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書嗎?
這是他的犯罪記錄!
冷泠又氣又笑。
可看到第二張、第三張、第四張的時候,笑不出來了。
腦子里嗡嗡嗡的,頭暈目眩。
信中全程,毫不掩飾地、過于直白地描述了他的所有的幻想場面,包括這幾天。
這是書?
他這是寫的艷小說吧。
冷泠越看,臉越紅。
他寫得太直白,太細膩,讓如臨現場,好像看了一場由自己和他主演的艷電影一樣。
看到最后一個字。
冷泠的眼睛已經看得霧氣蒙蒙的,臉燙的像是發燒,心臟一一的。
雙不控制地疊在一起。
這個許行知,簡直太壞了。
好好好,這就是年人的書是吧?
雖然看得發高燒,但是冷泠還是忍不住一而再地看。
看得自己腳趾頭都卷起來了。
他的筆跡和他的人一樣,看起來一本正經,實則花里胡哨,悶得很。
那一撇一捺一個勾,都能看到他表面斯文實則敗類的痕跡。
看完,將書按照原來的痕跡疊好,裝進信封里。
下床。
將信放進自己桌上的屜里。
回走了幾步又頓住,不行,不安全,萬一哪天媽媽不小心看到,或者來一個親戚看到怎麼辦。
冷泠回,將信拿出來,站在房間里打轉。
好像整個臥室都不安全,藏不下這封小黃信。
冷泠將信放在常山給,拿過手機,點開購件。
搜索‘家用保險柜’。
看到搜索出來的一個個保險柜,冷泠角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
又拿著信站起來,滿屋子竄,最后將信塞到了床墊下面,把枕頭放回去。
哪里都不如枕頭底下安全。
躺上床,關了燈,冷泠眼睛盯著黑暗的上方。
那黑暗之,全是信上的容,畫面鮮活,宛如兩個人在眼前演示。
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一晚上里面哼哼唧唧。
早上醒來的時候,冷泠爬坐起來坐在床上。
雙目失神地看著前面。
腦子里全是旖旎的夢境,一幕幕在眼簾下重現,然后又恍惚模糊。
很好,年人的書威力果然大。
冷泠愣怔了好一會兒才起床。
到屁下床單傳來的異樣,下床。
將頭發盤高高的丸子頭。
冷泠找了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又把床上的四件套換了。
抱著換下的服和床單被套下樓,放進洗機。
“你不是前天才換的床單嗎?咋又換了?這麼干凈,把我的也洗一下嘛。”
冷泠媽媽送完學生回來,正準備做飯,看見隨口調侃了兩句。
冷泠也不好說什麼,默默的,過了一會兒說:“你不是也才換的嘛。”
“反正你洗,換勤一點睡起更舒服啊。”
冷泠無話可說。
許行知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看了看手機,沒有收到任何一條來自冷泠的信息。
難道還沒看?
看了不應該沒有反應吧。
高低得罵自己兩句吧
下樓,鍋里早餐熱乎乎的。
“鈞煬自己一個人走了,把陳漫甩在家里頭,真的是個呆子!哈子!笨豬!”鈞煬邊掃地邊念叨。
許行知聽得好笑。
“,你怕漫姐跑了啊?”
鈞煬可算找到一個可以吐槽的人了。
“不是怕跑了,又是買來的,你講話是的講。”
“我是說,他也不曉得帶出去玩一下,一去就是那麼久,回來都淡了。”
“把人家一個人留在這里,人家這里連個親戚都沒有了,等哈陳漫待煩了,走了的話,他回來連個音信都找不到。”
許行知一想,有點道理。
“我給漫姐打個電話,喊來吃早飯,順便喊去野炊。”
鈞煬停下,直起,贊賞地看著小孫子,“可以,要是覺得好玩了,就不得無聊,不得生你哥的氣了。”
許行知此刻有點不知道怎麼說。
就覺得肩上的擔子有點重。
“記到把冷泠喊起,你單獨喊肯定不和你玩。”
許行知:·······
“我單獨喊?,你想得出來哦,我怕是要著冷泠和我哥混合雙打哦。”
“你咋不去喊漫姐過來吃早飯呢,哥一走,你就不管人家了?”
鈞煬:“你莫冤枉我,鈞煬特別代的,不讓我管,說想睡到幾點睡到幾點,了自己會弄吃的。等我晚上燉兩只豬腳腳,給端一碗去。”
許行知給陳漫打電話。
陳漫昨晚和許鈞煬打電話聊到很晚,這會兒也才起來。
看到許行知的來電還有點懵。
聽到野炊。
陳漫一邊歡喜,一邊懷疑。
大早上的野炊?
陳漫:“這麼早嗎?”
許行知:“還要去買東西,準備準備,就差不多了。漫姐,你先過來吃早飯,我打電話給冷泠。反正一天沒什麼事,偶爾玩一下這種小孩過家家的游戲也好的。”
陳漫:“好嘞。”
陳漫起床,洗漱完,抹護品,涂厚厚的防曬。
換了輕便舒適的服就去了許家。
兩人吃完早飯,陳漫上了他的車,坐在后面。
車停在冷泠家門口。
他下車朝樓上喊,“冷泠,快點下來,帶你去春游。”
冷泠探出頭來,手上正在綁頭發,“馬上來了,你每次都是這樣,不早點喊我。”
“等你,慢慢來。”
冷泠急急忙忙下來,看了眼副駕駛和后座,果斷上了后座。
和陳漫相視一笑。
坐好,發現許行知通過后視鏡正看著。
冷泠和他對視一眼,然后默默收回視線。
許行知看向前面,“坐好了,兩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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