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他沒有正面回答,李薇還是覺察出了他對秦暮晚的不一般。
傷心的淚,落臉龐。
李薇按掉手機,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淚珠。
旋即,轉拉開門,下樓。
“薇薇,你可算下來了,你再不下來,時間就該來不及了。”
只見,李母都已經走上了樓梯,看樣子是要來。
“走吧。”李薇過去,扶著李母就要下去。
李母跟一起下樓,眼角余瞥了眼,問,“你的東西呢?你不是要去拿東西嗎?”
李薇隨口回應,“沒有找到。”
“是嗎?要不,我讓人再去你的房間找找?”李母提議道。
李薇搖了搖頭,“媽,不必了,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不見了,就算了。”
李母了然地點點頭。
一家人全都上車,車子很快就朝機駛去。
機場。
一家人下車后,就往機場里走去。
一路上,李母不停地耐心地叮囑著。
“薇薇,那邊的天氣會比較冷,你要記得多穿一點服。還有,你要是缺什麼,就跟那邊的人說,他們會幫你準備好的。對了,如果你遇到了什麼事,就打電話回來。我們會幫你想辦法解決的……”
一大段話嘮叨完,幾人也就來到了安檢口。
“我知道了,媽,你們趕回去吧。”李薇回道。
“薇薇,在那邊照顧好自己,我和你媽很快就過去看你。”李父淡淡開口。
李薇微微點頭,看了幾人一眼,開口,“爸、媽、哥,那你們保重,我走了。”
幾人點點頭,眼里都帶著不舍。
李薇就這樣拖著行李,朝他們揮了揮手,慢慢走進安檢。
李父手攬過李母,“好了,我們回去吧。”
李母微微頷首,收回不舍的目,慢慢往外走去。
可就在他們離開之后,原本已經進去李薇就旁邊出來了。
匆忙離開機場,坐上一輛出租車,就離開了。
李家這邊一點也不知,幾人坐上車后,就回了家。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下午,李父接到了國外打來的電話、
“李先生嗎?您的兒還沒有來報到,是有什麼事耽擱嗎?”
“什麼?我的兒沒有到嗎?”
李父噌的一下從位置上坐起來,驚訝地詢問。
“嗯,是的。”對方肯定回答。
李父凝眉想了想,忙說:“好的,我知道了,我這邊問清楚后,再給您答復。”
“好的。”對方應下后,便掛斷了電話。
李父的臉有些難看,當即就給李承澤打去了電話,“承澤,你趕去給我查一下,你妹妹有沒有上飛機?”
聽到父親急切而略帶慌張的聲音,李承澤不由張詢問,“爸,是出什麼事了嗎?”
“你妹妹本就沒有去國外,我懷疑本就沒有上飛機,你趕去給我查清楚!千萬別讓給我釀大禍了!”李父的聲音很是焦急。
李承澤聽了,臉瞬間也變得不好看,連忙應下,“我知道了爸,我這就去辦!”
掛斷電話后,李父仍覺得不放心,立即派了幾個保鏢出去找人。
另一邊,李薇從機場出來后,就攔了一輛出租車。
“夜酒吧。”
報上地名之后,司機就啟車子了。
車子抵達夜酒吧,李薇抬眸看了眼面前的招牌,抬步走進去。
現在是白天,酒吧本就沒有人,就只有一兩個值班的看場子。
李薇輕車路地來到吧臺,掃了一眼酒吧。
工作人員看到,都沒有什麼驚訝的神,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后,就繼續手上的活。
“你們老大呢?”
李薇似乎沒有找到人,看向正在吧臺里杯子的侍應生。
侍應生抬眸看向,“李小姐,這個時間,我們老大不在這。”
“那你打電話告訴他,我有事找他,就在這等他了!”
說著,李薇就拖著行李箱,找了一個位置坐下。
白天的酒吧,沒有了音樂的喧鬧,沒有了人聲的嘈雜,一切都歸于平靜,現在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房間。
吧臺的侍應見狀,趕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老大,李小姐來了,說有要事要見您。”
“要事?”電話那端傳來了一聲有些曠的生意。
“是的,現在人已經在酒吧了。您要不要過來見?”侍應生恭敬詢問。
電話那端的人頓了頓,說:“招待好了,我馬上過去。”
“是!”
侍應生掛斷電話后,調了一杯酒,端到李薇面前。
“李小姐,您再稍等一下,我們老大馬上就來。”
李薇輕嗯一聲,看向桌上的酒,“這是?”
“這是老大讓我們特別關照您的。”侍應生解釋道。
李薇輕輕點點頭,眼里閃過一抹勢在必得。
等了好一會兒,酒吧的門口傳來響聲,李薇扭頭去。
只見一個材魁梧,皮黝黑的男人走了進來。
隨著他的漸漸走近,李薇能清楚地看到他左側臉頰上,有一塊猙獰的刀疤,就像是一條蜈蚣盤踞在那上面,讓人看了不由骨悚然。
而他那不茍言笑的表,更是讓人覺得兇狠異常。
看到男人朝走來,李薇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口氣。
男人看到李薇,角微微勾起,臉上的刀疤也因為他的這個作,變得越發可怖。
他大步來到李薇的面前坐下,好整以暇地看著。
“虎哥。”
吧臺的侍應生端過來了一杯酒,放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微微頷首,侍應生放下酒后,就轉離開了。
打量了一會兒李薇,那位被稱作虎哥的開口了,“李小姐,許久不見,好像更漂亮了。”
李薇對他的夸贊已經習以為常了,只是他眼里那猥瑣的目,總讓李薇到反。
可是,眼下自己有求于他,不得不強忍下來。
這要是放在以前,早就甩手走人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男人看著的眼神越發的肆意了。
李薇可以覺到,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在自己的上打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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