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佳和溫玲在平日微信聊天里早就得知了元寶辦百日宴的事,白婷婷也告訴了不便邀請們的原因,顧佳說反正還在醫院,即使邀請了也不方便去,溫玲說手上一堆工作,也忙得不開,這樣好的,免得去了招人嫌。
雖是如此,總還是得發句問候的。
溫玲首先在微信里發了個大紅包,同時附上對元寶的祝福句。
顧佳也跟著發了一個紅包,并安白婷婷今天沒去現場也沒關系,其實這種宴席無趣的,要換是,更愿不去。
顧佳不覺想起星星滿月酒時的景,心里又不覺一,竟莫名有些慌。
白婷婷回:“其實我也出場哦!”后面還附了一個狡黠的表。
溫玲和顧佳均是一愣,同時在微信對話框里輸道:“什麼況?你去砸場子了?”
白婷婷先是發了一串大笑的表包,然后才回道:“我人沒去現場,不過的確砸了場子。”
顧佳:“????”
溫玲:“你不會是雇人去鬧事了吧,你這也太沖了,我就一直擔心你這脾氣,肯定得出事,沒想到你還真去鬧事了。”
白婷婷回:“怎麼可能,那可是我親兒子的百日宴,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我就算再討厭他們黃家的人,也不會在我親兒子的宴會上鬧事的,我只是急,又不是傻。”
溫玲:“那你剛才說你出場了?”
白婷婷:“我是出場了啊,但并不代表我親自去了,我以一種他們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的場,還向去的所有來賓宣示了我的主權。”
顧佳:“什麼方式?”
白婷婷:“你們肯定猜不到。”
溫玲:“既然知道我們猜不到,那就別賣關子了,說吧,你做了什麼?”
白婷婷甚是得意:“我錄了一段視頻,在前一天晚上悄悄地剪輯到元寶長視頻里了,他們頭天下午才審核過,第二天又都忙著接待來賓,所以本不可能有時間再去看視頻有沒有問題。”
溫玲:“你可真行啊,這種辦法也能想得出來。”
白婷婷發了一個拽拽的表:“那當然,也不看我白婷婷是誰,是那麼任人欺負的人嗎!”
顧佳看著白婷婷和溫玲的對話,陷了沉思,剛才還在勸白婷婷不要難過,其實人家白婷婷早點想好了解決的辦法。
白婷婷遇到這種事的時候,總是會想辦法還擊回去,而自己想到的卻只有認命和埋怨。
顧佳不想,當初自己在給星星辦滿月酒時遇到的事,如果換是白婷婷,會怎麼理,而如果今天元寶這個事,換是自己,又會是怎麼樣的心。
不又對自己產生了否定,覺得自己什麼也不行。
溫玲見顧佳老半天沒說話,覺不太對勁,便@:“佳佳,干嘛呢,怎麼不說了呢?”
顧佳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屏幕深吸了一口氣才回道:“醫生來查房了,我就不聊了,退了啊。”
溫玲怕顧佳又有什麼不對勁,于是趕說:“佳佳,先別下,我有事要說。要不這樣吧,我們三個人的孩子都差不多大,干脆等佳佳好了,找個地方帶著孩子再一起慶祝一下,不讓其他人,就我們和寶寶。”
白婷婷自然舉雙手雙腳贊。
而顧佳卻有所顧慮,說現在公婆和自己媽都在,估計自己沒那麼容易能帶著娃溜出來。
溫玲說不急,到時候們來想辦法。
其實溫玲說那句話的最真實想法是想把顧佳多帶出去走走,緩解緩解顧佳的心。
而此時李桂花的心也需要人緩解,因為正被兩個同層病房的大媽氣得不行。
李桂花去給顧佳接水,出病房的時候到兩個大媽,見出來,便問是這個病房里病人的誰,李桂花還以為這些人是認識顧佳的,便笑著說是病人的媽媽,沒想到對方一聽是顧佳的媽,便開始夸杜亞平了。
“喲,你杜姐的親家啊,我給你說,你可攤上了個好親家,是真能干。又是帶孩子,又是照顧你兒的。”
“我看是能干得過了頭了。”李桂花沒好氣地回。
“你可真是的,你家兒的脾氣,你應該最清楚,要不是攤上杜姐這麼好一個婆婆,估計沒幾個人能得下來的。”
李桂花一聽這話,敢是要說顧佳壞話啊,便也沒吱聲,只冷冷地看著們。
那兩人也是不太會看臉,還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我給你說,杜姐對你兒可好了,嫌醫院里的飯菜沒營養,專門去早市買了找外面的餐館燉好了拿進來。”
“是不是你們誤會了,這該是燉給兒子喝的吧。”
“不是,不是,我親眼看到杜姐盛給你家兒的,就是專門給你家兒燉的。”
“可我怎麼聽醫生說,我家大妹不能吃油膩的東西呢?”李桂花著氣,心道原來這杜亞平就是這麼照顧佳佳的,專門弄些不能吃的東西給吃,蜂是,燉湯也是。
那兩人見李桂花語氣不對,相互使了個眼,便側著子想溜,但李桂花卻不放們走了,一腳了上去,攔住了兩人的去路,冷著聲問道:
“你們剛才說,我家大妹脾氣不好,怎麼個不好法,說來我聽聽。”
兩人本不想說,但一見李桂花叉著腰,一雙眼死死地瞪著他們,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便小聲說道:“打人,罵人還砸東西。”
“你們親眼見著了?”
“那道沒有,聽杜姐說的,是你兒的婆婆,總不至于說。而且杜姐對你兒的好,我們可都是看見的。”兩人和杜亞平好,自然是要幫著杜亞平說的。
“你們是的走狗嗎,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你們在這樣說,當心我撕爛你們的,滾!”
兩人終于不了,對了一眼便快步離開,李桂花聽得們小聲嘀咕著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
要不是想著顧佳還在病床上躺著,自己要在醫院里鬧事,肯定會著急,一定沖上去逮著那兩人的頭發,扇們兩個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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