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老師拿著戒尺和試卷,準時準點的踩著鈴聲走教室,虞辭憂特別被他囑咐過,還是坐在上次坐的那個位置上面,虞辭憂看著那長長的戒尺都覺得心慌慌,將腦袋湊到王霽潤那邊去說道:“現在應該不興打學生的那一套了吧?”
王霽潤并不說話,只是出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出來。
數學老師特別關照虞辭憂,對著說道:“試卷做完了嗎?拿上來給我批一下?”
虞辭憂從包里翻出了那一份試卷,便走便不放心的再打開檢查一遍,祁景儒確確實實每一道題都幫寫完了。
數學老師戴著一副老花鏡,他的紅筆唰唰的在試卷上面劃來劃去,虞辭憂中考和高考都沒有這麼張過。
不,兒就是連結婚都沒有如此的張過。
果然,對老師那種與生俱來的恐懼是無以言說的。
大約過了三四分鐘吧,數學老師就批好了這一份試卷,鮮艷的一百分搖曳在試卷上,虞辭憂卻還沒有來得及欣喜就又被打了地獄。
“這份試卷是你獨立完的嗎?”數學老師很兇很兇的看著。
虞辭憂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老公寫的就算是寫的吧?
“很好。”數學老師收起了那份試卷,又從一個落滿了筆灰塵的文件夾里拿出來了一份嶄新的空白的試卷,“你去黑板上把最后兩道大題寫了,待會講給同學們聽。”
“嚶嚶嚶?”虞辭憂傻眼了,認命的拿著那一份試卷站在了諾大的黑板前,那種無力就像小時候被大人沒收了糖,可你確確實實牙疼有蛀牙,只能看著糖果被收走。
現在虞辭憂確確實實什麼也不會,如同傻子一樣站在黑板面前,好幾次拿著白筆的手舉起來又放下了,哭唧唧,沒有老公就是什麼都不會。
數學老師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他低聲說道:“怎麼不寫啊,這位同學?”
虞辭憂放下了筆,的聲音很小很小的說道:“嚶嚶嚶,那個是我老公幫我寫的。”
“什麼?”數學老師好像有點耳背,人到了那年紀,耳背也是沒辦法的嘛。
“老師,說那試卷是老公幫寫的!”王霽潤在下面嬉皮笑臉的大聲說了一遍,這下好了,全班人都知道虞辭憂的作業是老公幫忙寫的。
數學老師都要被氣笑了,但是他還是一板一眼的說道:“我倒是以前在小學里當老師的時候,見過很多家長幫小孩子寫作業的,這大學里果然就是不一樣啊,都是老公幫忙寫作業的?”
“我們還沒有男朋友啊!”后面有幾個生在瞎起哄,虞辭憂非常想要挖一個地鉆進去,嗚嗚嗚,實在是太丟臉了。
“行了,你回座位上去吧,這節課好好聽,我還要提問你的。”數學老師終于大發慈悲的讓虞辭憂下去了,虞辭憂灰溜溜的跑回座位。
像個認真聽課的小學生一樣,背的筆直筆直,還在不停的認真記筆記。
虞辭憂一連數幾天都十分用功的學習,練琴的時候也非常認真積極。
就快臨近放學的時候了,距離音樂比賽還只剩下兩天的時間,虞辭憂準備今天晚點回家,正好祁景儒也有事,要晚點才能來接放學。
王霽潤幫借來了音樂教室的鑰匙,但是他們二人今天有全校生的開會,所以不能一起來練。
虞辭憂掀開鋼琴蓋,先試了幾個音,然后手指便在黑白的鋼琴鍵上飛揚,不拖泥帶水的音符一個接連一個迸發出,越來越的激昂,直每一個人的心臟。
易柏楊是今天到達的這里,但是他到現在才來學校,他就是那位在鋼琴屆有盛譽的神仙鋼琴家,易柏楊有點手,所以現在來到了音樂教室。
沒有想到,居然能在門外聽到如此一首令人熱沸騰卻又突然潸然淚下的曲子,易柏揚推開了音樂教室的門,虞辭憂被這門的打開聲嚇了一跳,因為今天上午的時候,王霽潤講了有關于這個學校音樂教室的鬼故事。
王霽潤講的聲并茂,“傳說啊,在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個大三的學鋼琴的生,慘死在了音樂教室里,死的時候,天上下著紅雨,臉慘白慘白,長長的舌頭拖到了脖子那里,一紅飄飄。
虞辭憂躲在椅子后面瑟瑟發抖,易柏楊的影子被拉的很長,他奇怪的說道:“誒,難不是鬼在彈琴?”
