靜默無言,“……”
他沒說話,只用眼神傳遞著他的疑:姐姐,你確定這樣真的行?
顧煙揚笑開。
“這樣,是不是既張揚又不引人注目?”
“是騾子是馬,出去溜溜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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