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就一次的婚禮,想要辦得完一點。
于是,思慮再三后,裴瑗選了個折中的法子,問道,“要不這樣吧,天,你不是有很多重份嗎?有的是慈善家,有的是企業家,好像還有律師啊,醫生什麼的吧?不如,你就用自己偽造出來的份,跟我結婚吧?”
“我保證,除了我邊的人,不會有人知道你的真實份的!這樣一來保護了你,二來全了我,你覺得如何呢?”
說完,裴瑗雙眸閃閃的看著冷天,等待著他的答復。
冷天無奈的了眉心,只覺得耳邊一陣聒噪。
忍不住煩躁的反問,“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裴瑗。”
“什,什麼……”裴瑗愣住。
“我說,用虛假的份和你領虛假的結婚證,你認為有意思嗎?如果哪天我消失了,或者我死了,和你結婚的這個男人,就只是一個空殼了,你拿自己的人生,去賭一個莫須有的名分,值得嗎?”
這是第一次,冷天對裴瑗說出這些話。
不可否認,話很傷人,字字誅心,但卻都是忠言逆耳。
可裴瑗怎麼聽得進去?
認為值得,很值得,非常值得!
這一生,要是不能和冷天有所關聯,那麼即便活下去,擁有更鮮亮麗的人生,也不在乎!
一顆心就只有這麼點小,而這小小的一顆心臟里,幾乎全都是冷天。
怎麼放得下?
想到這,裴瑗忍不住落淚了,不斷哭訴道,“我們領證吧!好不好?冷天,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你愿意給我一個名分,哪怕是虛假的,是空殼我也不在乎。”
“我們領證吧,好不好?你別嫌棄我,好不好?”
“我你啊,我真的你啊。”
說話間,雨已經落了下來。
熱淚一顆顆流下,混合著雨水,在臉上肆意流淌著。
而此刻,上的驕傲,在冷天面前,是如此破碎而不堪一擊。
最終,不論再怎麼哀求,冷天也沒有多瞧一眼,只是冷冷的吩咐沙偉,“開車吧!”
絕塵而去。
裴瑗站在原地看著車子遠去,心痛如刀絞,卻又忍不住質問自己,難道,真的是自己要求太多了嗎?
是啊,明明只是一個虛假的名分而已,為什麼要這麼斤斤計較?
可是,如果沒有白紙黑字,又怎麼能算是冷天名義上的妻子呢?
知道,自己魅力不夠大,或許永遠無法將喜歡的人留在邊,所以才想著,要用法律的約束,來強行將冷天捆綁在自己邊。
在S國,領了證,就是不能離婚的。
不論是生是死,都是他的妻子!
所以,要的只是一個份,哪怕是一個虛假的份也好啊。
就連這麼點可憐的,卑微的請求,他都不愿意滿足自己嗎?
雨下的很大。
冷天回到酒店,先去找了一趟墨景修。
結果一進門,正好瞧見有個男人正在里面坐著。
男人握著墨景修的手,仿佛一臉神圣,“墨總,好久不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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