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上午,紀鴻哲在紀鴻輝的磨泡之下,陪他一起去某賓館了結紀鴻輝的風流債。
“鴻輝,合約帶了沒?有些事,還是說清楚比較好。雖然不一定法律上站得住腳,但是,有個協議總歸比較好。”紀鴻哲提醒紀鴻輝。
“準備好了。鴻哲,我怎麼覺心里好慌的呢?”
“現在知道心慌了?你風流快活的時候可沒想過有今天吧?”紀鴻哲揶揄他。這小子,算是什麼事啊!還把他拉下水,可是,畢竟是兄弟,他的孩子也是紀家的骨,能不管嗎?
“我覺得這事,還是個律師介一下比較好吧?”紀鴻哲心里沒底。商場上各種合同簽過無數,但是,這種協議,還是人生頭一遭。
“別,鴻哲,律師一出面,大家就都知道了。咱們得把這事控制在最小范圍之。再說了,既然我們選擇私了,就沒必要律師。”紀鴻輝只想盡快解決此事。這事,見不得。他才結婚不久,就出了這種事,原來邵媛抓不到他的把柄,他要哄哄容易,現在,是個活生生的人啊。他真的焦頭爛額。雖然他對婚姻也有種種不滿,但是,大上來說,還是一樁各方面都般配的婚姻,才結了婚就生變故,太丟面子。
“等下,你幫我談價格的事?”紀鴻輝央求紀鴻哲。
“你覺得我比較會殺價嗎?”紀鴻哲有些惱火。這又不是談生意,更不是到菜市場買菜,紀鴻輝自己犯的錯,卻將他推在最前面。
“不是,我和,還是有些拉不下面子。要是不開價太高,我也不想和計較的。兩百萬,開口有點大。”
“雖然說孩子是無價的,可咱們出錢是了結這個事,不是買賣孩子,還是可以議議價。唉,這算是什麼事啊,鴻輝,我簽上千萬的合同也沒張過,今天真的很忐忑。”紀鴻哲在步賓館的時候,皺眉告訴紀鴻輝,兩個大男人,去了結私生子的問題,又不敢聲張。不過,紀鴻輝已經告訴了母親張秋蘭,張秋蘭作為長輩不便出面,但是,還是暗地里找了個有經驗的保姆,準備帶這個莫名出現的孫。也不敢聲張,一切都是瞞著邵媛的,準備要這個保姆住在自己在郊外的一套房子里,先了結這邊,再和邵媛通吧。
幸好一切還算順利,最終,紀鴻哲和那個鐘伊的孩子,以一百二十萬,紀鴻輝抱回了孩子,并和對方簽訂了協議。
紀鴻輝一個勁的表揚紀鴻哲:“鴻哲,今天多虧你,錢也省下來了,事也了結了。你冷冷的酷酷的表把對方給鎮住了,特別是你說的那些話,讓一下子了分寸。”
“鴻輝,這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想想接下來如何置吧?”紀鴻哲白了他一眼。這事才剛剛開始呢。
夏星周末回家,覺氣氛不對。平時餐桌上除了紀老爺子就是人幫,而今天的晚餐,大家都齊刷刷地端坐餐桌旁。紀鴻哲回家吃飯倒是能理解,老婆出差回來,他說要早點回家陪夏星吃飯,關鍵是連很在家吃飯的紀鴻輝都在家吃晚飯,謝絕了應酬,似乎是有些奇怪的。
吃飯的時候,紀鴻輝還特別殷勤地給邵媛夾菜。夏星的第一反應是,此人做了壞事,被老婆抓到了,正想盡辦法將功補過呢。
不過幾天沒在家,難不真的有事發生?每天和老紀通電話,也沒聽他說起,當然,大男人,也許不喜歡傳那些緋聞小道消息。
晚上回到房間,夏星一邊整理行李,一邊問紀鴻哲:“老紀,紀鴻輝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我看他今天那表現,無事獻殷勤,下面的意思,你明白的啊?”
“對老婆好很正常啊!你也得給人家改變的機會嘛,不要用有眼鏡看人。再說兩夫妻也算是新婚,磨合期過后,越來越好唄。”紀鴻哲打著馬虎眼。
“老紀,你不善于說謊,說說看,我出差那天紀鴻輝說要找你聊,聊什麼了?”夏星好奇的。
“我老婆真是個好奇寶寶,并且還眼力過人,看來,有點什麼事想瞞過你是不可能了,幸好犯事的是紀鴻輝,要是我,恐怕被你砍死了。”紀鴻哲覺得夏星雖然漢子,但是察力很強。
“犯事?我就說肯定有問題,說來聽聽。”
“鴻輝在外面,生了個孩子!”
“啊?!”夏星那一個驚訝。手中本來拿著一個小袋子,因為一激,掉地上了。
“反應這麼大啊!”
“老紀,這,玩大了點吧?邵媛那里怎麼過關?照今天這形,還不知吧?”
“嗯,還不知道,鴻輝很急,不知怎樣和說起。”
“該死的紀鴻輝,干的什麼事?如果說邵媛要和他離婚,那也是他活該。誰他那麼風流,風流還不注意安全。”夏星大罵紀鴻輝,果然,無事獻殷勤,準沒什麼好事。
“夏老師,你的意思是風流可以,只要注意安全嗎?”
