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產無非就是一些吃的和用的。
阮時笙買了特小吃。
朋友多,買起來量就不了,沒逛幾家店,手上已經拎了一堆。
從店里出來,就聽安洵說,“我姐呢?”
確實,這麼一會兒功夫,安瀾已經不見了。
他出手機打了過去。
好一會兒電話才被接起,安瀾說看到個賣小飾品的,正在挑選,讓他們不用管自己,一會兒大家在路口面。
安洵皺眉,“你怎麼走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安瀾不當回事,“我看你們跟老板談的認真,就沒打擾。”
電話里聽到攤位老板娘詢問是不是真喜歡手中的東西,可以的話能給便宜點。
安瀾便急急的對這邊說,“行了行了,你們先逛,外邊人多,本來我們也沒有辦法一起走,分不分開都一樣,我這邊有事,就先掛了。”
電話掛斷,安洵沒忍住嘟囔,“我姐以前不這樣,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莫名其妙的。”
阮時笙沒說話,四張,并沒有看到安瀾。
應該是走遠了。
按道理說,自己開口要過來跟著買特產,轉頭又不聲不響的離開。
商場上混跡這麼長時間的人,不可能不懂人世故,這樣做真的很沒有禮貌,不像是能干出來的事兒。
阮時笙空問了安洵,“你姐是不是在這邊有認識人?”
安洵也奇怪,“昨天一個人出去逛,問都沒問我一聲,我還特意問了,說就自己。”
他搖搖頭,“若是在這邊有認識人,要麼是同學,要麼就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沒必要瞞著我。”
阮時笙也就再沒問別的。
中午一起吃的飯,在附近的飯店,點了幾個特小炒。
怕楊初堯著結賬,阮時笙點完菜就借口上廁所,去前臺把賬結了。
回到包間,正看到安洵把電話放下。
坐下來后問,“你姐來嗎?”
意料之中的,安洵搖頭,“說還在逛,讓我們自己吃,不用管,一會兒直接回酒店。”
阮時笙呵呵,“我都懷疑是你姐煩你,這麼鬧一圈,只是為了把你甩出來?”
安洵扁了扁,“我本來都不想跟出門的,非要帶著我,這次過來我本也說自己來,是非要跟著。”
他無語,“結果跟我來這一出。”
隨后上菜,飯吃到一半,楊初堯起出去。
沒一會兒他回來,有些無奈。
阮時笙笑著,“去結賬了?”
楊初堯說,“還是沒你手快。”
吃過了飯,接下來不打算逛,楊初堯開車送他們回酒店。
路上的時候阮時笙說,“什麼時候你們有時間去安城,我做東,吃喝玩一條龍。”
安洵馬上接話,“真的,楊先生,你過去我們保證好好招待,在安城,誰不知道我們是出了名的紈绔,別的不行,吃喝這一塊一般人比不了。”
“閉吧。”阮時笙說,“你當是什麼讓人臉上金的好事呢?”
安洵哈哈笑,“坦,咱們都坦一點。”
楊初堯瞥了一眼后視鏡,阮時笙和安洵坐后邊,倆人笑的眉眼彎彎,一看就是關系特別好。
他說,“安城那邊我偶爾還真的會去談一些業務,下次去的話聯系你們。”
“好啊。”阮時笙說,“楊爺爺如果能去就更好了,讓他去我的畫廊看看。”
楊初堯勾著角,“別人見我爺爺躲都來不及,你倒是喜歡他。”
將人送到酒店,他沒有停留,直接走了。
阮時笙和安洵上樓,電梯出去先到阮時笙房間,原本打算開房門,又停下來,“你看一下你姐回來了沒有。”
安洵一聽,快速走到安瀾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不過幾秒鐘,房門被打開。
安瀾沒出來,但是阮時笙聽到了的聲音,“你們回來了,這麼早?”
安洵說,“你早回來了?”
