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我?”季候看著。
袁琪眨了眨眼睛:“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在問出這話之后,季候沉默了數秒鐘。
袁琪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像是不愿意錯過他的任何一的表,“你,你是不是看到秦副總給你發的照片就過來了?你還跟他說我們在往,所以……你是不是……也,也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
不敢直接問季候是不是喜歡,還要特意的在喜歡前面加個“一點點”的限定詞。
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他會直接否定。
“你的喜歡,是小孩子的……”
“不是。”袁琪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或許就是害怕他再將自己的當是小孩子的把戲,猛然之間就圈住他的脖子,然后用力的吻了上去。
許是已經做好了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吧,袁琪反而是沒有了什麼顧忌,轉而在他的上,來了一個霸王上弓。
要不是沖行事,袁琪是做不出來這舉的,但現在腦子一熱,可就顧不上這些了。
“我,我會對你負責的。”袁琪在解開他皮帶的時候,說道。
季候給逗樂了。
三十年來,可還是第一次有人準備對他霸王上弓之后,對他負責。
真是,只要活的夠久,什麼都能見到。
“你打算怎麼對我負責?”在袁琪在他脖子上,無章法啃的之后,季候問。
袁琪此刻是義薄云天了:“我我娶……我會給你很多錢。”
“包養我?”他問。
這個問題袁琪好好的想了想,看著他脖子上被自己啃出來的紅吻痕,理智回籠,就沒有了底氣。
默默的給他整理了一下襯衫,垂頭喪氣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對你。”
季候看了眼自己被扯開的皮帶,沒說話。
袁琪余也看到了他的皮帶,又默默的出小手,想要給他扣上。
但——
被扣住了。
季候按住了的手。
袁琪的掌心是張開的,瞪大了眼睛,是連驚訝都忘記了,眼珠子都似乎是要掉出來。
“你你你你……你剛才說過……”
季候長臂將人給抱起來,他說:“會有點疼。”
袁琪還于極度的震驚中,震驚于……
原來他并不是不行啊。
然后就馬上想到,想到他剛才說的話,他說——如果他有反應,就說話算數的。
一連串沒有邊際的聯想結束的同時,袁琪已經被放到了床上。
“你……干什麼?”
睜著眼睛看他。
季候看著清純干凈的眼睛,每次看著都覺得自己是個禽,還是老牛吃草的禽。
季候從的上翻躺在旁邊的位置。
袁琪心里有些失,側過頭,有些委屈的看著他。
季候深吸一口氣,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別這麼看著老子。”
袁琪趴在床上,看著他,“你剛才有反應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在一起了?你剛才說過的,你不能說話不算數。”
“老子沒有辦法跟你上床。”季候沉聲。
袁琪聞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材,“我材不好嗎?”
在一眾明星里雖然算不上是頂尖的材,但也一直被人稱贊的,還是……他不喜歡這樣的?
雖然圈很早,但因為一直被公司護著,并沒有到圈子里的熏染。
“跟材沒關系。”季候手臂撐在額頭上,嘆了口氣。
袁琪抿抿,乖乖的靠在他的懷里,腦袋枕在他的口,小聲的問他:“那我們只在一起,不上床了,好不好?”
老天爺——
季候聽著的話,跟心里被貓撓了一下似的。
手掌輕輕的著的發,“三年前走的時候,不是不準備不理我了?”
袁琪悶悶的說:“我當時是這樣想的,但是,我不是又見到你了麼。”
季候:“什麼?”
袁琪委屈的說:“我又,又見到你了,就又喜歡上你了。”
季候聞言輕笑,眼睛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溫:“為什麼喜歡我?”
他說:“我除了有點錢,長得不錯,材不錯,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優點了。”
袁琪:“……”
季候沒有等到的回答,自己就笑了起來。
袁琪微微揚起頭,看他。
季候:“喜歡我什麼?”
袁琪眨了眨眼睛:“就是喜歡你。”
不知道為什麼需要理由,喜歡不就是喜歡麼,就是很喜歡,想要跟他在一起,見到就會很開心,他對好的時候,哪怕就是對笑一笑,都能開心很久。
季候對上的眼睛,“就是喜歡?”
袁琪點頭。
季候,“不后悔?我這人脾氣可不太好。”
袁琪濃的睫忽閃忽閃的:“那你會,打我嗎?”
季候也不知道怎麼會想到這里:“我沒有暴力傾向。”
袁琪對著他笑:“我脾氣還好的,我可以遷就你。”
遷就?
季總品味著這兩個字。
讓一個小自己好多歲的小丫頭遷就自己,他自己個兒都會覺得沒有臉。
袁琪再問:“那……我們可以在一起了嗎?”
季候了的臉:“這種事應該是男人來問,不懂得矜持。”
袁琪趴在他寬闊的膛上,腦袋蹭了蹭:“那我要是矜持了,我們就更不會在一起了。”
這話,季候沒有辦法反駁。
的確,這些年,哪怕是嚴沁結婚生子,雖然知道兩個人不可能了,但他心里也沒有找其他人的想法。
倒不是對嚴沁還有那方面的心思,畢竟兩人現在的關系更像是親人。
只是——
就好像年齡到了,可心里沒有能再去裝個人這種覺。
“你知道在一起怎麼回事?”季候問。
袁琪悶聲:“我都年好久了呢。”
他為什麼總是把當是小孩子。
季候促狹:“哦,年了,那要干什麼?”
袁琪覺得他有松口的意思,于是就大著膽子趴在他的耳邊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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