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朋友是互幫互助的,但不過溫玲和白婷婷這邊的問題,什麼忙都幫不上。
溫玲那邊煩惱的是公司跟喬清的奪權問題,白婷婷那邊則是公公婆婆的問題。
更何況這麼長時間以來,不管出了什麼事,溫玲和白婷婷都是第一時間擋在面前的。
顧佳已經很難為了,得找個時間還還欠下的人。
不然的話,就算們兩個人不計較自己,也沒有那個臉面再開口了。
溫玲:“你要是再這麼跟我們分清里外的話,我可就不理你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什麼好麻煩不麻煩的,誰都有遇到難的時候?”
白婷婷:“可不。你現在的心思就是太敏了,別總是想太多,給自己施加沒有必要的力。”
顧佳:“那好吧,不管以后你們遇到什麼麻煩些,一定要跟我說,我會盡全力的。”
溫玲發了一個可的表包,而白婷婷發了一個OK的手勢。
溫玲這時突然想起顧佳的神狀態,再次在屏幕上敲敲打打。
“我們這段時間就先不去看你了,但不過你最好還是每天都在群里面跟我們說說話,有什麼心里事兒別憋在心里,都跟我們說出來,最好視頻也可以。”
溫玲那天回去針對顧佳的況查了不的資料,得到的最大的概率就是產后抑郁癥。
像這種況,必須得有人及時的把顧佳從消極的緒中拉出來,不然的話,任其發展下去的結果一定是悲劇的。
白婷婷也瞬間就想起這件事:“對,每天至都要在群里面跟我們說說話。”
“好。”
顧佳知道這是他們兩個不放心自己,還在關心的,于是回復了個好字,幾個人就這麼約定下來。
顧佳這邊的矛盾暫時解決,但不過溫玲也有一大堆煩心的事。
和喬清的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公司里但凡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該站隊的都已經站好了隊,剩下的人則一直保持著中立的狀態,任憑怎麼拉攏也不愿意伙。
而且更重要的是,發現愿意跟隨喬清的人,居然跟的數量是一樣的。
在這個公司拼搏努力十多年,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這個位置,擁有了一批跟著自己死心塌地的心腹。
而喬清才進公司兩年,跟撕破臉皮才半年,也能拉攏來這麼多的人。
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便是喬清從進公司開始,就藏著自己的狼子野心,從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布局。
第二種便是背地里一直有人在幫他,而那個康清風肯定出力最多。
雖然表面上還是喬清的領導,但不過對方顯然已經不把放在眼里,一場一個小時的會議,不是頻繁打斷,就是故意提出跟相反的看法,惹得溫玲煩躁不已。
這場會議整整僵持了兩個小時才結束。
溫玲的臉已經難看得不得了,坐在椅子上收拾著,剛剛開會用的文件,一抬頭就看見喬清笑臉盈盈地朝走了過來。
“你說你放著好好的全職太太不做,非要玩命似的來公司證明自己有什麼用呢?我如果是你的話,早就回家安心養孩子去了。”
喬清仔細地看著溫玲,眼角爬上來的細紋嘲諷道:“果然生了孩子的人,跟我這種年輕人相比就是不一樣,是從臉上都能看出來。溫姐,咱們還是退位讓賢吧,別這麼苦苦支撐著自己,讓別人看笑話了。”
“你除了會勾搭自己的領導攀高枝之外,還有什麼本事?”
溫玲冷笑一聲,又補充道:“不對,你還是只白眼狼,我當初但凡是養了一只狗都比你養強。你覺得你現在有了康清風的扶持,就在公司里平步青云了嗎?聽聽背地里那些人都是怎麼說你的,用齷齪手段往上爬的人,誰都看不起。更何況,這公司里頭每個人誰不是知知底,他們只是礙于康清風的原因,給你兩分臉面罷了,你還真覺得是自己有本事啊。你爬得越高,你摔下來就越慘,我就等著看你這一天。”
“不管是什麼原因?我告訴你,你下的這把椅子我要定了。你要是現在愿意退出的話,我還能讓你有一個稍稍清閑一點的工作,起碼可以在公司里打發時間給孩子賺點錢,但是你要是再這麼不識抬舉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喬清地咬著牙,顯然是溫玲剛剛那句話到了的痛。
那樣的喬清讓溫玲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當初那個扎著高馬尾捧著文件走到面前,眼神清澈的實習生。
“你有本事就放馬過來,我在公司里呆了這麼多年,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要是被你用那點下作的手段弄下馬的話,我還真對不起我這麼多年的辛苦。在我面前這麼得意,等到康清風徹底厭棄你的那一天,你覺得你的下場會是什麼?賄賂領導,反咬恩師,小人得志。這三個詞哪個都沒有說錯你,我就不信真的有人愿意跟著你這樣的總監。”
“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是你先滾出公司,還是我先滾出公司?”
喬清突然之間又笑了起來:“溫玲姐,其實你知道嗎?你對我的教誨和培養,我都記得這份恩,但不過還有一句老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也就別怪我了。”
“我為什麼要去跟你這種能力不行的人生氣呢?”
溫玲開口道:“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你計較。”
話說著,溫玲就已經收拾了桌上的文件,直接轉離開。
其實剛剛的那幾句話,心里也是藏著幾分擔憂的。
喬清長的速度太快,現在只不過是語義不太滿而已,但不過加上康清風已經補上了這個短板。
想搬倒喬清不是這麼簡單的事,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容忍這麼久。
就在這時,溫玲突然覺自己的服一陣潤,低頭看了一眼,臉大變,急忙捂著服跑向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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