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接我好不好?”
電話里的嗓音慵懶魅,讓顧雋年的心跳似是慢了半拍,而后震如擂鼓,舌干燥。
他嗓音低沉回道:“好,我馬上過來。”
顧雋年到的時候,蔻憐的員工聚餐還沒有散場,葉清溪把收尾的事給了凌毅,自己就先撤退了。
外面已經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顧雋年撐著黑傘站在樓下,看到葉清溪下來,撐傘為遮風擋雨。
上了車后,顧雋年湊近葉清溪去拉安全帶,卻聞到上淡淡的酒氣,無奈嘆問道:“怎麼喝了這麼多?”
“今天高興。”葉清溪輕勾著角愉悅。
面對近在咫尺的盛世,終于還是難以抵擋,湊上前,水潤沾染酒氣的印蓋在俊的臉頰上。
慢慢的,又移到那張薄。
不同于平時的清冷,多了幾分無所畏懼的狂肆與乖張,與平時的很不一樣。
顧雋年給安全帶系了一半,就被打斷了。
他也干脆放棄了,轉頭熱切的回應這份熱,彌足深陷其中。
車里的曖昧,伴隨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越來越大,像是有節奏一般,砸在了顧雋年的心上,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得更加迅速猛烈。
昏暗的夜中,齒的纏深而熱烈。
沉重的呼吸與暗香的氣息雜,大手扣在那細的腰間,一步步攻城掠地,帶著無盡的占有。
他的熱切并沒有讓暗香退,反而激烈回應,甚至逐漸開始占據了主導權。
直到覺到顧雋年的渾繃的厲害,呼吸也越來越重,才捧著他的臉拉開距離,眼神嫵微醺,角噙著魅戲謔的笑容。
“該回家了。”
顧雋年看著這個將他起來,又半路離場的人,有片刻的咬牙切齒,輕咬住白的耳垂,低啞的嗓音中夾雜的淡淡的委屈。
“你就會欺負我。”
葉清溪轉頭,水潤的蜻蜓點水,輕笑哄道:“那我只欺負你,好不好?”
這一句話催人心魄,讓顧雋年的嗓音更加沙啞,“好。”
只欺負他,便是只有他,不會再有別的任何人。
他可以理解是這個意思嗎?
顧雋年知道,現在自己是被葉清溪拿的死死的,可他偏偏自己也在這種覺,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沒救了
可他……甘之如飴啊。
在葉清溪的額頭印下一吻,給重新系好安全帶,顧雋年才住心的燥熱,重新啟發車。
而葉清溪靠在副駕駛的座椅上,凝神假寐。
直到車開到了樓下,才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微微的醉意,似乎見顧雋年從車里出去了一趟。
到家后,顧雋年扶著葉清溪在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水,溫細心的問:“有沒有覺得很難?”
葉清溪搖搖頭。
難倒是沒有,只是有點想睡覺了。
“你先別睡,先坐一會兒,我去給你煮醒酒湯。”顧雋年轉進了廚房,一副賢夫良父的樣子。
很快,他就從廚房里出來,手里端著煮好的醒酒湯,親手喂著葉清溪喝下。
等到喂喝完后,才去放水準備讓洗澡。
可是等他弄好一切回到客廳的時候,卻發現葉清溪已經睡著了,那張清冷麗的臉格外安靜,完全沒有了逗弄他時的惡劣。
乖巧得不行。
顧雋年抬起修長的手指,了那秀氣的鼻子,語氣略帶寵溺,“真是拿你沒辦法。”
人已經睡著了,自然也沒辦法洗澡了。
顧雋年干脆把人抱到床上,作輕的放下,好像生怕驚醒了夢中的人。
不過這還沒有結束。
他還用巾給葉清溪拭了臉和手,又給按了按太,以免明天早上醒來頭痛。
做完這一切后,就依靠在床邊,就那樣默默的看著葉清溪,什麼也不做。
靜謐的月過窗戶灑進來,照在床上兩人的上,無比契合。
*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葉清溪沒有覺到頭痛,而邊依靠的顧雋年也已經不見了。
打開臥室的門,卻發現顧雋年在廚房做早餐,桌上還有一碗冒著熱氣的醒酒湯。
見到葉清溪醒來,顧雋年溫和道:“桌上的醒酒湯再喝一碗,免得頭疼。”
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廚房忙碌著。
他做不來復雜的,只能做一些簡單的早餐。
“好。”
葉清溪端起桌上的醒酒湯,溫度剛剛合適。
顧雋年一邊忙著,抬頭問:“什麼時候去公司?”
“今天不去公司了。”
葉清溪扶著額頭稍微了,頭不痛,只是覺稍微還有點暈。
“好幾天沒去學校上課,昨天許教授還跟我打電話,說讓我最近要時間去學校上課。”
“正好今天有我的課,就不去公司了,晚點直接去學校。”
的課排的不多,這段時間學校那邊除了上課的,也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事。
所以除了上課之外,最近都很去學校。
顧雋年聞言了然點頭,隨口就道:“那我到時候去接你。”
葉清溪通常都是下午的課,那個時候他正好有時間,可以過去接他一起回來。
“不用,你忙你的,我上完課就直接回來。”葉清溪淺笑道。
他最近好像也忙的。
顧雋年沒再繼續說什麼,只道:“那就到時候再看看吧。”
*
葉清溪只提前一會兒到學校,結果剛進學校,就被許教授堵了個正著。
“清溪呀,你可算是來學校了,要不是還有課要上,你是不是都不愿意來看我這個老頭子了?”許教授有點埋怨道。
這段時間葉清溪都是掐著點來學校,上完課之后又匆匆離開。
許教授想著,上次在學校看到葉清溪,剛想要追上去,結果人走得太快他這把老骨頭本就追不上。
葉清溪聽著許教授小孩子氣的話,連忙道:“哪里,我只是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太忙了,所以不太能得開。”
最近放在學校上的力確實比較,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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