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書澈回了公司,書笑也有事出了門。
書音趁機把燕辭和狗送走,為了表達對這一人一狗的重視,親自開車把燕辭送到了家門口。
而傲的某位先生,全程一言不發,渾上下寫著四個字:生人勿近。
對于哄人,書音實在是資歷淺薄,還是決定在行上表示一下。所以把人送走之后,立刻去了一趟藥店。
看店的是個四十來歲的阿姨,面容和善,角天生上翹。
書音頭一次來買這種藥,沒什麼經驗,忸怩了一會兒,不太好意思的開口:“你們這兒有沒有那個、就是那個……”
阿姨是過來人了,一看這況就秒懂,“有的,我給你拿。”
書音:“??”我還沒說呢,您就知道我說的啥藥了?真不愧是過來人啊!
只見阿姨拿出兩盒避孕藥,一個是24小時急避孕的,一個是72小時的,問:“你要哪種?”
書音:“……不是,我不是要這個。”
“啊?我看你答答的,還以為……”阿姨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道,“那你要什麼?”
“就是,破皮了應該用什麼藥啊?”
“哎喲!我還以為什麼呢!”
阿姨順手扔出一盒創可,“不嚴重的話這個就行,嚴重的話,先消個毒。”
說完,順手拿出一盒點碘酒棉片。
“不是,是那個地方破了皮。”怕自己描述得不夠準確,書音加了一句,“磨破皮的。”
阿姨臉上像打翻了的料盒,五彩斑斕的。書音看的眼神就知道,這阿姨一定腦補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
“那個地方?”阿姨問。
書音臉紅得滴,“對。”
“下面?”
書音點點頭,怕阿姨又會錯意,補充道,“是男的。”
這次,阿姨的臉更彩了,像彩虹,層次分明的那種。看了看書音的臉,又把眼神落到書音的雙之間。
書音心里一句大寫的“我去”,忙解釋,“不是我不是我!”
阿姨以眼可見的靜吐出一口濁氣,直腸子式發言,“瞧我,想多了!差點以為姑娘是個……”
阿姨不說書音也知道,是想說“人妖”吧?
“聽說他們都很漂亮,我還沒見過呢。”阿姨是個自來,取藥的同時嘀咕了一句。
書音聽在耳朵里,耳子發熱,突然就想起了昨晚非要著燕辭和自己一起看片兒的畫面。
現在想問阿姨賣不賣安眠藥,想殺了昨晚的那個土匪!
拿了藥,書音把車開回公寓,剛進電梯,就接到了棠溪打來的電話。
“姐姐你人在哪兒呢?”
“怎麼了?”
“不是說好今晚開party嗎?你不會打算放鴿子吧?”
棠溪不說書音險些忘了,昨天晚上確實在群里發過這個消息。
Party當然是要開的,既然搬回了家,就得大大方方的,不搞轟點,陳雪頤還以為鬧著玩呢!真當把傭人清空了,宅子就能安安靜靜的了?未免太小瞧。
是耐不住寂寞,所以得搞得熱火朝天的才對得起的人設!
“開!當然要開!”
書音問:“你們幾點到?”
棠溪他們已經在“浪花一朵朵”的大群里商量好了,“差不多七點就陸陸續續過去。話說,你家門口那兩個保安,這次不會又攔人吧?”
這兩天書音太忙了,還沒來得及去敲打門口那兩個保安,說:“你把江河、胡海帶上。”
“得嘞!”
“對了,還有個事兒。”書音住棠溪。
“什麼事兒,你說。”
“最近忙不忙?我這邊有個案子,你要是不忙的話,我發給你看看。”
“行,你發我郵箱。”棠溪高高興興的掛了電話。
書音出了電梯,抬起手想要敲門,過了一兩秒,又放棄了這個打算,而是把袋子掛在了門把手上。
車子剛駛出公寓,書音就接到了紀言晟的電話。
“音姐,一會兒你記得打電話去純提酒,我當時存酒的時候寫的是你的名字,那邊非要你親自去打招呼才行。”
“嗯,知道了。”
書音翻到純經理馮天昊的電話,撥通。
“喂,馮經理嗎?”
那頭安靜了一兩秒,才傳來男人清冷的一個字,“嗯。”
這聲音聽起來不太像是馮經理,書音也沒有多想,直接讓他們下午把酒送過來。
對方又是一個字:“好。”
書音掛了電話還在想,話嘮馮經理今天怎麼怪怪的?
不過,這件事很快就被拋在了腦后。
在搞Party這件事上,書音這群狐朋狗友都是專業的。下午四點過,齊真楨就帶了人過來開始布置場地。
家里的吊燈、壁燈、臺燈、落地燈通通都被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樣的電子蠟燭。他讓人在玄關和臺的小桌子旁邊都擺上了香味獨特的香薰蠟燭。大型的水槽和明容里蓄滿了水,里面擺放著幾盞正在燃燒的浮水蠟燭,浪漫得不行。
后院的游泳池上掛起了致的彩燈和氣球,泳池里還漂浮著紅得似的玫瑰花瓣。周圍擺放著烤架和各式各樣的甜點。
“調酒師和音響師一會兒就到”,齊真楨沖著書音眨了眨眼,“DJ是純王牌,保證嗨翻全場。”
書音丟給他一支煙,低頭看了看腕表,“書淮安估計快回來了。”
“那我等到姐妹們到齊了再來正面剛?”就他這個老鼠膽子,實在不敢像棠溪一樣和書淮安正面鋒。書淮安在圈子里是有頭有臉的人,以齊家的份,得罪不起。
書音拍拍他的肩,“怕什麼,你音姐在前面擋著,他還能把刀子往你上捅不?”
齊真楨的考慮完全是多余的,書音好久沒搞party了,姐妹們一呼百應,說好七點鐘陸續到,實則六點半人就差不多到齊了。
三、四十個人,烏泱泱的一片。
專業的DJ一上臺,瞬間就把場子熱了起來。
一波又一波的朋友,三五群的來找書音敘舊。姚穎帶著人過來,看到書音手里的果,十分訝異,“音姐今天怎麼回事,喝果啊?”
“我怕喝醉了戰斗力太強,書家人承不住。”
書音端著果躺在搖椅上,看著泳池中央群魔舞的那群兄弟姐妹,想象著書淮安回家看到這場面,也不知道會不會氣得腦溢。
這畫面剛從腦海里一閃而過,就看到兩個悉的影出現在了門口,不是書淮安和陳雪頤,而是……
“我靠啊!大佬怎麼來了?”齊真楨捂著,興得像是一只土撥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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