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愿聽到孫欣然的話,眼中也劃過一狠厲,冷哼道。
“林姐姐要是能看上我哥,我們全家立刻把領回家!”
“我看分明就是你賊心不死,臉長的和鞋拔子一樣,還惦記我哥,我今天就打死你這個長舌婦!”
一邊說著,一邊舉著掃把追著孫欣然打。
就連田秀英都氣的把被罩扔到了大盆里,站起來加油吶喊道。
“閨,你使點勁兒,讓敗壞林大夫的清譽,軍隊里咋還能有這種人,簡直就是丟了軍人的臉面!”
幾次三番的來套近乎也就罷了,竟然背地里挑撥離間。
別說兒子現在沒對象,就是打一輩子兒,都不能把這種攪家娶回來。
這一靜,也是把周圍的鄰居都招惹了過來,堵在門口看熱鬧。
而一大早就聽說江聿野家里人來了的馮老也是連忙拜托陳勝國親自來探一番。
只是陳勝國和江聿野兩個人還未走到門口,就見門口圍了一堆人。
當下聽著江愿的嚷聲,還以為是挨欺負了,江聿野眸子里當即就閃過了一抹幽,沉著臉快步跑了過去。
江愿剛剛舉起掃把,恰好就看到哥走來了。
見哥鐵青著臉,還以為給哥闖禍了,當下就心虛的嘀咕道:“哥,你回來了。”
聞言。
孫欣然回眸看了一眼,當下就跑到了陳勝國的面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告狀道:“首長,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我好心好意的來探一下江團長的家屬,可是這兩人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我,你看看給我打的,這簡直是敗壞家屬院的風氣!”
“江團長為一團之長,竟然縱容家里人這般胡鬧,我看他不配當這個團長!”
本來還對江聿野慕非常的孫欣然,此時一想到這一家子都被林稚灌了迷糊藥一樣,心里是又氣又恨。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林稚想當這個團長夫人,簡直就是做夢!
聽著孫欣然的話,田秀英和江愿兩個人的臉也是一變,還真是一下子就被嚇到了。
本來兩個人就怕給江聿野添麻煩,只是一聽到這人說林稚的壞話,沒控制住緒,此時一聽到首長都來了,還以為是闖了大禍,嚇得肚子都有些打轉了。
江聿野看著兩個人心虛的樣子,也是連忙走到了二人的面前。
聲音低沉的安道:“媽,小愿,你們別擔心,怎麼招惹你們了?”
雖然小愿脾氣沖,可不會主手,想必是孫欣然說了什麼,這才惹得兩個人怒。
只是還未等二人開口解釋,孫欣然就瞪大了眼睛厲聲吼道。
“江團長,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沒看到挨打的是我嗎?你就算是護短也要分分場合吧!”
在門口看熱鬧的那些人當中,恰好就有一個副團長的媳婦兒,尋思著江聿野要是下位了,自己家男人就有機會了。
也是出口幫腔道。
“我覺得孫同志說的對,我們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丫頭拿著掃把追著孫同志打,上還振振有詞的,罵的十分難聽,這樣的人也配做軍屬?”
和這婦關系比較好的幾個婦連連點頭附和著。
“可不是嘛,人家孫同志好心來看,你們不說激人家就算了,還手打人,真當這軍隊是江團長說的算了?”
“唉,誰讓人家是團長呢,昨天我還看到把人家俞書蘭丈夫的手給掰斷了,真是霸道啊!”
“這家屬院的風氣豈不是都被江團長一家給帶壞了?”
“.”
聽著這些人振振有詞的話,江愿的眼睛都氣紅了。
當即就手指著孫欣然沉聲道:“你別胡說!分明是你污蔑林姐姐,還挑撥離間,還說林姐姐是小妖,你自己死皮賴臉的來,我氣不過才了手!”
田秀英此時也反應了過來,點著頭解釋道:“首長,當初要不是林大夫,我兒子命就沒了,我們這心里都把林大夫當恩人了。”
“一進院子就說林大夫纏著我兒子,左一個小妖,又一個狐貍的,你說這是一個軍人應該說的話嗎?”
“再說了,要是林大夫能看上我兒子,那都是我們家八輩子的福氣了,我也是怕影響了林大夫的名聲,這才了手。”
此言一出。
江聿野的拳頭也握在一起,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厲,臉沉的不像話。
而陳勝國看著孫欣然眼睛飛速的眨著,滿臉心虛的樣子哪兒還能不明白了。
“孫同志,為一個軍人,理當為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我會把事原原本本的告訴馮老,這家屬院,你是待不了了!”
這樣的人再待下去,遲早會將家屬院的風氣給帶壞了。
更何況,馮老邊有這樣的人,他也不放心。
“首長,我.”
“有什麼話去找馮老解釋吧!”
江聿野不給孫欣然辯解的機會,回眸安了他媽幾句,讓人押著孫欣然直接往馮老的病房走去了。
陳勝國也不好留下來,直接跟了過去。
病房里。
馮老在聽到江聿野的話后,臉沉至極。
縱使靠在病床上,可是那眼中的迫卻讓人不過氣來,死死的盯著孫欣然沉聲道。
“孫欣然,我早就告訴過你,不要給我耍別的心思,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聽著馮老的話,孫欣然也是嚇得聳了聳肩膀,淚流滿面的看著馮老不死心的辯解道。
“馮老,你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我就是去看江團長的家人了,我.”
“你當我是傻子嗎?”馮老沉聲一喝,瞪著眼睛厲吼道:“你不是說你不舒服回去休息了嗎?怎麼又跑到江聿野家里看了?”
“我”
“你什麼你?你去看可以,但你憑什麼說人家小林大夫的壞話?為一個軍人,信口雌黃,你對得起你上的軍裝?”
孫欣然心里一時間有些委屈,攥了拳頭不甘心的吼道。
“我說的就是實話,分明是你們偏心林稚,你們都是被林稚收買了,憑什麼覺得是我錯了?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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