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這一切的許自南只要把這些往深了想就會頭疼,心如麻,大約是真的嚇壞了……
看著眼前這個人的眼睛,里面的平靜和安定像港灣一樣安著不安的心,耳邊想起暖暖和阿百都曾說過的話: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相信晏先生……
那,就真的相信他?
晏暮青再次將抱進懷里,親吻的額頭,“傻丫頭,不怕。”
聞到悉的氣息,靠在他懷抱中的終于漸漸放松,剛才那一幕,也果真就像一部恐怖片一樣,逐漸遠去。
只是,仍然覺得很不踏實,如果電視里那個人著的小南是南歆,那南歆在離多遠的地方?他也說過要找南歆,還說南歆就在某個地方看著他,想起這句話,就會覺得心酸……
“晏大哥……”低聲他。
“嗯?”
“我……問你個問題,你不許罵我?”心里始終有個問題懸著,讓的心一直找不到安放的理由。
晏暮青笑了,親的眼睛,“這麼聽來又是個討罵的問題了?”
的確是啊……
他并沒有直接回答會不會罵,可是都打算問,因為答案對來說很重要。
醞釀了一下,問道,“晏大哥,我知道南歆跟你有過一些過去,我只是想知道,如果現在我和南歆同時站在你面前讓你選,你會選誰?”
晏暮青果然微微一愣,顯然沒想到會問這個。
“晏大哥,你說。”不想給他思考的機會,就想聽一個憑直覺回答的答案。
晏暮青失笑,“選?選什麼?選員工嗎?”
“不是!晏大哥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還問?”許自南皺著眉。
晏暮青了的下,“還用問嗎?還用選嗎?”
“嗯?”他的意思是?許自南思索著,雖然已經知道答案,可還是想親口聽到最準確的兩個字:選你。
晏暮青嘆了聲,“怎麼會這麼笨?我不是早已經選了嗎?”
“所以……”執拗地看著他,等著要的那幾個字。
“現在誰是晏夫人?”他低頭再次親。
“以后也是嗎?”是不是太貪心了?說了一個問題,卻問出更多的問題來,期待的也越來越多了……
“是!當然是!我說過的話你又忘記了!這麼記不好要懲罰才行!”晏暮青的鼻子,“要不要把‘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人’這句話念三千遍才能睡覺?”
許自南終于不語了。
選擇相信晏暮青,就沖著暖暖也相信,暖暖不會騙。只是仍舊不明白,為什麼二貨暖暖突然像看破一切的先知一樣,有預示的本領了?覺暖暖好像知道很多幕一樣,從哪里得知的呢?說實話,有些看不懂暖暖了,覺得暖暖突然變得跟晏暮青一條陣線的了,似乎瞞著許多的事。
不管自己的直覺是否正確,有一點卻是所了解的,這世界上有一種欺騙善意的謊言,始終相信,就算暖暖撒謊也是為了好,只不過如果自己想要知道些什麼只能自己努力了,或者,下次還能從暖暖那里詐點兒什麼出來?就像上次詐出南歆的事?
不過,一旦選擇了信任,似乎就不那麼害怕了。或者,害怕的本不是娃娃,也不是電視里恐怖的人臉,而是怕沒有人跟并肩戰斗。
這點,可以稱之為勇氣。
不管制造出這一切的幕后之人目的到底是什麼,那個青青又要找誰報仇,只要他始終和站在一起,就什麼都不怕了!
也不再在乎舒南歆跟晏暮青到底有過怎樣的過去,為何走到了婚約這一步最后還是會分開,只知道,晏暮青說了,有了,再不會有其他人。真的,相信了。所以,戒指也好,腕珠也好,都滾到一邊去吧!
只是,并不知道,晏暮青的一句“早已經選了”卻暗藏玄機……
晏暮青抱著他,在背上輕輕挲,不時輕啜著的臉頰、或鼻子、或、或任意他能隨意到的地方。
許自南其實已經不害怕了,只不過貪這份溫,靜靜著,時仿佛靜止下來。
這靜止的安寧持續的時間并不長,被晏暮青的手機震聲給打斷。
“南兒,我接電話了。”他拍拍的肩膀說。
“嗯。”地應了一聲,依然靠著他的肩膀。
雖然并不再需要他的安,但是并不掩飾對他的依賴,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可是就想這樣。可以繼續保持一個強大的心,讓自己有足夠的能量去面對生活中可能會到來的一切風雨,但是,卻始終要有著一副依賴他的外在,這樣可以讓他在外面的時候不至于忽視了自己,會時時牽掛著自己,讓他明白,還有一個是需要他的。
也許,歸到底這種表現是源于不自信,正因為不自信,才會像一只藤蔓植一樣,出一枝長長的蔓來,牽絆在他上。
手機震不停,晏暮青仍不確定地問,“還怕嗎?”
