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紀星辰就到了一濃重的怨念。
不過,問題不大。
工作第一天,紀星辰找到了忙碌的覺,幸運的是,并沒有因為懷孕丟失靈,對于設計,的創造力還是夠的。
所以紀星辰心很好,哼著曲兒,一邊換鞋一邊陸硯北的名字。
喊了半天沒人應,紀星辰穿著拖鞋,剛打算往樓上走,一抬頭就看到陸硯北抱著孩子杵在樓梯口兩眼哀怨的盯著自己看。
紀星辰嚇得一哆嗦,捂著口后怕地說:“這大半夜的你站樓梯干嘛呀,嚇死我了!”
陸硯北瞇著眼睛,“你還知道大半夜了。”
他這麼一說,紀星辰就有些心虛了,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咳,我不是工作第一天,忙的把時間忘了嘛,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這麼晚回來。”
“保證以后不這麼晚回來?工作第一天你就半夜才回家,把我們爺倆忘到九霄云外去了,難不我還能指你以后?”陸硯北冷笑了聲,他表十分正經嚴肅,但偏偏一手抱著娃,另外一只手還在給孩子喂,這個畫面配上他那副冷的跟冰山一樣的表就顯得格外的稽。
紀星辰死命憋著笑,沒敢在這種適合再惹他生氣,跑過去牽住他的胳膊,撒道:“老公我知道錯了嘛,原諒我好不好,絕對沒有下次了。”
“下次?”陸硯北斜睨一眼。
紀星辰忙說:“沒了沒了。”
好不容易把男人哄好,紀星辰趕溜到浴室洗漱,等進去之后才發現陸硯北已經把水給放好了,溫度正好,是習慣泡澡的那個水溫。
紀星辰角慢慢揚起來,何德何能啊,能擁有一個這麼好的老公。
一邊洗澡一邊唱著歌夸贊自己太厲害了能拿下一個這麼棒的老公。
陸硯北抱著孩子站在浴室門口,手里拿著紀星辰忘記帶進去的睡,耳邊充斥了那一聲聲魔的:
“紀星辰,歐耶,你怎麼這麼厲害!”
“拿下了陸硯北,你可真的強呀!”
“別人都要羨慕死了吧,嘿!羨慕也沒用,我們家陸硯北僅此一個!”
這不著調且狗屁不通的歌詞聽的陸硯北角一陣陣搐。
半晌,他嘆了聲氣,抱著孩子推開門:“你的……草!”
紀星辰剛好泡完澡從水里站起來,好一個出水芙蓉,面若桃花,惹人垂涎。
下意識手遮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可轉念一想,自己上好像沒有哪里是沒被陸硯北看過的,便又松開了蓋彌彰的手。
干咳了一聲從浴缸里走出來,拿過陸硯北手里的睡,慢悠悠的著。
隨意的作看在陸硯北眼里卻分外的勾人,一顰一笑,一舉一仿佛都在著陸硯北的心魄。
他結滾了滾,眸一片深沉,黑的像是要把人吸進去。
紀星辰背對著他,沒看到他吃人一樣的眼神,邊邊問:“孩子睡著了你怎麼還抱著呢。”
陸硯北舌尖,嗓音低沉:“他每天晚上都得到12點后放在床上才不會醒過來哭。”
紀星辰后背僵了下,轉過蹙著眉問:“你每天晚上都哄著遲遲到12點?”
陸硯北:“嗯。”
紀星辰看了一眼他懷里的嬰兒,快四個月了,還是小小一個。忍不住了孩子稚的臉蛋:“你就可勁造你爸吧。”
陸硯北低聲笑了下,“12點多了,我先帶他去睡。”
紀星辰:“好,那你先去吧。”
等陸硯北抱著孩子離開,紀星辰穿上睡去了主臥。
和陸硯北這段時間一直分房睡,陸硯北主要是怕孩子半夜萬一鬧起來吵著紀星辰睡覺,雖然紀星辰對此覺得無所謂。
紀星辰吹干頭發,掀開被窩剛想上床,后就來一滾燙的。
僵了一下,忙回頭:“兒子呢?”
陸硯北把人抱在懷里,蹭著白皙的脖頸,“睡著了,寶貝,我想你了。”
這個點說想,想做什麼不言而喻。
兩人很久沒做了,紀星辰其實也想的,但臉皮薄,平日里就算有那方面的想法也不好意思對陸硯北說。這會兩個人干柴對烈火,沒一會兒這把火就點燃了。
昏暗的燈照亮了一室的旖旎。
到濃時,紀星辰從陸硯北下鉆出來,推開他吻住自己的雙,著氣問:“遲遲呢?等會萬一醒了怎麼辦?”
陸硯北嗓音沙啞不耐,“老婆,箭在弦上了,咱能不能別在這種時候說兒子?”