“想得啊。老紀,你不會也來這麼一出吧?別嚇我啊,我膽小,不起這種驚喜。”
“說什麼呢?不可能的事,別總是將一些不好的東東扯在我上。久而久之,我有可能會被你扯壞的。”紀鴻哲數落夏星,人嘛,總是喜歡將別人的事安在自己男人上,然后開始杞人憂天。
“孩子呢?”
“找了保姆帶著呢!住在我伯母郊區的房子里。孩子母親走了,給了一筆錢。算是一次買斷了。”
“真是個好故事。還一次買斷。親緣能買斷?能保證孩子媽媽以后就不想孩子找上門?”夏星覺得簡直就像演電影似的,連珠炮似地打出一串問題。
“明明是個事故好吧?”紀鴻哲很無奈:“你說的這些,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事已至此。加上那的確實不想要孩子。要和別人出國,孩子是個累贅。算是暫時各取所需吧。”
“老紀,看來這件事你全程參與了?”
“能不參與嗎?畢竟是自家兄弟,總不能袖手旁觀吧?”他能不理嗎?紀鴻輝纏著他幫忙的。
“真是兄弟深啊。你們做這麼多事,顯得那麼的大氣。紀家的孩子自然歸紀家。用錢買斷一切。你們,有沒想過邵媛的心啊!你們這些男人,就是壞。”雖然平時邵媛不待見夏星,但是在這件事上,夏星是很憐惜的。老公背著搞個這麼大的事出來,是個人都會不了。
“當然想過,可是,事已經這樣了,只能想辦法將影響降到最低啊!要不,你和邵媛聊聊?”紀鴻哲無辜的表。他就知道夏星對這事反應會比較大,一向看不得這些不專一的事。何況也是人,人總會先站在自己的角度看問題。
“老紀,我說你們是穿同一條子沒錯吧?我和邵媛聊?怎麼可能?第一,一向覺得我不配和平等對話,我是個土包子,第二,這種事,要是我,本無法接,我怎麼又可能去勸接呢?這站著說話不腰疼,知道嗎?當事人的痛苦,不是旁人能理解的。所謂同,永遠不會會切之痛。你我當時鬧誤會的時候,我已經深深驗過了。”夏星覺得老紀的想法簡直可笑。
“都是結婚前的事了,鴻輝也下定決心改過自新,原諒一下唄,不是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嗎?”紀鴻哲到底是男人,站在男人的角度考慮問題。
“婚前又怎樣?他和邵媛一直是關系,就算是婚前,也是劈。又不是發生在他沒有朋友的時候,還是不能原諒。”夏星是一筋的人。
“算不上劈,他是一時寂寞失足。”
“老紀,你們男人做這些還名目多,什麼失足,明明是失德。”夏星越說越激,雖然不是紀鴻哲,但是,還是憤憤不平。
“好了,寶貝,咱們不爭論這個事了,再說下去,估計你對我也會產生不信任了。總之,他們的事,咱不參和,讓他們自己解決好了。”他覺得不能再辯論下去了,人,有時候不可理喻的,何況這麼大一辮子擺在這。
“讓我靜靜。我覺得邵媛真的會哭暈在廁所的。接吧,如鯁在,放手吧?應該還是喜歡紀鴻輝的,在別人眼中幸福的一對,結婚沒幾天,落個離婚收場,哪那麼容易放下?我都不知要如何開解,勸接或者放手,都不行。”夏星天生熱心腸,為邵媛碎了心。
“所以說你保持沉默得了。”
“不,我不想保持沉默,我只想揍紀鴻輝,太混了。”夏星恨不得馬上提刀砍人解恨。
“好了,我的夏老師,出差回來不累嗎?早點休息吧。清難斷家務事,讓他們自己解決。”紀鴻哲擁夏星懷。忙了一天,晚上只想好好兩人的幸福時,難得清靜。
第二天,休息日,夏星在餐廳到邵媛,看上去神并無異樣,看來,應該還是不知的。
“媛,今天休息,你有什麼安排?”夏星想到昨晚紀鴻哲和說的事,覺得邵媛其實也倒霉的,主和聊天,原來是有公主病,說話尖刻一些,格既然,不想再和計較。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準備去容院。”
“哦。”夏星看到還可以像往常一樣容逛街,沒有再多言,埋頭吃早餐。容院平時去得,大多數時間就是用護品自己做最基礎的護理。
“你呢,有什麼活?”
“我沒安排什麼活。老紀他們兩兄弟不是去參加什麼奠基儀式了嗎?我準備在家做做家務算了,或者,學著做點甜品,外面太大的,不想出門。”
“一起去容院?”邵媛居然主邀請夏星。
“好啊,反正我也閑著。你常去的是哪家?不是我和媽去的那家吧?”
“應該不是。我去的那家,就是前段時間被羅梓楠收購的那家,你,還去不去?”邵媛突然意識到點什麼,這次,提議的時候真沒想那麼多,也不過是隨口想個伴,何況是近在眼前的妯娌,一起去應該說是最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