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顧雋年搖搖頭,話音卻還是有些虛弱。
手臂上尖銳的疼痛一陣陣傳來,無聲地囂著傷口的眼中。
葉清溪鼻頭嗅了嗅,聞到了濃郁的腥味。
登時心頭一,連忙低聲音詢問:“真的沒事?傷到哪里了?”
要知道如果傷不及時止的話,很容易大出要命的。
“手臂上,目前看來問題應該不是很大,沒關系。”
顧雋年簡單地安著葉清溪的緒。
明知道此刻況不是很合適,但顧雋年還是忍不住地竊喜,畢竟葉清溪這是在關心他啊。
心里暖暖的,連帶著胳膊上的疼痛都沒有那麼明顯了。
“呵呵,你這臭婊子運氣還好的,躲過了這一次。”
李野嗓音嘶啞惡毒,他手里裝著尖銳刀片的棒球再一次舉起,對準了葉清溪的腦袋:“我倒要看看,這一次還有誰能夠來幫你!”
“本來只是想讓你失去抵抗能力,是你自己找死。”
葉清溪眉宇沉,一抬眼,下一瞬竟是出現在了李野的后。
“好快!”
李野甚至來不及反應,右肩頓時傳來劇烈的疼痛!
“啊啊啊!我的肩膀!”
李野發出聲嘶力竭的慘聲,但對于他的酷刑還沒有結束。
葉清溪作干脆利落地將他另一個肩膀也給卸了,憑借著對人的了解,葉清溪每一次手都是落在能夠讓李野劇痛的地方。
畢竟對方大概率是棒子國的間諜,所以還要留著一口氣帶去審問,葉清溪并沒有下死手。
即便如此,為能力出眾的中醫,葉清溪也知道上百種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
李野一開始的慘聲還很有力氣,慢慢的,到了后來,他甚至連痛呼都發不出聲。
被李野帶過來的一行人徹底看傻了。
他們都是李野花錢雇來的,說是教訓一個臭小子。
結果誰知道冒出來這麼一個殺神啊!
眾人們對視一眼,立刻十分有默契地扭頭就跑!
開玩笑呢,現在不跑,等著葉清溪收拾完李野,然后來收拾他們麼?
聽著李野的慘,他們就已經很害怕了好麼?
“怎麼這麼快就沒力氣了?”
葉清溪撇了撇,目看向狼狽而逃的眾人,用腳踩著李野的臉,漫不經心地打趣著:“你看你的小弟們已經拋下你跑了。”
李野此刻連憤怒都不敢,看向葉清溪的目中充滿了恐懼。
“你……你究竟是什麼怪?!”
他從來沒見過有哪個人能夠這麼厲害。
而且他自認為自己的手還算不錯,結果誰知道在葉清溪的面前,連毫反抗能力都沒有。
“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老師而已。”
葉清溪落下最后一句話,連帶著李野的下一起卸了。
不因為別的,只是不想聽這人講話,太聒噪了。
理完李野,葉清溪關切地看向顧雋年:“怎麼樣,還好麼?”
“我沒事不用擔心,傷口已經止了。”
顧雋年出了他簡單用撕碎的服布條包扎好的傷口。
雖說這樣的包扎很簡陋,但在此刻已經足夠了。
葉清溪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顧雋年沒有大危險后,這才掏出手機撥通了方教授的電話。
“方教授,人在我這里,你帶人過來把他帶走吧。”
簡單和方教授代了一下這里的況,一切塵埃落定,葉清溪這才松了口氣。
活著手腕,看向角落里渾狼狽,臉上還帶著淚痕的季晨星。
葉清溪沖著季晨星招招手:“過來,我看看有沒有傷。”
季晨星乖乖走了過去,他的眼睛一直認真地看著葉清溪,沒有挪開過。
明明在十分鐘前,他已經絕地想著,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打斷雙手后徹底淪為廢人。
結果誰知道十分鐘后,那想要廢掉他雙手的惡人,被葉清溪輕松地踩在腳下,瞪著一雙驚恐憤怒的眼睛,就連話都說不出來。
真厲害啊……
季晨星的思緒不控制地有些縹緲,什麼時候他才能夠像葉清溪那麼厲害?
到那個時候,他是不是就可以保護好自己了?
葉清溪并沒有注意到季晨星發散的思緒,只是覺得這孩子也太倒霉了。
比賽前被顧謙欺負,比賽后眼看著終于要好起來了,結果還被棒子國的細給盯上報復。
如果他們來得再晚一點的話,季晨星的手肯定就保不住了。
簡單檢查了一下,季晨星上只有一些挨打的淤青,他在挨打的時候至把自己的腦袋等重要部位保護得很好。
“沒什麼大問題,回去后好好休息,過段時間就好了。”
葉清溪抬手了季晨星的腦袋,微笑著開口。
季晨星慢吞吞點頭,一時間眼眶有些發熱。
這還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被人關心。
怎麼可能不呢?
就在這里,一陣急促雜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只見方教授滿臉焦急地走在最前面,人未至聲先到:“怎麼樣怎麼樣了?晨星沒事吧?”
“方教授我沒事。”
季晨星站起來,搖搖頭。
看著季晨星這幅狼狽的模樣,方教授又是一陣心疼。
這可是萬里挑一的天才啊,竟然被這樣對待!
要是放在他們科研所的話,那都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
“好孩子你苦了,不過放心吧,今后就沒事了。”
方教授憐惜地抬手了季晨星的腦袋,輕聲道。
把季晨星給手下,方教授的目冰冷地落在李野上。
“就是他是吧?”
“如果說之前不確定,現在十有八九了。”
葉清溪微微頷首,腳尖踢了踢李野半死不活的:“不管他是不是那邊來的人,至他殘害研究所人才是事實。”
人模樣致淡然,那雙亮眸子卻意外地銳利:“帶回去好好一上這層皮,看看里面究竟藏著什麼東西。”
方教授認同點頭,目中同樣也是夾雜著怒火。
但他很快發現了不對:“他怎麼一直不說話。”
“啊,方教授你不說我還忘記了,前面嫌他吵,直接把他的下被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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