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輝立即想起打電話給閆曉彤,想要急說明一下這個事。
可是閆曉彤的電話這個時候再次失聯,怎麼打也打不通。
周易輝猶豫了一下,既然閆曉彤聯系不上,那就把這個事告訴方媛,如果取得的原諒,這件事或許還有回旋余地。
不過云海路大媽的工作效率實在是出乎周易輝的預料。
在幾次警告和詢問沒有結果的況下,們直接通知了轄區派出所的警察,云海路的警察也是非常盡責的,接到報告之后僅僅用了五分鐘就抵達了現場。
警察的到來讓大雜院頓時熱鬧起來了,不過大媽們還是知道警察辦案的重要,只讓幾個青壯年留在院子里,防止里面的人狗急跳墻,孩子們都被媽媽們帶到了屋里保證安全。
一個警察來到了房門跟前,看了一下門上的碼鎖,又看看大門,樓雖然是老樓可這門是后裝的鋼甲門,用破拆都需要費好大的功夫,碼鎖也是比較高檔的,尋常的解鎖程序沒有什麼效果。
“我是警察,里面的人聽著,立即出來協助我們辦案!”警察已經是使用了慣用的一套說辭,能不手的話盡量還是來的,省得大家都麻煩。
周易輝沒工夫跟警察對峙,他一直撥打著方媛的電話,依舊是無法接通的狀態,這讓他焦急萬分,不過他聽警察的意思,顯然沒有得到方媛的同意,他們也打不開這扇門。
周易輝自然想不到他的電話早就被監控了,他是不可能打通方媛的電話,即便是閆曉彤的電話,也是需要視況而定。
周易輝找不到方媛,索就打定了主意,在屋子里呆著,等方媛回來的話,就直接說自己懷疑那個前男友就是自己,所以才會進來看個究竟,這個理由還是比較充分的,這樣一來警察也拿自己沒什麼招,頂多算是朋友之間的糾紛罷了。
想到了這里,周易輝狂的心也算是平復了,就坐在那里等著方媛的回來。
誰知道,事的發展并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警察讓周易輝開門未果之后,立即通過大媽找到了房東,并且順利拿到了方媛的電話。
周易輝打不通方媛的電話,可是警察就不同了,他們找方媛還是比較方便的。
很快警察就接通了方媛的電話,當得知有人進的房間之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即告訴了警察自己房間的碼,讓他們進去抓人。
收到房門碼之后,警察和云海大媽都做好了準備,大雜院的租戶們也都提著各種的家什在四周警惕著,只要周易輝敢逃跑,就會立即陷人民的汪洋大海之中。
一個警察立即輸了開門碼,伴隨著大門“咔嚓”一聲響,周易輝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沖房間的警察摁倒在地上。
經過一番搜之后,令警察到有些奇怪的是,這個室盜竊的家伙竟然沒有帶走任何一件東西,即便如此,這個室盜竊的罪名也是可以認定的,最起碼也是一個擅闖民宅。
周易輝也不想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沒有什麼用,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等聯系到了閆曉彤之后,然后跟方媛說一聲,估計自己就放出來了。
警察對這個家伙倒也另眼相看,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配合的犯罪嫌疑人呢!
雖然只是一個室盜竊,警察還是按照程序,給他帶上了一個頭套,也是為了避免私的泄,然后直接押送到了警車之上,留下了大雜院里的人們都在那里討論著安全的問題。
云海路的派出所就設置在云海路的中段,距離崔老板的快遞站不算太遠,也就是幾百米的樣子,周易輝之前送快遞的時候,幾乎天天都從大門口路過,不過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到這里面來。
警察把周易輝帶到了留置室里面準備做一些筆錄,因為周易輝沒有拿走一樣東西,看樣子也頂多也就是個拘留,還鬧不到上法庭的地步,不過該做的程序還是要做的。
“姓名!”警察盯著周易輝問道。
“不知道!”周易輝非常正經地講道。
“你老實點兒,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否則沒有你的好果子吃,說,什麼?”警察一聽就火了,這都到這里面來了,還不老實,他拍了一下桌子。
周易輝看著警察講道:“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我失憶了!他們都我阿啟!”
“失憶?”兩個警察相視一眼,這種理由都拿出來了?
“筆錄先放一下,把他的指紋信息輸系統中,看看是不是慣犯!”既然不說話,警察有的是辦法。
很快周易輝兩只手的指紋都被輸了警方的系統之中,剛剛輸之后,就立即出現了一份協查通報。
兩個警察頓時相視一眼,沒想到一個小小的戶盜竊竟然逮住了一條大魚!
只見協查通報中說,周易輝是記憶易所的原工作人員,利用職務之便,竊取了易所大筆的資金,于數月前逃離失蹤,現在于被通緝狀態。
兩個警察再次回到了留置室,然后冷笑著看著周易輝,看得周易輝渾發冷,似乎覺到了一種不祥的預。
一個警察來到了周易輝的跟前,然后拿出了一張協查通報,放在了他的跟前。
“我說你怎麼失憶了啊!這要是我的話,我也得失憶!”警察冷笑道。
周易輝飛速地掃過了眼前的這張協查通報,他的記憶力可以瞬間了解這上面的容。
看過之后,他頓時有些傻了,這是怎麼回事兒,會不會是搞錯了,自己怎麼可能是一個在逃的犯罪嫌疑人呢,而且還是盜取了巨額資金的犯罪嫌疑人。
先不說警察如何找到這張協查通報的,是上面的照片,基本上也就可以斷定就是他本人了,照片上西裝革履的周易輝,是他從未有過的服,這不可能是警察瞎編的。
他竟然周易輝,還是記憶易所的工作人員,如果是這樣的話,方媛豈不是肯定認識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周易輝現在完全糊涂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才好了。
“你有什麼要說?”警察看到周易輝的表就知道,他現在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破碎了,此時正是趁熱打鐵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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