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著吵架,沒人注意到門口又來人了。
阮清竹一臉憤怒,聽到聲音,想也不想的就轉,“你算個……”
話沒說完,臉就變了,下一秒開始吭哧,“你、是你。”
孟縉北沒看,快步走到阮時笙跟前,捧起的臉檢查。
阮清竹那一下扇的重,阮時笙皮又白,掌印明顯的都夸張。
孟縉北表沉著,用拇指輕輕挲阮時笙的臉,不太敢用力,“周夫人,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阮清竹哪里能解釋得出來,今日憤怒的原因本上不得臺面,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眼神閃躲,“我、其實……就是……”
阮時笙不想聽廢話,出手機,撥了電話出去。
那邊很快接了,張就罵,“阮時笙你這個賤人,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你到底跟依依說了什麼?”
“你媽在我這里。”阮時笙說,“給你二十分鐘的時間,趕過來,要不然我不確定能干出什麼事來。”
“你威脅我?”周可檸說,“你可別忘了,我們是簽過協議的,份你拿了,之前的那些事兒可就翻篇了,你要是出爾反爾,我也有一大堆招數等著你。”
阮時笙懶得聽這些,“別跟我廢話,趕給我滾過來,要不然后果自負。”
阮清竹聽出那邊的人是誰了,要撲過來搶手機,“你給打電話干什麼,不知道我來了,有什麼事你跟我說。”
孟縉北一抬手就將隔開,“周夫人,自重。”
周可檸原本還囂張,一聽到孟縉北的聲音,瞬間卡了殼,“誰,你那邊是誰?”
又問,“孟縉北也在?”
到底是孝順,馬上擔心了,“你們把我媽怎麼了?”
阮時笙沒回答,只是提醒,“二十分鐘,記住了。”
掛了電話,看向立在幾步之外的阮清竹,用舌尖頂了頂側腮。
現在半張臉都麻了,連帶著太一一的疼。
孟縉北轉頭看著已經停下手的工人,“今天這里先停了,公司那邊我會跟他們解釋。”
他又對著護著阮時笙的那個工人,“晚一點我聯系你。”
那些人也懂事兒,什麼都沒說,將工趕收了,然后陸陸續續離開。
最后一個走的還幫忙將門關上。
阮清竹抿著,表很是難看,膛一下一下的劇烈起伏。
明顯是有些怕的,但又覺得不能掉面子,強端著長輩的架子。
孟縉北問阮時笙,“痛不痛?”
“不痛。”阮時笙沒撒謊,痛還沒上來,估計過了這個勁兒就疼了。
孟縉北往外看了一眼,又轉四下看,角落那邊有椅子,他拉著阮時笙過去坐下,“你在這等等,我去給你買藥。”
阮時笙問他,“你怎麼過來了?”
孟縉北說,“見客戶,從這兒路過。”
他也沒撒謊,確實是。
今天有外勤,約了個合作商,可以不從這里過,但是想著也不算兜大圈,就還是走了這條街。
遠遠的看到了阮清竹的車子,他認得的,阮家和周家那些人的車他全都知道。
當下減了速度,開到門口就看到了里邊的形,裝修工擋在阮時笙前,一副保護的姿態。
很明顯是起了沖突,他便趕進來了。
孟縉北起,往外走的時候路過阮清竹。
他不咸不淡的瞟了一眼,莫名的讓阮清竹心上一。
和孟縉北沒打過道,但是聽周彥平說過他,不是什麼好相的人。
那時還想著阮時笙嫁給這樣的人,以后的日子可有的被磋磨。
真是讓人想不到,他會這樣護著。
阮清竹咬著牙,一句話沒說,只是不自覺的往旁邊退了退。
孟縉北沒放狠話,但也知道不敢再把阮時笙如何,出去后找了家藥房,買了些藥膏,還要了個冰袋。
等著再回去,正好看到周可檸的車子停在店門外。
快速下車,穿著家居服,披散著頭發,腳上還穿了雙拖鞋。
沖進店里,奔著阮清竹過去,把上下檢查一番,很是擔心,“媽,你沒事吧?”
沒看到隨后而來的孟縉北,轉頭就對著坐在角落的阮時笙厲聲呵斥,“阮時笙你還是不是人,你把我媽怎麼?”
“周小姐。”孟縉北開口。
周可檸一回頭才看到他,氣勢一下子就萎了,連聲音都低了下去,“孟、孟先生。”
孟縉北朝著阮時笙過去,評價,“果然是母。”
周可檸臉一陣青一陣白,“我、我、就是……”
阮時笙站起,“周可檸。”
越過孟縉北朝過去,周可檸護在阮清竹前,“干什麼?”
走到跟前,阮時笙才注意到,似乎也傷了,一側的臉上有劃痕。
問,“阮依打的?”
周可檸抿,瞪著眼睛,明顯想放狠話,但又顧及著孟縉北在,不是很敢。
所以的模樣就有些稽。
阮時笙笑了,好,能讓這姐妹倆翻臉,今天這一掌挨的就值了。
不過也不能白挨。
笑容還沒散去,突然抬手就是一掌。
跟剛剛阮清竹一樣,這一掌也實打實的落在了周可檸臉上。
沒辦法打阮清竹,但對周可檸是一點不手。
周可檸也沒防備,被的子一歪。
阮清竹被嚇一跳,趕扶住,也不管孟縉北在不在場,沖著阮時笙就喊,“你干什麼?”
“干什麼?”阮時笙看,“看不懂?”
說完又一掌掄過去,還是出其不意,還是打了個實打實。
說,“那你就再看一遍。”
周可檸還沒從前面那掌中回過神,就又挨了一下,當下有點忍不住,想還手,“賤人,你敢打我。”
孟縉北快步過來,結果本沒用他出手。
阮時笙似乎早有預料,漫不經心的就抓住了周可檸的手腕,用力往自己跟前一拽,拉近兩人距離。
然后揮著掌,一下又一下的在周可檸臉上,店鋪啪啪聲作響,伴著阮時笙的話,“現在呢,看懂了嗎?”
估計誰都沒想到阮時笙會有這反應,都愣在了原地。
阮清竹好一會兒才嗷一聲,要撲上來。
孟縉北這次作很快,過去一把將扯開。
阮時笙心無旁騖,掌的歡快,一直到自己掌心發麻發疼才停下來。
周可檸的臉已經腫的老高,角也流了下來。
阮時笙甩了甩手,一把將推開,好,前不久揍了阮依,現在是,這是年時的愿,雖然隔得太久,總算是實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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