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姜棠裹著被子在他旁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著他的腹“……禽。”
靳寒霄低笑,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響了。
他瞥了一眼來電顯示。
許澤。
姜棠也看到了,提到:“你跟我哥最近怎麼天天煲電話粥?”
靳寒霄面不改地把手機放到一邊,順手了的臉:“想知道?”
“廢話。”姜棠拍開他的手,裹著被子坐起:“我就是好奇,你們倆之前都冷戰來著,就那天來家里吃完飯后,怎麼就好起來了,還天天黏在一起打電話。”
姜棠狐疑地盯著他:“……你們倆在謀什麼”
靳寒霄手把撈回懷里:“你哥讓我看著你,熬夜,吃零食,欺負我。”
“我欺負你?!”
氣呼呼地他口:“你臉呢”
靳寒霄: “ 沒了。”
姜棠被他這理直氣壯的無賴樣氣笑了,抬腳就要踹他,結果被他一把扣住腳踝,順勢往懷里一帶。
整個人撲在他上,鼻尖撞到他結實的膛,悶哼一聲,抬頭瞪他:“靳寒霄!”
他手指繞著的發把玩:“嗯,在呢。”
姜棠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箍得更。索放棄抵抗,趴在他上,指尖著他的鎖骨,瞇眼道:“我哥到底跟你聊什麼了?”
那件事還沒查出來,還是先不告訴 ,免得想七想八。
他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其實……你哥最近談了。”
姜棠一愣:“啊?”
“對方是個營養師,對健康管理特別嚴格,所以他現在見人就念叨養生,連帶著也怕我把你養廢了。”
姜棠半信半疑:“真的假的?那姑娘是誰?我認識嗎?”
靳寒霄挑眉:“你猜?”
手指威脅地掐住他腰側的:“你最好老實代。”
他悶哼一聲,翻把住,低頭咬耳尖:“再鬧,我就讓你今天下不了床。”
姜棠正要反駁,他的手機又響了。
兩人同時看向屏幕。
靳寒霄嘖了一聲,正要掛斷,姜棠卻搶先一步奪過手機,按下接聽鍵:“哥!你談了怎麼不告訴我?!”
電話那頭沉默兩秒,傳來許澤茫然的聲音:“……什麼?”
姜棠一愣,轉頭看向靳寒霄。
某人已經懶洋洋地枕著手臂,笑得一臉無辜。
咬牙:“靳、寒、霄!。”
他手把拽回懷里,對著手機淡淡道:“沒事,你妹查崗。”
說完,干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姜棠氣得捶他:“你騙我!”
他捉住的手,低笑:“誰讓你這麼好騙?”
“你……” 話未說完,便被他以吻封緘。
在心里憤憤罵了一句,卻被他吻得沒了脾氣。
靳寒霄滿意地摟,指尖挲著的后頸。
看來下次得讓許澤換個時間打電話。
等徹底睡著后,靳寒霄才給許澤回撥過去。
電話接通,許澤溫和的聲音帶著些許無奈:“這麼晚還打來,小七睡著了?”
靳寒霄靠在臺欄桿上,夜風吹散了他上殘留的曖昧氣息:“嗯,剛睡。”
許澤在笑:“又欺負我妹妹?”
聽他說這句話,靳寒霄知道,許澤是徹底放下了。
兩人也能互相調侃。
“這話說的,明明是欺負我。”靳寒霄問他:“說吧,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許澤溫和的嘆息:“ 梅嫂走了,昨天我去見了最后一面,給了我一個地址,說是當年那個男人曾經住過地方,只不過老城區改造,現在可能已經拆了。但我想,總該去看看。”
靳寒霄指間的煙灰無聲墜落:“地址發我,明天我去看。”
“一起。”許澤輕聲道:“等確認了再告訴。”
次日清晨,姜棠著眼睛醒來,發現靳寒霄已經穿戴整齊,正在系領帶。
“這麼早?”聲音還帶著睡意。
靳寒霄俯在額頭落下一吻:“有個重要客戶要見。”
修長的手指將領帶結推至完位置:“你再睡會兒,廚房溫著海鮮粥。”
姜棠迷迷糊糊地點頭,卻在靳寒霄轉時突然手拽住他的袖口:“等等......”
強撐著坐起,睡肩帶落也渾然不覺,固執地替他整理本就已經很完的領帶:“領帶夾歪了......”
靳寒霄眸一暗,握住纖細的手腕:“故意的?”
“什麼?”姜棠茫然抬頭,正對上他灼熱的目,這才發現自己的睡已經到危險位置。
慌忙去拉,卻被靳寒霄順勢回床上。
“你還要見客戶......”
“讓他等著。”他咬住耳垂,聲音暗啞:“靳太太這副模樣放我走,那才是禽不如。”
晨過紗簾,將糾纏的影映在墻上,那剛系好的領帶,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掛在床角。
——
當靳寒霄推開茶室包廂的門時,許澤正慢條斯理地泡著第三壺茶。
“遲到了整整六十八分鐘。”許澤抬腕看了眼表:“看來我妹妹比我想象的更難纏。”
靳寒霄松了松領口,結上還留著曖昧的紅痕。他徑直在對面坐下,端起已經微涼的茶一飲而盡:“路上堵車。”
“是麼?”許澤慢悠悠地添茶:“城南高架這個點確實很堵,尤其是......從主臥到車庫那段路。”
咳咳…
靳寒霄面不改地接過新斟的茶:“說正事。”
許澤:“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當年那個男人住過的地方,我剛打聽到了,這片筒子樓是三年前被高價收購改了茶室,有意思的是,有一間茶室從不對外開放,只接待一個人。”
靳寒霄問:“什麼樣的人?”
“ 不清楚。”許澤說:“這里面的工作人員很嚴,問不出什麼”
嚴
靳寒霄輕啜一口茶:“沒有撬不開的。”
許澤瞇起眼:“ 你來吧,這種事你最擅長。”
靳寒霄無語:“你這是夸我還是損我。”
許澤笑得一臉無害:“自己會。”
姜棠剛踏進公司玻璃門,小謝就急匆匆地迎了上來。
“姜總監,有人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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