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六月伊芷年快忙瘋了,一方面要準備幾門課的考試,一方面要準備去國的事。
邱聞聞因為幫周瀟孟畫的畫火了,最近多了很多邀稿,也是焦頭爛額。
們別說談了,連睡覺是時間都很。
陸臻銘一般周末都會來接伊芷年出去約會,但是臨近考試年年表示真沒時間。
于是他就帶著電腦和一堆水果,索陪著他們一起在自習室各忙各的。
“你們要不要這樣,當我們狗?”邱聞聞笑著搖頭,還別說,陸臻銘和伊芷年這對還養眼。
“我們會控制自己行為的。”陸臻銘表面上那麼說,但是低頭就給自己表弟發了個消息。
不一會兒,睡眼朦朧的周瀟孟就懶洋洋地來了。
這陣子他在外實習,也有一陣子沒見到邱聞聞了,偶爾周末約,收到的也是拒絕。
所以已收到表哥短信,快速洗漱完就趕來了。
邱聞聞看見他,非常冷淡地點點頭,又繼續低頭畫畫。
“畫什麼呢?新接的小說?”
“嗯”
“我也有本新的要簽約了,你什麼時候幫我畫一下?”
邱聞聞頭也不抬,“看況,要排隊,很貴”
“沒關系,我可以以相許。”周瀟孟不死心,賤嗖嗖地說道。
誰知邱聞聞突然放下筆,一臉認真抬起頭,對他說:“那你也是不值這個錢的”
陸臻銘和伊芷年在旁邊聽著他們對話,忍不住竊竊笑了起來。
風流才子周瀟孟,也有今天。
周瀟孟被了一鼻子灰,心里一氣,看見自己哥哥在笑,則惱怒。
“笑屁,一個老男人混在學校里吃草。”
陸臻銘也不生氣,他摟過伊芷年,歪著頭得意地看著他:“我陪我朋友啊,你一個孤家寡人不會懂。”
周瀟孟再次被大家嘲笑,只能氣鼓鼓坐下,打開電腦開始碼字。
這次他的故事,寫的就是渣男回頭的故事,就像自己一開始就是想和邱聞聞玩玩,還傷了人家的心。
等人家真的不把當回事兒了,自己倒是放不下了。
他想等這本小說寫完,送給邱聞聞,讓重新接自己,而不只是炮友。
他們一行四個人工作的工作、學習的學習,開好玩笑后就都進認真的狀態。
一晃眼就是晚上了,陸臻銘提議帶大家吃火鍋。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邱聞聞整理好東西準備回寢室。
伊芷年剛想上前勸說,周瀟孟就搶在前頭,“你是不是看他倆煩,我看他們也煩,我帶你去吃西餐好不好。”
“我主要是看你煩。”
“嗚嗚,邱聞聞你好絕,睡了我就不負責了。”
周瀟孟原本只想開玩笑,但他不知道這句話聽到邱聞聞耳朵里有多刺耳。
將厚厚一沓書用力敲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響聲,然后朝周瀟孟白了一眼,背起書包轉就走。
伊芷年見聞聞是真生氣了,也跟著跑出去了。
自習室只留下一個缺心眼的周瀟孟,和因為不能和朋友吃晚餐上生氣的陸臻銘。
“聞聞,你別理他,走我們去吃!”伊芷年跟上了聞聞,猛然發現居然眼眶微紅。
“一開始到底是誰不把當回事,他這種人憑什麼現在和我開這種玩笑!”
想當初是奔著真心真意談去的,是周瀟孟非常冷漠地告訴自己,“只是一夜。”
好不容易自己調整好心態,只和他擁有那種關系,他現在居然反咬一口。
“別理他,以后你一定是最有名的畫師,他不配!”伊芷年拍著邱聞聞的背,耐心地安。
“年年,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太快和男人發生關系!尤其是陸臻銘年紀那麼大,肯定沒多久就要那什麼你了!”
沒想到話頭一下子落在自己這,伊芷年哭笑不得,和他這才剛在一起,都沒想那麼遠!
而事實證明,就是陸臻銘想怎麼樣,也沒有那樣的機會。
他的ZZclub公司正在開發的新型藝品易平臺,需要很大的資金流,所以還是會做一些大單子。
所以伊芷年出發去國之前,陸臻銘接了一個投資人的需求,出發去歐洲幫人去找一個古董花瓶。
這個需求要得太急,兩人連面都沒見上,只能說好等陸臻銘完易,直接飛去國找。
考試之后,伊芷年在朋友的送機下,起程去了國。
到達紐約的第一天已經是深夜,長途飛行讓人心疲憊,伊芷年給父母和陸臻銘報了平安之后便拖了重重的行李往外走。
他們這一行流的有四五個人,但是伊芷年買的是比較便宜的紅眼航班,所以到得晚,需要自己前往學校。
雖然對于未來三個月是充滿期待,可是畢竟是第一次出國,伊芷年走出機場看著陌生的一切還是有些害怕。
“年年”
聽到陌生國度里悉的語言,伊芷年猛地回過頭,陳志宏正笑意盈盈看著他。
“學長,你怎麼在這?”
“我打聽了你的航班,走,我送你。”
說完陳志宏拿過年年的行李,帶著直接走到自己買的二手車前。
發前他還不忘開玩笑,“這車和我一樣大,和我一樣靠譜。”
一路上,陳志宏和伊芷年簡單地說著學校況,宿舍況,以及初來國要注意的事。
伊芷年乖乖聽著,是不是還用手機記錄。
這時正好陸臻銘的電話打了進來,一個手直接開了視頻。
“年年,到學校了麼?”視頻里的陸臻銘剛洗完澡,聲音疲憊而低沉。
“還沒有,我學長來接我了,還在路上。”
聽到學長二字,陸臻銘明顯神了,甚至有些不爽,“學長?怎麼哪都有他?”
“咳咳,我開的免提”
“哦,小兄弟,謝謝你照顧我朋友。”陸臻銘故意把朋友三個字說得又重又慢。
正在開車的陳志宏顯然是聽到了,他完全不接話,而是當陸臻銘不存在般的繼續和年年說話,“年年,明天我帶你去幾個博館看看,然后晚上有幾個中國留學生一起吃飯。”
雖然學長的語氣很平緩,但是伊芷年卻似乎覺到了兩個男人間的火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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