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哲從兜里掏出錢包,舊事重提。著臉東拉西扯,只是想能夠繼續那樁買賣,先打外圍戰。
“只要188,我的名字雷鋒。”夏星白眼對他。其實就沒想到還能收到錢。
“好,這是兩百,多的算小費。”他將錢放在茶幾上。
“謝謝紀先生,這麼紳士。”夏星也不再和他辯論,做了個請他出門的姿勢。
“《桐花聲里燕子飛》,我剛才看的這篇文章很不錯。”紀鴻哲裝作沒看出夏星的送客意思,又故意說起了手上的文章。
“是啊,是我很喜歡的文章,所以,這周六準備和我的學生們一起分。”夏星接了他的話,難得他這麼正常平和地和說話。
“其實這篇文章最人心弦的是,能與我引起共鳴,你看到后面的一段沒?燕子是奔波命,年來年去,南來北往地奔波著,我何嘗不是一只奔波的燕子,但是人在異鄉,也沒有梧桐可棲。簡直就是我現在的真實寫照。你,不會明白的。”夏星笑了笑,朝著鳥人撇了撇。
“你老家有梧桐樹嗎?”鳥人突然抬頭,漆黑的雙眸犀利地注視著夏星,深不可測。
“沒有,怎麼了?”夏星一下子懵了,他怎麼問這個?
“那你豈不是連砍下來當嫁妝的東東都沒有?”他的臉上閃過一笑意。原來他據文章容來給挖坑,這個坑爹的。
“我家有個大大的院子,門前種了不樹,特別是桂花樹,丹桂飄香的季節,清晨在桂花香里醒來,別提有多了。”夏星不示弱地回答他,一不小心,掉進了他的坑里,被他奚落。
“原來你家是土豪,有大院子。很的文章,不要和學生去分你的失意,多傳遞一些正能量給學生們,你不是自信堅強的?再怎麼說,你手上還持著價格不菲的玉佩,隨時可以來找我談條件。記得,隨時,真的,那塊玉,我和它有眼緣,你賣給我吧。”鳥人合上書,放在沙發上,沙發上一個憤怒的小鳥的絨玩公仔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拿起來一看,公仔上了三個字:紀鳥人。
這是夏星心不好的時候就會“啪啪”打幾下的玩偶,當是解恨,現在被他看到,夏星有些慌。
完蛋了,居然被他看到,這日子越發難過了。不過,旋即又坦然,看到了?生氣了?開除我啊!
“難怪最近老是酸痛,原來是被人整蠱了。每天打多下?”紀鴻哲似笑非笑的表,掃把星將他當出氣包打,他當然明白個中原因,這一舉他倒不生氣,反而覺得好笑的。
“三五下吧,看心了。”夏星如實回答。
“悠著點,別把手打傷了,在家打傷的,不算工傷哦。”紀鴻哲也不生氣,站起來說完不不慢地走向門口。
“那我上班時間打。”夏星在他后追了一句。
“哈哈!把玉賣給我,隨便你打!”紀鴻哲繼續保持好風度,邊走邊扔下一句話。
過了好一會,夏星才回過神來,鳥人剛才居然沒有生氣?原來他也并不那麼容易生氣。既然他如此大度,為何又偏偏和過不去?
難不,他是為了買玉?哼!想得,才不會賣給他!也絕不會出售給任何人。夏星自從知道這塊玉的價值之后,就篤定這玉應該是主人不小心失的。不是貪財之人,,可以歸還原主,但那晚的事,必須得弄個明明白白。
玉佩的主人啊,你到底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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