“我不是鬼啊!”虞辭憂反駁道。
“小同學,你躲在那兒干什麼呢?”易柏揚好笑的問道。
“你...是人類嗎?”虞辭憂巍巍的問道,易柏揚被逗笑了,說道:“我當然是啊。”
虞辭憂就知道這是虛驚一場,起走了出來,等到看清了易柏揚的臉之后,往后一退,說道:“天吶,是神仙!”
易柏揚再次笑了出來,他覺得面前的這個孩有些眼,帶著點困的問道:“你可是虞老爺子的小外孫?”
“你認識我爺爺?”虞辭憂反問道。
“真的是你啊!”易柏揚的手搭上了虞辭憂的腦袋,“我上一次見你你還是一個不會走路只能被人抱在手里的娃娃呢!”
虞辭憂沒想到自己小的時候被️的男神給抱過,也沒想到自己的爺爺居然會和的男神有關系!
易柏揚和虞辭憂聊了很多,易柏揚還在最后的時候說道:“有空我一定要去拜訪你外公,到時候你也一起來。”
“好的!”
在黑暗里的是劉夢娜的影,笑著用手機拍下來了這一切,劉夢娜因為中途退出了薛春琴的音樂小組,這就導致了半路也進不了別人的小組,只能棄權這次的比賽。
連參與的績點也不能拿到手。
祁景儒準時在六點半的時候到達了校門口,天已經差不多完全的黑暗了,虞辭憂貓腰走著,想要嚇唬嚇唬祁景儒。
誰知道還沒有準備突然起,祁景儒就淡淡的睨著,“你在干嘛?”
虞辭憂直起腰板,左轉轉右扭扭,說道:“我活活呀!”
祁景儒帶去餐廳吃飯,一起的還有蔣煜邢,虞辭憂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哥哥了,在音樂大學的這些日子里,虞氏集團都是由蔣煜邢幫襯著大理的,工作量很大很大。
蔣煜邢已經點好了吃的菜,虞辭憂瞇著笑眼,故作神的說道:“你們知不知道呀,我外公居然和我男神認識!”
蔣煜邢和祁景儒在用眼神做無聲的流,蔣煜邢挑眉:他的男神是誰?居然不是你?
祁景儒似乎是在說:誰說不是我的?就是我。
虞辭憂見這兩個人都不和自己說話還眉來眼去的,的腦海里一下子腦補出了很多很多小故事。
天吶,老公和的哥哥也太甜了吧!
菜很快就上了,而此時的音樂大學的論壇里,所有人都在熱鬧非凡的討論著劉夢娜發的一個視頻,劉夢娜的言辭還帶著極大的引導:大家這麼認真爭音樂比賽第一有什麼用啊?有些狐貍早就在背地里暗暗勾引了老師了。
視頻里的兩個人就是虞辭憂和易柏揚在雨教室里的畫面,因為角度的問題,所以在別人的眼里看起來這兩個人就像是在接吻一樣。
王霽潤看著這個帖子,他突然想到了自己下午把音樂教室的鑰匙借給了虞辭憂,所以不會這麼好巧不巧的視頻里的主角是虞辭憂吧!
王霽潤很快就在微信里說了這個事,但是他和薛春琴現在誰也聯系不上虞辭憂,虞辭憂還在低頭吃飯,包包里的手機一直在“滴滴滴”的想個沒完沒了。
虞辭憂頭也不抬的就說道:“你看看是誰找我呀?”
祁景儒掀了掀眼皮子,解開了手機的指紋鎖,他面沒多大變化,將信息刪的一干二凈之后又放回了包里,“沒什麼,垃圾短信而已。”
“噢噢。”
“明天約著孟喬和林殊桃,你們去玩吧?”祁景儒說著就開始聯系起來了那兩個小丫頭。
虞辭憂覺得真是猝不及防的,說道:“不行呀,我不能玩,馬上就要開始比賽了,我要抓最后的時間好好練習呢。”
“乖,去玩一天吧。”祁景儒說這話不容拒絕,他強制的給虞辭憂下了這個命令。
這就導致了虞辭憂記恨了這個男人一晚上,在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還發現自己被鎖在了家里。
虞辭憂想找自己的手機也找不到,莫名其妙的就被男人在了家里。
嗚嗚嗚,是因為昨天吃晚飯吃的太多了嘛?
祁景儒找上了劉夢娜,他先聯系的是王霽潤。
總有不要命的敢來招惹他的心肝寶貝。
林殊桃和孟喬也在一大早就拎滿了垃圾零食來到家里。
虞辭憂悶悶不樂的打開了家門,在看到的兩個好姐妹的時候都快要哭了,嗚嗚嗚實在是太慘了。
孟喬和林殊桃都是知者、們今天有義務陪著虞辭憂,虞辭憂已經經歷過一次網絡暴力,絕對不能讓再經歷第二次了。
虞辭憂可是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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