“沒有啊。”安瀾聲音離門口遠去,應該是往屋子里走了,“也剛回來沒一會兒。”
安洵轉頭對阮時笙擺手,跟著進了屋子。
房門關上,里面的對話聽不到了,阮時笙又盯著那邊看了一會兒才進了屋。
……
傍晚去機場,原本楊初堯打電話過來問航班時間,打算送一程。
阮時笙拒絕了,酒店這邊有接送,也就不耽擱他時間。
走之前去跟安洵打了招呼。
安洵開了房門,行李箱也收拾好了,立在旁邊。
他說,“我們也馬上走。”
阮時笙有點意外,“我們一個航班?”
安洵點頭,“可不就是,我姐剛訂完票,都沒提前跟我說。”
倆人正說著話,安瀾從房間出來,明顯過來找安洵。
看到阮時笙,打了招呼,又問安尋,“都收拾好了,先去退房吧。”
沒跟阮時笙再說別的,徑直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安洵推著行李箱出來,跟阮時笙一起下樓,倆人先一步把房退了。
去機場的車候在酒店外,司機進來確認,只有他們三個。
等了半分鐘左右,安瀾下來了,東西買的也不,除了行李箱,手里還拎著個大袋子。
出去上了車,說這些是今天在文化街買的,跟阮時笙他們分開后,自己又逛了很久,買了不東西。
阮時笙沒聽說話,直覺話里真假參半。
低頭回復孟縉北的信息。
孟縉北那邊還沒下班,說今天事有點多,會加一會兒班,之后直接去機場接他,時間正好。
阮時笙猶豫幾秒,還是說了自己與安瀾安洵同一個航班的事兒。
孟縉北明顯意外,“他們才去幾天,這就要回了?”
誰說不是。
阮時笙說,“是安小姐要走的,特意跟我趕一個航班,不知道的以為我們倆關系多好。”
孟縉北好一會兒才回復,“真折騰。”
這個話題到這也就停了,阮時笙隨后把手機放下,抱著胳膊靠著椅背,戴上了耳機閉上眼,誰也不想搭理。
到了機場,換了登機牌,也沒等多久,登了機。
阮時笙與安瀾和安洵不在一個位置,離的還遠。
坐下沒一會兒,安洵就過來了,跟邊的人說了兩句,對方也是好說話,換了位置。
阮時笙看他,“你不陪著你姐?”
“說嫌我吵,讓我來你這。”安洵說著給看了看手機上播放的電影,“一起看唄。”
阮時笙說,“我也嫌你吵。”
安洵一瞪眼睛,就笑了,“來來來,一起看,殺人狂魔的麼,我就看分尸。”
“小姑娘家家。”安洵說,“文靜一點。”
阮時笙想笑,“說的你比我大多一樣。”
倆人年歲相同,也就差在月份。
航班一個多小時,電影看完,正好飛機降落。
安洵回去幫安瀾提行李,阮時笙沒等他們,先一步下了飛機,取了行李,朝著出口走去。
航班人不多,外邊候著的人也,一眼就看到了孟縉北。
孟縉北也看到了,揮揮手。
阮時笙剛要快步過去,就聽到后不遠傳來安瀾的聲音,“縉北。”
抿著,他們出來的還快。
出去后,孟縉北接過阮時笙的行李,又看向隨著出來的安瀾和安洵,“怎麼沒在那邊多玩兩天。”
安瀾說,“原本是打算在那好好逛逛的,難得出門一趟,還想著混個水個魚,給自己著放個假,誰知道我爸那邊電話一個接一個的催,實在是讓人不了。”
安洵轉頭看他,“催了?”
他說,“爸還讓我在外邊好好玩兒。”
“那是讓你玩兒。”安瀾說,“對我他什麼時候這麼寬松過?”
安洵想了想,“那倒也是。”
安瀾轉而問孟縉北,“方便一起走麼,我家司機沒過來,臨時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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