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啊,這麼早”
小謝想到人那張漂亮的臉蛋幾乎要流口水:“是個人,特別特別有個的那種,酷斃了。”夸張地比劃著:“一黑皮,那氣場,兩米八!”
酷酷的人?
姜棠腦海里立刻閃過昨晚婚宴上那個驚鴻一瞥的影,頓時來了興趣。
“在哪?”
“在你辦公室。”小謝眉弄眼:“我給倒了杯咖啡,但沒喝,說自己帶了...”
小謝話還沒說完,姜棠已經大步走向走廊盡頭的辦公室。
季晚音背對著門口,站在落地窗前,黑皮勾勒出修長的背影。聽到開門聲,轉過,手里捧著一個咖啡杯。
“早。”季晚音角微揚,目在姜棠上快速掃過,最后定格在臉上。
四目相對,姜棠口而出:“你是昨天的季小姐”
季晚音看著與自己曾經相似的臉,角漾著笑意。
父親臨走之前都沒說過有個雙胞胎姐妹,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兒。
雖然很匪夷所思,長得像的人也有很多,但屬于雙胞胎的應不會出錯。
一見到就莫名地親切。
們就是雙胞胎姐妹。
也不知道們倆誰先出來,
究竟誰姐姐誰是妹妹。
見季晚音愣著,姜棠又喊了一聲:“ 季小姐。”
季晚音朝猝然一笑。“ 你還記得我”
姜棠說:“ 你很有個,很難不記得。”
季晚音角不自覺的彎起來:“ 那我們很有緣分,一般的我記不起。”
朝姜棠走過來,細細打量的臉:“ 但你這個級別的,讓我一見難忘。”
姜棠蒙圈了:“啊”
季晚音心狂熱。
表好可啊,肯定是妹妹無疑了。
看著的臉,就好像照鏡子一樣。
“季小姐,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季晚音收回灼熱的目,指尖輕輕挲著咖啡杯沿:“其實也沒什麼要事。”故作輕松地聳聳肩,“就是聽人說你跟我長得特別像,所以特意來看看。”
姜棠微微蹙眉,總覺得事沒那麼簡單。但眼前的人雖然氣場強大,眼神卻莫名讓到安心。
姜棠半開玩笑地問。“那你現在看到了,覺得像嗎?”
“比想象中還要像。”的聲音忽然低沉:“像到...可以互相替代的程度。”
姜棠心頭一跳,還沒來得及細想這句話的含義,季晚音已經退后拉開距離。
“開玩笑的。”眨眨眼,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對了,這個送你。”
從皮口袋掏出一個致的小盒子。
姜棠打開一看,是一支鈴蘭花的簪子。
“這...”
“給你的見面禮,就當……”就在季晚音準備繼續說什麼時,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起來。
皺了皺眉,掏出來看了一眼屏幕,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點了拒接,重新塞回了口袋。
“不接嗎?”姜棠輕聲問。
季晚音扯了扯角:“不是什麼重要的人。”
過落地窗灑進來,將兩人相似的廓鍍上一層和的金邊。
兩人又聊了幾句,可惡的電話不停的打過來,臨走前,季晚音突然上前一步抱住了。
“妹妹,我們還會見面的。”
姜棠愣住了。
這個擁抱來得突然,卻莫名溫暖。
能聞到季晚音上淡淡的鈴蘭香氣。
走到門口,季晚音突然停住腳步,側過半邊臉:“對了,那支鈴蘭簪子...是我親手做的,希你喜歡。”
沒等姜棠回應,辦公室的門已經輕輕合上。
姜棠低頭看著手中的簪子陷沉思。
是聽錯了嗎
剛才季小姐……
妹妹!!!
給季晚音打電話的人是路凜,上那輛漆黑的哈雷機車,猛地擰油門,機車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二十分鐘后,機車一個急剎停在了別墅前。
季晚音剛摘下頭盔,就看見路凜倚在門框上像是在等。
“去哪了?”他的聲音冷得像冰。
季晚音把頭盔往車座上一扔:“你管得著嗎?”
路凜一把扣住的手腕,力道大得讓皺眉:“你去見你初了是不是”
“沒錯。”斜睨著他:“ 我就是去見他了,怎麼著”
路凜突然將按在機車上,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犀利冷銳的眸落在上:“晚晚,你非要這麼折磨我?”
歪著頭,眼神天真又殘忍:“這才哪到哪啊。”
指尖輕輕劃過他的結:“比起你給我的痛,這才剛剛開始呢,我很好奇,當你知道我跟他上床的時候,是一副怎樣的表。”
“你可以試試。”他眼底腥紅 ,低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病態的癡狂:“你前腳跟他上床,我后腳就找人斷了他的子孫。”
“ 你……”季晚音不敢不信。
路家黑道發家,多年來勢力盤錯節,手段狠辣是出了名的,在國外的時候,隨隨便便弄死一個人像踩死一只螞蟻那樣簡單。
即使是在國,實力依然不容小覷。
可不敢拿齊銘開玩笑。
拇指挲著纖細的脖頸,聲音溫得瘆人:“晚晚,你知道的,為了你,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季晚音渾發抖,這次卻不是因為憤怒。
太了解路凜了。
這個男人表面上循規蹈矩,但就是個瘋子。
可以作天作地,甚至可以把他的面子里子按在地上。
要是真跟別的男人上床,這個瘋子真有本事做的出來。
“滾開,你擋我道了。”
路凜盯著季晚音離去的背影,眼神鷙得可怕。
緩緩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查清楚,去了哪里,見了誰。”
半個小時后,保鏢帶著調查結果來到路凜跟前:“路先生,太太去了一家松銘的設計公司, 見了一個姜棠的人,聽說那個人還是……”
保鏢頓了頓,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說。
“怎麼了”
“ 您看照片就知道了。”保鏢遞過去一張照片,是靳寒霄和姜棠的宣照片,路凜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照片中的那張臉。
指節驟然收:“ 這怎麼……”
“ 屬下開始也覺得奇怪,這個人怎麼會和太太之前長得一模一樣呢”
為什麼一模一樣。
這麼明顯的特征還用想。
所以晚晚也知道了,這才迫不及待去見。
“去備車。”
“是……”
她總是信奉“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也強求不來”,所以她總是淡然清冷的面對一切,包括感情,總是習慣性的將心用水泥砌上一堵厚厚的牆,不讓外面的人輕易的進來。漠絕情,心狠手辣,卻沒有人知曉他的身世背景,只知道他的出現席捲了所有人,讓整個是致命的罌粟,外表美麗卻透著毒辣,沒有人敢沾染上。一場醉酒,一次邂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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