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我是對公司的事務有些疏忽,是我的問題,接下來我會注意。”
江弗白說道。
他應的這樣不急不躁,江老夫人反而沒什麼脾氣了,改好言相勸,“弗白,不是想給你力,只是江家真的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覺到被含沙影了的江父一臉問號。
問江弗白,“你是在攻擊我嗎?”
江弗白默默點頭。
江父,“……”
“媽,我覺得您先別和我老兒子聊了,我得先跟您聊聊吧!”他嚴肅道,“我都這把年紀了,馬上就要再婚了,您不改變下對我的態度,以后我媳婦兒進門,我很沒面子的!”
江老夫人已經跟江父磋磨了半輩子,也沒磋磨出個一二三來,聞言,懶得搭理江父,還是將視線看向了江弗白。
江弗白默默躲在了江父后。
江父也想和江老夫人掰扯,纏著非要說個清楚明白,“媽,您怎麼能當著我老兒子面說我呢?我不要面子的啊?我覺得您這樣不對……”
他絮絮叨叨起來就沒完了。
江弗白趁機離開,回到房間先聯系了顧煙,確認已經安全到家后,他打開筆記本電腦,拉出之前整理出的古玩店清單明細又看了會兒,做了煉的筆記后,他開始理江氏業務。
誰知,又弄到了半夜。
正如江老夫人所說,他最近把所有的力幾乎都放在了顧煙的上,人的力是有限的,消磨了一些,就容易分神、耗神,以至于力不夠用。
江弗白卻偏偏不服輸,按了按發漲的眉心后,灌了自己一杯濃茶。
堅持著將江氏工作理完后,天已經蒙蒙亮了,他有些筋疲力盡,想到什麼,他掏出手機在相冊里翻找了會兒,角不自覺上揚。
微亮的手機屏幕里,是他在汪的店面里拍的顧煙穿著旗袍的照片。
對鏡整理著如海藻般纖細濃的長發,右手落在耳邊碎發上,漫不經心中卻又多了幾分慵懶。
“真漂亮。”
江弗白對著照片喃喃自語。
他覺得滿足。
因為,顧煙這紅,是因為他而穿。
手垂落在側,江弗白盯著電腦屏幕,暗暗道:“解決的快一些,將眼前所有瑣事都解決的再快一些,然后,專心和姐姐的事。”
……
三天后,訂婚宴。
秦清秋是顧家唯一知曉這件事的人,天剛亮,就央著顧煙也要去參加訂婚宴。
“煙寶,不管怎麼樣,好歹是訂婚宴啊!總不能什麼都是假的吧?你就讓我去嘛,我可是你正兒八經的娘家人,要幫你提擺的!”
秦清秋這幾天肚子忽然明顯了不,顧煙哪里敢讓涉險,拒絕道:“不用,我穿的是旗袍,你要真幫我提擺,我還得注意走,更麻煩。”
聽到“旗袍”兩個字,秦清秋眼睛更亮了。
“那我必須得去。”
顧煙微笑,“不行,沒得商量。”
秦清秋不死心,哼了一聲后,威脅道:“行啊,你不讓我去,我就去告訴爸媽、爺爺還有大姐、二哥、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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