紀星辰掙扎:“不行,要是他醒了……”
剩下的話被陸硯北深吻打斷,男人低著頭埋在耳邊說:“放心,兒子沒有12點后鬧夜的習慣。”
紀星辰:“真的”
男人徹底沒了耐心,用實際行阻止了的問話。
一夜纏綿。
翌日一早,陸硯北醒的很早,他饜足般的了角,憐惜地在睡的人上落下一個親吻。
隨后下床去了次臥看兒子。
紀星辰醒來的第一反應就是覺得自己的腰快散架了。
全除了酸痛還是酸痛,這個男人把這一年多來抑的緒昨晚一下子發泄完了。
天都微微亮了,他還沒結束。
最后紀星辰自己都不記得自己暈過去幾次。
紀星辰著腰坐起,看了一眼旁邊的時鐘,都中午了。
這是上班第二天就遲到了啊!
紀星辰頓時覺得頭疼不已,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有很多未接來電,都是顧瑤的。
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個過去。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顧瑤著急的聲音:“你干嘛去啦?第二天就給我曠工,打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紀星辰實在不好意思說自己今天遲到是因為昨晚干了什麼,只能含糊其辭地道:“陸硯北把我手機開靜音了,我睡得沒聽見。”
顧瑤驚訝道:“你別跟我說這個點了你才剛醒。”
紀星辰:“……確實是這樣。”
顧瑤賊兮兮的笑了幾聲,“昨晚該不會和你家陸總那什麼了才導致今天遲到的吧。”
紀星辰:“……”
能說不是嗎?
顧瑤:“你家陸總可以啊,能把你折騰到這個點。”
紀星辰:“……”
怕再胡說下去,紀星辰忙打斷的話:“你打電話給我干嘛?”
顧瑤說:“哦,就天瑞老總今天過來了啊,提出兩個新的想法,他說希戒指設計的話一點,因為他未婚妻喜歡話。”
紀星辰沉默了下:“他未婚妻多大了?”
顧瑤噗嗤一聲笑道:“28了吧,咋啦,人家28就不能相信話了啊。”
紀星辰了鼻子,小聲反駁:“我還以為這玩意只有小孩子會信。”
顧瑤道:“那你別管了,反正人家天瑞老總就這麼個要求,奢華大氣并且充滿話故事的覺。”
紀星辰了太:“你自己聽聽,奢華大氣,還要話般的覺,這不完全相悖的嗎。”
顧瑤不太懂設計,但奢華和話兩個詞確實聯系不到一塊兒。
道:“要不我跟天瑞老總說說?”
“算了吧。”紀星辰說:“我試試,這種……獵奇的風格我以前還沒嘗試過,蠻有挑戰的。”
“,反正對方的要求我轉達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嘛。”顧瑤說道。
“OK。”
電話掛斷,紀星辰翻下床,每走一步都得一下腰,等艱難行走到門口時,臥室的門打開了。
陸硯北這個罪魁禍首一手抱著陸馳,一手端著給紀星辰做的早餐,臉上掛著饜足的笑:“寶貝,醒了?”
紀星辰沒好氣的說:“誰是你寶貝。”
經過昨天晚上,深刻的領悟到,千萬別讓男人積太久,否則一下子發不是生命所能承之重。
陸硯北眼皮耷拉著,“你呀,除了你還有誰。”
紀星辰著酸痛的腰,心道這寶貝誰當誰去當吧。
反正是不想當了。
最終紀星辰今天也沒能去上班,下午又睡了一覺后才覺得恢復過來。
趁著陸硯北沒注意,反鎖了書房在里面待著開始畫起那副奢華又充滿話的好的婚戒了。
畫到一半時,陸硯北推門進來。
紀星辰抬頭看到他,一臉震驚:“你怎麼進來的?我不是反鎖了嗎?”
陸硯北晃了晃手里的鑰匙:“笨蛋,鑰匙在我這兒。”
紀星辰:“……”
怎麼把這茬忘了!
陸硯北走過來,單手抱起紀星辰,自己坐在了椅子上,然后把紀星辰放在上,讓坐在自己上工作。
陸硯北的辦公桌當初是按照他的高定制的,臺面高的,紀星辰每次都得直了背脊才能找到舒服的姿勢,這會坐在陸硯北上,反倒是能放松一些。
畫起來也順手很多。
陸硯北依在上,看著畫畫。
小陸馳什麼都不懂,睜大眼睛盯著自己爹看,有點不明白為什麼他爹的眼睛里沒有自己,只有他媽。
紀星辰畫的累了,陸硯北就會及時手過來給肩膀和脖子。
紀星辰從來沒這麼快完一副作品過,當畫完才過去三個多小時,期間小陸馳也很懂事的乖乖待在一邊,沒打擾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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