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饒是見多了致飾品的葉清溪眼底都閃過一抹驚艷,不由得喃喃一聲,眸中的喜更是難以掩飾。
“這是我送你的禮。”
顧雋年溫聲解釋。
“可是這禮肯定很貴吧?”
葉清溪突然想到顧雋年在顧家并不寵的況,理智立刻回籠,擺擺手:“太貴的東西我還是不要了,你拿去退了吧。”
明明顧雋年的日子已經過得很不好了,結果還花這麼多錢給自己買禮。
也不缺這樣一條項鏈,想想還是有些不劃算。
“這個沒辦法退。”
顧雋年無奈搖頭。
在葉清溪疑的目下,男人輕聲解釋:“這是我親自設計親手做的,這個世界上僅此一條。”
他……親手做的?
葉清溪看顧雋年的目中多了幾分驚訝。
忍不住多看了項鏈幾眼。
項鏈的設計別出心裁又致迷人,如夢如幻,讓人仿佛置于一場不愿醒來的夢。
“材料都是托朋友買下來的,不是很貴你放心吧。”
顧雋年一邊解釋,一邊打開了項鏈的扣環,微笑著詢問:“就是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為你親手戴上。”
想到這既然是托朋友去找的材料,應該貴不到哪里去,加上還是顧雋年親手設計的,葉清溪也沒了拒絕的理由。
于是點點頭:“好啊。”
正好也很喜歡這條項鏈,從見到的第一眼就喜歡了。
葉清溪主起頭發,出纖細白皙的脖頸。
看著人將脆弱的部分暴在自己的面前,顧雋年頭微,眸微沉。
深呼吸了兩下,這才手為葉清溪戴上項鏈。
和顧雋年想象中一樣,這條項鏈戴在葉清溪的上,才能夠綻放出獨屬于它的彩。
葉清溪瑩白如玉的和塞壬夢相呼應,為了世間最的一幅畫卷。
“好看嗎?”
葉清溪極緩慢地眨了眨眼,話音中帶著期待。
“好看。”
顧雋年毫不猶豫給了最為肯定的答復:“你就是它最契合的主人。”
在設計項鏈的時候,顧雋年的腦海中就只有葉清溪,可以說這條項鏈全然是為了葉清溪打造的,又怎麼可能不合適?
“謝謝,我很喜歡。”
葉清溪抬頭沖著顧雋年出一抹笑容。
兩人相視一笑。
顧雋年彎了彎角,輕笑一聲。
“其實倒也不是我想要大張旗鼓,只是有些人見不得我們好,所以,剛剛就麻煩夫人了。”
葉清溪瞬間了然,明白顧雋年的用意。
也沒不開心,反倒是眨了兩下眼睛。
“那這算是出場費嗎?”
顧雋年瞧著俏皮的表,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
這就在這時,一道煞風景的電話聲響起,打破了這樣的氣氛。
葉清溪掃了一眼來電人,是白貓。
沒有猶豫,看了顧雋年一眼,這才接通:“喂,什麼事?”
“老大,你讓我查的事有找落了,那批殘次品藥材果然不是意外。”
白貓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憤怒:“他們可真是什麼錢都掙啊!工減料的錢掙了,也不怕黑良心!”
“好好說。”
葉清溪倒是比較淡定。
既然已經在倉庫里見過了,心里基本上就有了考慮。
“殘次品藥材的供應商我已經找到了,同時找到的還有一些錄音,這些證據我都放在老大你的郵箱了。”
白貓立刻收了子,一本正經地開口。
葉清溪應了一聲,隨后掛斷電話。
人清澈亮的眸中閃過一抹凌厲:“正好證據已經到手了,蔻憐那邊的事可以好好理一下了。”
抬眼看向旁的顧雋年,話音和了幾分:“我等會上完課去一趟蔻憐,咱們上次看見的殘次品藥材有線索了。”
畢竟是自己現在管理的公司,葉清溪肯定不會讓蔻憐出這種低級問題。
“我和你一起去吧。”
顧雋年立刻開口。
在顧雋年看來,葉清溪從來沒有理過這些問題,難免會有些生疏。
他擔心葉清溪自己去蔻憐,可能會被欺負。
畢竟在蔻憐工作的那些管理層可都是老油條了,想要拿還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葉清溪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但轉念一想反正蔻憐也算是顧雋年的“嫁妝”,也就點點頭:“行,那就一起去吧。”
兩人上完了課,沒有任何耽擱,立刻開車趕往蔻憐。
據白貓提供的線索,葉清溪直奔采購部,找到了采購主管。
采購主管是一名油膩的中年男人,年約四十歲,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微微瞇起眼正輕蔑不屑地打量著葉清溪。
“趙主管,蔻憐的材料采購是你在管理對吧?”
葉清溪大步走上前,話音平津地詢問。
趙黔點頭,膩的臉上浮現出假笑:“是我是我,不知道葉總有什麼吩咐?”
“那串通藥材商提供殘次品藥材,吃回扣的事,也是你做的了,對麼?”
葉清溪的話音驟然凌厲下來,那雙亮的眸子在此刻更是銳利無比。
就這樣靜靜地盯著趙黔,就仿佛要將趙黔的靈魂都徹底看穿!
趙黔被葉清溪的氣勢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但轉念一想,葉清溪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新人,現在跑到他面前來,無非是想要那他殺儆猴。
但他趙黔是什麼好欺負的人麼?
趙黔心思一轉,當即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葉總您這可就冤枉我了啊!這年頭誰不知道采購最難做了,我們買的多了要說超出預算,買了又要說我們貪污公款,你讓我們這些做下屬的可怎麼辦啊?”
明明葉清溪還什麼都沒說,趙黔已經把一頂大帽子扣在了葉清溪的頭上。
趙黔的嗓門很大,立刻吸引了不員工的注意力。
葉清溪冷笑:“趙主管還真是死鴨子。”
拔高音量:“陳組長,把那幾個工人帶過來吧。”
在來的路上,葉清溪就已經聯系了陳佳麗,讓陳佳麗找到了專門負責夜里卸貨的工人。
此刻聽見葉清溪的話,陳佳麗立刻招呼著工人快步走過來,的臉上還帶著些許興:“葉總,你要的人來了!”
工人們哪里見過這樣的大場面?
他們平日里不可能接到公司的高管,此刻更是面惶惶,站在角落里低著頭不敢說話。
趙黔掃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葉總,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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