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潘東浩手從溫玲懷里接過了睡得正香的軒軒,“老婆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只要老婆高興,我絕對無條件服從。”
“可以了啊!再說就過了!”溫玲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
潘東浩立即住了,見溫玲手里還拿著文件,叮囑道:“老婆,這都凌晨了,資料也就別再看了吧,早點休息。”
“都這麼晚了啊,”溫玲用力地了一把自己的臉,“之前一直在哄軒軒,都沒時間看文件,明天開會還得匯報,這樣我去書房那邊理,你把軒軒抱回楊姨房里,自己早點休息,你也累一天。”
“什麼東西,這麼重要,一定要今天晚上看完嗎?”潘東浩看著溫玲憔悴的臉,有些心疼。
“馬上要召開一年一度的高層培訓會,今年的況又特別特殊,兩個分公司的管理者本就有點異,還有你也知道有人正盯著人事經理這個位置呢,所以這次的高層培訓一定不能出任何岔子。”
潘東浩雖然心疼溫玲,但也知道很看重自己的工作,而且他之前也說過,如果工作能讓溫玲安心與高興,他也愿意支持,于是潘東浩便沒出言再阻止,而是去廚房里熬了碗銀耳湯,送去書房,陪著溫玲一起熬夜。
溫玲大概只睡了不足二個小時,便又被軒軒的哭鬧聲吵醒了,潘東浩本想讓溫玲再睡一會兒,自己過去看看是什麼況,再說有楊姨照顧,應該沒什麼問題。
但溫玲還是不放心,非得要自己去,等推開保姨房,看到楊姨正在給軒軒換尿不。
“軒軒沒事吧?”溫玲有些擔心軒軒又出現腸絞疼的況,眼睛一直盯著楊姨的手,看在著軒軒肚子的時候,軒軒會不會有異常的反應。
“沒事,就是拉了臭臭。”楊姨用溫水給軒軒做清理,然后又換上干凈的尿不,換上干凈的尿不后,軒軒便不哭了。
溫玲這才松了一口氣,側頭看了一下客廳的掛鐘,6點過五分,這個時候如果再睡,又怕睡過頭,所以決定再看一個小時資料后再出門上班。
早上八點,溫玲準時到達集團總部辦公室,因為董事長十點的時候還有一個會議,所以們的匯報會就比上班時間提前了一個小時。
溫玲作為主要的負責人開始進行匯報,會議室里坐著的除了董事長外,還有集團的總部的幾個副總和各部門管理者,除了這些人以外喬清作為這次培訓會的第二負責人也在場。
溫玲在當公司的時候,已經給自己灌過一大杯的咖啡提神,但現在看投影儀上的畫面,卻覺得有些模糊,不覺了眼:
“中高層經理是企業的中堅力量,是企業創新和進步的源泉,是企業決策實施與落地的核心,因此全面提升中高層經理的管理技能,是保證各項決策順利實施的關鍵,這是我針對此次高層培訓設計的幾個方案,主要從以下幾個板塊的課程:一、如何提升領導力;二、企業的戰略管理;三、如何加強風險防控;四、公司部的人才管理與搭建;五、財務知識培訓……”
“接下來,我為大家詳細講解一下……”溫玲翻著手里的遙控筆,卻發現后面PPT容還是空白的,難道昨天太過疲憊,將之前容刪除修改后忘記保存了?
如果換在之前,即使沒有PPT溫玲也可以按自己的思想講得非常好,但現在卻覺得腦子像漿糊,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要該怎麼去表達。
不覺有些失神,愣愣地盯著那張錯誤的PPT,半天沒有說話。
下面坐著的領導也一進沒弄明白是什麼況,有人便開口問:“怎麼不講了?”
溫玲這才回過神來,慌地解釋道:“不好意思,PPT出了錯誤,可能是我忘記保存了,我重新整理后,再分發給各位領導。”
溫玲的心也是非常焦急,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難道真的是生孩子后,腦子變傻了?
“沒關系,我們不看PPT也可以,你直接就行。”這麼多年董事長是知道溫玲的能力的。
溫玲聽到董事長這麼說,神卻略顯尷尬,并非像以往那樣,自信滿滿地開口。
康清風自然看出了溫玲的異常,故意重復了一句:“董事長讓你直接講呢,怎麼不說了呢?溫主管不會是本沒做好吧?”
溫玲知道康清風是故意想讓自己難堪,但自己現在的確什麼也想不起來,于是轉向所有人鞠了個躬著頭皮說道:“非常抱歉,我今天神狀態不太好,等會后我會盡快將資料補充好,再向董事長匯報的。”
本一直安安靜靜坐在角落里的喬清,這個時候卻突然開了口:“溫姐,你看起來像昨晚沒睡覺的樣子,如果你實在不舒服,要不我來試試?”
喬清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溫玲當然也不會如此輕易就讓喬清自己一頭。
“這個方案是我昨晚重新做的,你不太清楚,所以還是我把資料補充齊后,自己來吧。”
喬清卻已經站了起來:“溫姐,你就別在逞強了,你看看你都憔悴什麼樣子,”快步上前手扶著溫玲,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在關心溫玲,“你這又要照顧孩子,又要工作,怎麼吃得消,就別撐了,下去休息吧,你別擔心,我可以的!”
董事長這時也看出溫玲的確有些疲憊:“你這是怎麼了?之前可沒見你這樣過?”
喬清不等溫玲開口,搶在前面說道:“溫姐生完孩子一個月便回來上班了,溫姐是既要照顧孩子,又要忙于工作,子肯定是沒有休養好,而且溫姐孩子又小,大家都知道,這小孩子晚上哪有不鬧的,想必溫姐一定沒法好好休息。這人的力都是有限的,哪能什麼都做好,我們都能會一個當母親的心,心思放在孩子上多一點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工作上出現點小差錯也可以理解,還請董事長不要怪溫姐。”
喬清這話表面上雖是在為溫玲求,卻句句是在向董事長傳遞溫玲現在無法一心只撲在工作上,而且更多的心思在孩子那里并非在工作上的思想。
溫玲心里一陣冷笑,這喬清還真是既做了婊子又立了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