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侯路為所有人簽了名,大家興高采烈地抱著書離去。
最后房間里只剩下了索利托。
“你不會也要我的簽名吧?”劉侯路故意挖苦。
索利托優雅地端坐在他的對面,寧靜得如同一棵樹,眼神清澈,笑容淺淡。
劉侯路心里吐槽:果然人都是看臉的,被這樣漂亮的孩子騙了,也很難去恨。
索利托拿出一個空白的本子,放到桌子上,“可以簽在這里嗎?”
劉侯路挑眉,瞪著,“你在逗我?”
“因為你的書太難看了,我沒有買。”索利托把空白本子推到他的面前,“簽在這里就行。”
劉侯路瞪大眼睛,對面的索利托也學他瞪眼睛。
兩人你瞪我,我瞪你。
劉侯路最后做了個鬼臉,索利托沒忍住,噗嗤笑出聲。
“算了,反正我的書在你眼里跟狗屎一樣,簽在哪都無所謂。”劉侯路在空白本子上簽下他的筆名:三文錢書生。
索利托拿回本子,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字跡,發現劉侯路還給寫了一句話:“贈,白切黑漂亮MM,索利托。”
“這是什麼意思?”索利托指著那句話問劉侯路。
“是在夸你好看。”
“白切黑是什麼?”
“就是說你皮白,頭發黑。”
“我的頭發是深墨綠的。”
“反正也沒多大區別。”
“黑的就是黑的,它永遠不是墨綠,你為作者要嚴謹。”
劉侯路翻著白眼,“我就是一個不嚴謹的作者,你能拿我怎麼樣?”
索利托沒話了,收起本子起準備出去。
“你不打算說說背負族人命運的事嗎?”劉侯路住,“騙了我這麼多回,你總該拿出點誠意,給我點回報,我的新書可全指著你呢。”
索利托重新坐下來,“對我的事你很好奇?”
“我只關心我的新書。”劉侯路才不承認他會好奇的事呢。
“那好吧。”索利托著自己的長發,抓起一縷握在手里,“我的存在將決定著我們一族未來的命運,現有的族人里,只有我是雌,在我年之前,我不能和雄族人生活在一起。”
“那年之后呢?”劉侯路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心卻提到了嗓子眼。
“年之后族長會挑選一個最健康的雄和我授,然后我就能結出孕育孩子的種子。”
“不是直接生出孩子來嗎?”
“什麼生?”索利托似乎沒聽懂。
“就是……”劉侯路撓頭,“你知道人類是什麼繁衍后代的嗎?”
“原來你是問這個。”索利托淡淡地笑了笑,“我們是植進化來的,我們孕育的是種子,只要結出種子就可以把它種在地里,經過一年左右的時間,孩子就了,可以采摘。”
劉侯路滿腦子摘南瓜的畫面。
好家伙,孩子還能,還要采摘。
“難怪你們一族都能鉆的,看來土地對你們來說才是最親近的母親。”
“那當然,土地給予了我們生命的滋養。”
“那……你為母親,會在孩子的過程中守護他們嗎?”
索利托搖頭,“我的任務只是開花,結果,守護土地里的孩子是族長和雄們要做的事。”
劉侯路很想吐槽一句:可以不要男媽媽嗎?
“在方面,我們和你們地球人不同,我們不懂,也沒有結婚一說,不過我還是好奇那些孩子經常提到的之類。”索利托歪著頭,這個角度讓看上去有些可。
“原來我等于你的驗卡。”劉侯路嘀咕著。
就在這時族長走了進來。
“你們聊完了?”他問索利托。
索利托點了點頭。
“那我們現在開始說正事了。”族長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劉侯路:???
什麼況?
族長要和他談生意不?
“你先看看再說。”族長指了指文件。
劉侯路疑地拿起文件,第一行字就吸引了他的目:“喬治森療養院。”
劉侯路看了看族長,又看了看索利托。
索利托解釋道,“我知道你們的朋友李查遇到了麻煩,所以拜托族長幫你們調查了一下。”
劉侯路繼續看資料。
喬治森療養院對外是所屬公司員工的療養院,實際上這里還在進行著某些不能公開的實驗。
而那些實驗對象,就是住在療養院里面的“病人”。
劉侯路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這是真的,李查就真的危險了。
他向著族長,“你們一族的能力可以讓你們在土地里來去自如,你們能幫我聯系上李查嗎?”
“很憾,我們進不去喬治森療養院。”族長語氣沉重,“喬治森療養院里沒有任何一塊暴在外的泥土地,出口都有檢測設備,我們的構造與人類不同,在通過檢測設備時會被他們發現。”
“好家伙,戒備森嚴啊。”劉侯路著下,“容我多問一句,族長你是怎麼拿到這些資料的?”
“我有自己的公司,也積攢了一些自己的人脈。”族長不愧是職場英,回答起問題來,大總裁范兒十足。
“你不會是因為我朋友李查的事才盯上喬治森療養院的吧,這麼短的時間里你應該拿不到這麼全的資料,難道你們一族和喬治森療養院也有什麼仇怨?”
劉侯路一語中的,族長的臉變了變。
“有什麼原因,說出來讓我高興一下。”劉侯路來了神。
一直都是他被耍,現在看到族長吃癟,他很高興。
族長表凝重,“十年前我們有一名族人失蹤,當時他就是喬治森公司的員工。他在失蹤前一天與我聯系,說是他們公司正在準備一個超大的試驗項目,如果實驗功,以后我們一族可以利用土壤培育出特定雌。”
“你們一族生男生可以控制嗎?”劉侯路有些好奇。
“不可以,我們星球生命的誕生最初與你們地球一樣,是雄是雌都無法人為決定,但是后來因為環境的破壞,誕生的生命里雌越來越,到最后甚至為了稀有的存在。喬治森公司的實驗如果能夠功,對我們來說很重要……可是那個族人卻隨后失蹤了,甚至在喬治森公司那邊,都找不到他的任何資料,就好像世界上從來沒有他存在過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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