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江弗白的夸贊,顧煙坦然接了,雙手拱拳,模仿著來時路上看到的那些社會青年之間的互,著聲音說道:“多謝兄弟抬舉。”
江弗白,“……”
見慣了溫大方的模樣,忽然見這副姿態,將一張溫婉艷麗的臉弄社會氣息滿滿,漂亮的狐貍眼一勾,里氣地,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但人在骨不在皮。
誠然,就算是這副夸張打扮,顧煙依舊得住。
和平時的素婉干練不同,眼下的給他是完全不一樣的覺,卻依舊吸睛。
思緒回攏,江弗白也拱手抱拳,“客氣。”
兩人這一來一往的互未免有些稚,卻又都互相配合著,誰也沒有掃興。
顧煙掃碼點了幾杯咖啡。
很快,點單員小姐姐端著一托盤咖啡走進,送下后,又馬不停蹄的走了,還心的將門關好。
顧煙這才扯下了厚重的假發套,很是隨意的往旁邊一扔。的五指在發間抓了抓,這才覺得頭皮的力輕快了很多。
轉頭,看向了側的一堵墻,離有些距離,也懶得走過去,干脆趴在沙發上,長了胳膊,在墻面上輕輕敲了一下。
江弗白看著隨著的作,寬松的上隨之上,出了一段盈盈可握又白的耀眼的腰,結了一下,不自在的看向了窗外。
“是實墻。”顧煙在敲完兩下墻后,給出判斷道,“隔音應該不錯。”
難怪,和小白在這坐了這麼久,都沒聽到隔壁一星半點的靜發出。
可這樣干坐著也不是事,來這的目的,是確認鄧秀要見的那人,是否是心里推敲出的人。
“姐姐,你看那。”
就在顧煙沉如何能發現對面人是誰,又不暴自己行蹤時,江弗白抬手指向了窗外。
順勢看去。
對面是一棟寫字樓,和咖啡館隔了一條寬大的馬路。
馬路上方呈環形狀蜿蜒曲折,這里,是環山公路上唯一的平坦路段。
和帝都諸多寫字樓一般,為了能更高效的利用空間,增加收益,寫字樓麻麻的有多扇小窗。
看了幾眼,顧煙明白了江弗白的意思,先起走到窗邊往寫字樓方向看了看,的確能勉強看到咖啡館的外緣,偏偏正午正好,落在寫字樓的窗戶上,折出的芒有些刺眼,只是看了許,就覺得眼睛刺痛。
“通過玻璃反確認隔壁的人是誰,這件事或許可行。但寫字樓和咖啡館之間的距離不算太近,眼看不大清楚,如果需要確定,或許需要遠鏡。”
“但按照鄧秀的請假時間來算,我們購買遠鏡來回的時間正好是結束談話離開的時間。”
江弗白點頭,“的確。”
通過玻璃折觀察這件事,在時間上不是太行得通。
“只能等了。”顧煙沉聲道,“等他們談話結束,等他們出真容。”
其實,江弗白還是有些猶疑。
“姐姐,你為什麼那麼確定鄧秀一定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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