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蘭月轉,眼角瞄到了一個碩的大屁。
那是劉寡婦!
居然跟蹤,打聽的向,這劉寡婦居心不良。
趙麻子見宋蘭月看過來,笑呵呵,“蘭月,昨天你嬸子回來之后,跟我說了跟你家的過節,我訓了一頓,以后絕對不會找你們麻煩,咱們冤家宜解不宜結。”
以前宋永祥經常嘲笑趙麻子是個老,娶不到媳婦,生不了娃,斷了。
宋永祥還經常顯擺有吃,有兒孝敬,更讓趙麻子忌妒,恨不得宋永祥一家倒霉,他才高興。
宋永祥坐牢了,趙麻子高興得半夜睡不著覺。
不過看到宋永祥的兒有出息,六個兒子現在聽話懂事了,趙麻子又不樂意了。
現在有錢了,他立即說媳婦,娶了劉寡婦。
他在打聽的時候,得知劉寡婦跟宋永祥有那檔子事兒,趙麻子鬼使神差地就定了劉寡婦。
仿佛把劉寡婦娶了,就好像贏了宋永祥一樣。
宋蘭月似笑非笑地看向趙麻子,“趙二叔既然這麼說,我當然要給趙二叔面子。”
“只是咱們村的風氣好,可容不得胡來。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若是招惹我,我宋蘭月別的本事沒有,但我對親爸都能大義滅親,對其他人更狠。”
“有那些不相信的,倒也可以試試。”
趙麻子一愣,訕訕笑笑,“蘭月說的是,咱們村風氣好,我一定管好你大嬸子。”
“那最好不過了。”說完,宋蘭月看都沒看劉寡婦一眼,就轉離開。
看著宋蘭月離開,劉寡婦眼神怨毒。
趙麻子一轉頭,看向劉寡婦,然后一掌甩過去,“你那是什麼眼神?還想跟宋蘭月作對,你是不是不想過了?”
劉寡婦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看向趙麻子。
趙麻子面容猙獰,“剛剛我說的,你都當耳旁風嗎?以前的事過去了,我不想計較。你跟宋永祥那點爛事,你別說,宋蘭月一家也不會說。”
“你現在跟了我,就是給我過日子,給我生孩子。宋蘭月現在是老支書邊的紅人,你得罪不起。還是說,你對宋永祥舊難忘?”
劉寡婦原本以為趙麻子稀罕,對百依百順的,跟一條心,沒想到趙麻子這麼狠心,說打就打。
本來還指趙麻子跟一起對付宋蘭月一家,現在看來,趙麻子這個慫貨,本就沒膽子。
已經領了結婚證,劉寡婦只能咽下這口氣,“二哥,我以前被宋永祥騙,宋永祥說要離婚,娶我。”
“后來他眼睜睜看著他婆娘和孩子打我,不幫忙,我就恨死他了。幸虧他坐牢了,不坐牢,我要他強迫我,也要讓他坐牢。”
“現在我是你的人,二哥,你可比宋永祥那個癟犢子玩意強多了,尤其是晚上,妹妹我可了。”
原本還有些生氣的趙麻子在聽到劉寡婦的解釋之后,怒氣逐漸消失。
尤其是聽到劉寡婦后面的一句話,整個人激的眼睛都紅了。
老好不容易娶媳婦,跟老房子著火一樣,瞬間來勁了。也不等回家,直接把劉寡婦拽到了小樹林里……
劉寡婦扭著,極力配合趙麻子。
看到趙麻子火急火燎的樣子,劉寡婦得意。
只要是男人,都逃不過的手掌心。
不過這趙麻子忒不中用,才不過幾分鐘,就完事兒了。
劉寡婦還得裝出來十分愉悅滿足,還得夸獎趙麻子厲害,把趙麻子哄住了。
在劉寡婦的一番籠絡之下,趙麻子很得意,甚至有些忘形。
劉寡婦不上不下的,難著呢!
心里暗罵趙麻子不中用,在心里盤算著,尋找“獵”,最好是強壯的,能讓心愉悅滿足的。
至于趙麻子如果聽話還行,不聽話,呵呵,不介意再做一次寡婦。
反正趙麻子是個老,大哥還早逝了,侄子也不管他,到時候家里什麼東西都是的。
雖然也沒啥東西,但兩間破屋,至有個住的地方。
宋家村紅紅火火,一個人照樣能分到錢,以后也照樣有男人愿意給花錢。
誰得罪,都會記下來,等著吧,總有一天,要報復。
且說徐大嫂收到陳司機帶過來的東西,當天晚上就開始仔細閱讀宋蘭月的信和種植平菇的說明書。
家里有玉米芯,讓丈夫徐大壯幫忙弄碎,然后當天就開始按照宋蘭月說的進行發酵。
每一個步驟,一不茍。
三天后,徐大嫂看著包好的菌菇包,半信半疑,“大壯,你說咱們能功嗎?”
“不功的,反正過段時間就知道了。蘭月是靠譜的人,那麼仔細,我覺得應該能行。”
“不行的話,大不了,咱們再試。反正你在家里,還能看孩子。”
“如果能,我就把咱們院子弄平菇大棚,你在家里就能干活,你也不用整天焦慮了。”
徐大嫂慨,“我不上工,你賺的錢,堪堪夠花。真的是一點事不能有。”
“蘭月有能耐,你看給咱們農場弄得發酵飼料,那些草糠發酵之后,就能喂豬,我聽人說長得特別好。”
徐大壯連連點頭,“我經常經過養豬場那邊,那些白豬長得可快了,才一個月,已經長了四十多斤。比黑豬長得快多了,楊場長可高興了,這將會是他今年的政績。”
“蘭月寫得仔細,說能,我覺得就能行。咱們仔細點,慢慢索。”
徐大嫂點頭笑了笑,“嗯,是的。老徐,我剛剛蒸了玉米饅頭,帶幾個給韓大叔送過去。”
徐大壯提醒,“不用多,我包不大,裝得多,別人能看到,兩個就行,大不了多送幾次。”
自從宋蘭月和韓摯離開之后,徐大壯就經常在晚上的時候,送吃的,放在韓振和劉文章的窩棚里。
雖然徐大壯什麼也沒說,但韓振知道,這是兒子和兒媳婦托人給的。
韓振接了,還分給劉文章一個。
劉文章看到韓振遞過來的一個玉米饅頭,微微一愣,“老韓,你這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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