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蘇家。
傅瑾修打開了車門,帶著阮青舒走了出來。
蘇家的別墅坐落在郊區獨棟別墅,傭人見他們進來,忙迎了上來,問候道,“傅先生。”
傭人遲疑看了一眼阮青舒,不知道該喚什麼。
傅瑾修理所當然說道,“傅太太。”
傭人雖然疑,還是喚了一聲傅太太。
傅瑾修來蘇家,不管是有事沒事,傭人還是帶著他們走了進去。
到了別墅的大廳,許庭筠正坐在沙發上慢悠悠喝著茶,看到他們一點都沒有意外的跡象,攏了攏杯蓋,說道,“蘇家瑾修很久沒來了,怎麼今天突然有時間過來了?”
傅瑾修神嚴肅,“我來是要找蘇辭安。”
許庭筠道,“辭安今天不在家,要是有什麼事你直接給我說就行了。”
“蘇辭安是不在家,還是蘇夫人不想讓在家?”
“瑾修是什麼意思?”
“就是蘇夫人理解的意思。”
許庭筠蓋上杯蓋,清脆一聲響,眼眸間多了幾分凌厲,“瑾修,這可是在蘇家。”
傅瑾修的語氣很平淡,但掩蓋不住銳利的鋒芒,“如果蘇夫人不想在蘇家談,我們也可以換個地方。比如警察局。”
“瑾修,你再怎麼厲害,也是晚輩。說話還是要注意一些。”
“蘇夫人雖然是長輩,但要是子品行不端,您包庇藏匿,也不值得晚輩的尊重。”
“你…”許庭筠赫然站了起來,一張優雅的臉上裂開怒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包庇藏匿?又有什麼證據證明辭安品行不端?”
“蘇夫人,那我就給你看看證據。”
說完,傅瑾修拿出了手機,從手機里打開了一段視頻,播放了起來。
那段視頻里明明白白顯示著蘇辭安從酒店的房間走進走出。
許庭筠眼神閃過一意外,義正言辭的神有了松,“你怎麼會有這個視頻?”
傅瑾修淡聲道,“用錢收買的人,當然會因為更多的錢背叛你!”
許庭筠還在,“就算有這個視頻,又能怎麼樣?只能證明辭安去了酒店的房間。”
“正常人在這個時候不應該問發生了什麼?而你一直在為蘇辭安開,想必蘇辭安已經告訴你發生了什麼。”
許庭筠的臉越發的難看,但還沒有說什麼。
傅瑾修又接著道,“既然你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妻子被人設計,我不會輕易算了的。”
許庭筠應道,“那你也沒有證據證明是辭安做的。”
“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蘇辭安手頭的藥可不是隨便什麼藥店就能買到的。”
許庭筠的臉慌張了起來。
傅瑾修接著說道,“要是蘇夫人還想要證據,我不介意再帶一個人過來對峙,只不過到時候難堪的可就是整個蘇家了。”
“你想怎麼樣?蘇家和傅家一向好,當年傅家有困難的時候,蘇家也幫了一把傅家。”
“蘇夫人,到這個時候還想護著蘇辭安?”
許庭筠的語氣了下來,“我畢竟是的母親。”
“那蘇夫人沒想過,青舒也是某一個人的兒,也是被人這麼護在手心的。”
許庭筠的神凝了凝,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辭安年紀還小,做事沖,多有得罪。”
傅瑾修毫不給面子說道,“我要是沒記錯,蘇辭安不過比青舒小一歲而已。”
許庭筠嘆了口氣,“瑾修,我向來沒求過什麼人,這次,你看在以往的份上,放過辭安一馬?”
“我已經放過一次了。當時鬧大傅家,青舒心,識大才沒有和計較。你縱容只會讓更過分。”
“那你想要怎麼樣?”
“和青舒道歉,并且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海城。”
許庭筠看傅瑾修語氣堅定,沒有回旋的余地,看向阮青舒,說道,“青舒,這次確實是辭安做錯了,和你道歉是應該的。當然,在這里我也和你道了歉,是我沒有把辭安教好。”
說完,許庭筠對著阮青舒深深鞠了一躬。
阮青舒看著許庭筠在自己的前面彎下腰,心里也很復雜,對于許庭筠這樣高高在上的人來說,從來都是別人對他們為首是瞻,連拿正眼看人都難得,更何況如此卑微的低頭道歉,能做到這樣實屬不易。
許庭筠彎了腰,又看向阮青舒說道,“只是,青舒,我是一個母親,我只有辭安一個兒,要是讓我看不到辭安,我心里也不好。總有一天,你也會為一個人的母親,這種你會了解,辭安我會好好訓,但還是希你放過這一次,不要把從海城趕走。”
蘇辭安設計是錯, 許庭筠包庇蘇辭安也是錯,但是說白了,現在的許庭筠只是一個母親的角,再給做錯事的兒求,蘇辭安確實不值得原諒,但是阮青舒又不忍心拒絕眼前的人。
心更是復雜,不管怎麼說,都很羨慕蘇辭安有這樣護著自己的母親,阮青舒心一,張了張,剛想說什麼,傅瑾修握住的手,替說道,“蘇夫人如果真的是為了兒好,從一開始就應該好好教訓,你的縱容和寵溺,才讓變今天這麼肆無忌憚,這不是蘇辭安第一次犯錯,只不過這次,遇到的人是我,如果是其他人,可能連一句對不起都討不到。蘇家和許家確實勢力大,但能不能世代保持這樣的底氣,也要看蘇夫人怎麼做了?”
許庭筠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的不好,當年生了這麼一個兒之后,就再也無法生了,蘇辭安是的獨,自然是心頭的,傅瑾修這麼理擺明了就是要把蘇辭安趕出海城,這對于蘇家和許家來說,無疑是一記強烈的警告。
許庭筠何嘗被人這麼拿過,臉立馬青白一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蘇辭安的影突然闖了進來的,抱住許庭筠哭道,“媽,不要讓瑾修哥哥趕我走。”
蘇辭安有種不好的預,這件事傅瑾修不會就這麼算了,如果被趕出了海城,蘇家和許家的勢力無法保護,到時候可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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