雙臂繞著他脖子,搖頭。
他笑了蕭,“還說不怕,越抱越了。”
并沒有否認,當真抱得更了,只是,心里卻真的并不害怕。
“那我接了。”晏暮青一手抱著,一手接電話。
靠在他肩頭的可以聽見一點點聲音,電話是阿百打來的,好像是查到了些什麼,問晏暮青要不要過去看。
“我馬上來。”晏暮青道。
電話掛斷以后,許自南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也要去。”
晏暮青拍拍,“聽話,就待在這里,我讓他們都進來。”
“不!”許自南固執地抱住他的手臂。
他無可奈何,只好道,“好吧,那走。”
晏暮青正要領著除房間,忽然眉頭一皺,想起了什麼,了人進來,在房間里搜索,保安們居然找出一個監控來……
晏暮青臉頓時鐵青,拿著監控,領著去了酒店保安部,保安部里,不僅僅有阿百他們,還有晏項文和晏暮山。
阿百帶著翻譯已經將發生的一切都跟安保人員通過了,也理出一些思路,見晏暮青來了,逐一向他匯報。
“送娃娃那個員工已經找到了,聲稱是一個戴口罩的男人給了小費讓送來的,高172-176之間,戴帽子,穿普通的牛仔和白襯衫,其它特征無。房間里的電視被酒店控制中心控,控人員也已經找到,承認同樣收了巨額賄賂。買通之人仍然穿牛仔和白襯衫,戴口罩和帽子。酒店方已經將該員工開除,并移警方理。”
酒店總經理領著保安部經理全在這,誠摯地向晏暮青以及晏家其他人道歉,并愿意承擔他們在島期間酒店所有費用。
晏暮青示意保鏢把監控拿給酒店總經理,“這個,又怎麼解釋?”
酒店經理一臉蛋疼的樣子,馬上客房部經理來查問。
“這個可以播放嗎?”酒店經理不知道這里面是否有拍晏暮青的私容,不敢擅自做主。
晏暮青回想了一下,“可以。”
許自南暗暗咋舌,幸好昨晚沒跟大叔做壞事……
監控是自他們從昨晚海邊回來開始的,許自南帶著小魚兒從海邊回來向晏暮青說明況,晚上許自南和晏暮青的活,到第二天起床,離開房間去婚禮,以及許自南在房間里打開電視,被電視里的容驚嚇,最后晏暮青回來安,一切全有……
這個監控也說明,監控的存在完全是沖著他們來的,這個裝監控的人對他們的行了如指掌!知道他們什麼來到B島!知道他們住哪個房間!知道什麼時候他們不在!甚至還能避開保鏢的眼睛!
而且從監控的容來看,可以判斷出這個房間里原本是沒有監控的,應該是他們住進去以后才裝上,至于什麼時候裝的,應該也不難推斷,就是許自南和暖暖帶著小魚兒去沙灘期間,而此時晏暮青也有離開房間?
當保安部經理看完把這個疑說出來之后,許自南扁了扁,能不能有點建設的意見?這一點都能看得出來好嗎?
晏暮青聽了當然更加不會有反應了,唯有阿百,抬頭看著晏暮青,“晏先生,不可小覷,他們有幾個人我們完全沒法估計,至,絕不止一個人!夫人在沙灘上的時候一個人把孩子扔進海里,同一時間有人來裝監控……”
許自南也想到了這一點,同時也想到了那個青青的人。據小魚兒說,扔他進海里的同樣是個穿潛水服的男人,之所以能判斷是男人,也是據高,如果真的是那個青青來報仇,那青青到底是什麼人?能讓這麼多男人為辦事?
拉了拉晏暮青的袖,“你說,會不會是別人假冒青青的名來尋仇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晏暮青道。
就在此時,客房部經理來了,已經把當日整理客房的服務員也找了來。
服務員很是害怕,一來就說,“昨天是我整理這層的客房,可是,卻在準備開始工作的時候被人綁了,那些人蒙上了我的眼睛,搶走了我的工作服,過了一陣子又回來了,威脅我不準把發生的事說出去,不然就……就要我的命……然后把服扔在我上,解開了我的繩子,我自己取掉遮眼的布時,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我見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也就沒說……我……我也是害者啊……我只是害怕不敢報而已……別……別把我給警察……”
“你剛剛說那些人?”晏暮青敏銳地抓住了兩個關鍵詞。
“是的,不止一個!因為一個人搶走我的服推著車離開之后,還有一個人在守著我!”服務員驚惶地說。
晏暮青轉而看著阿百,“昨天有人進房間你們也不查問?”
阿百一臉慚愧,“我問過他們了,他們說的確有人進去打掃衛生,戴著口罩,以為真的是酒店服務員,所以……大意了……”
阿百通常況是在晏暮青左右不離的,所以昨天晏暮青外出的時候他也是跟著的,真正留下負責酒店房間保安的并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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