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說的時候,腦子回想起和路楚澤第一次時的,不控制的打了個哆嗦。
姜恩柚倒不是怕疼,這種事順其自然就好,到合適的時候,自然會水到渠。
忙完最后一點,姜恩柚換了服和夏出門,兩個人沒經住,還是去了酒吧。
夏是第二次來,進來后,帶著姜恩柚開了個卡座,點了些水果和兩杯尾酒。
重金屬音樂咚咚磨著腦仁,不遠的熱舞區年輕男隨著DJ的節奏歡蹦,氛圍熾熱。
“怎麼樣姜姜,這兒還不錯吧?”
姜恩柚咬著吸管吸了口酒,果味很甜,帶著淡淡酒香:“嗯,酒也好喝!”
“這兒的MC巨帥,是個混,聽說以前在國外做超模的,待會他上場我帶你到前面看去!”
“要到前面去看?”
“放心,這家酒吧的老板雖然是路楚澤表哥,不過他不常來,咱們不怕被發現!”
“是嗎?”路楚澤的聲音驟然在背后悠悠響起。
姜恩柚和夏對視一眼,轉著脖子繃脊背回頭。
路楚澤正黑著臉幽怨地瞪著夏。
他為了加學分今天去參加社會實踐活,剛結束就收到了這邊調酒師的微信消息。
好在酒吧離學校不遠,他趕過來時,這兩個人還在盤算著怎麼看超模MC大飽眼福。
他咬著牙:“我來得不巧,打擾二位雅興了。”
夏解釋:“我什麼都沒干啊。”
“夏,我滿足不了你了是嗎?”
路楚澤一般不夏大名,一旦了,就意味著這事沒那麼好糊弄了。
夏也意識到了,趕起來拉著路楚澤到一旁賠罪。
“我真的什麼都沒干!”
“你不是沒干,是還沒來得及干。”
“我就只是想看看!”
“還要近距離看對吧?”
“……”
姜恩柚坐在原地聽著遠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吵著,手里的酒杯慢慢見了底。
過了快十分鐘后,夏才喪著臉坐回來。
姜恩柚擔心地問:“夏夏,你還好吧?”
卻看見夏晃晃腦袋,用同的目看向:“姜姜,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路楚澤剛剛給司南煦發微信了。”
姜恩柚:“?”
不是,就這麼給賣了?
姜恩柚喝的酒是特調的,甜甜的很好口,度數卻不低,沒等來司南煦,反倒把自己的酒勁給等上來了。
就在腦袋暈乎地靠在夏肩上,醉得連眼睛都睜不開的時候,忽然騰空,被一雙悉又有力的雙臂抱了起來。
知道是司南煦來了,可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大腦混沌時還在擔心司南煦發脾氣,卻沒想到他只是在頭頂上方輕輕說了句:“我們回家。”
然后聽見他和夏路楚澤道了別,就抱著離開了。
司南煦的車就停在酒吧門口,姜恩柚被他放進車里,子靠進的座椅中,聞著車清新舒適的味道,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司南煦一路上開的很慢,遇上紅燈也是緩剎緩踩,生怕晃得不舒服。
小區地下停車場有些涼,好在車有件他的大,他從后座把大扯過來給姜恩柚裹上,才抱下車。
姜恩柚醉酒后格外粘人,在他懷里時兩只手揪著他的服,臉頰也因為酒的原因泛著紅,看起來人極了。
回到家,司南煦直奔的房間給放到床上,外套里面的黑羊衫已經被揪出兩團褶子。
姜恩柚始終是半夢半醒的狀態,眼睛閉著,看起來醉醺醺的。
司南煦俯幫把鞋了,又拿熱巾幫了手和臉,彎腰幫蓋被子的時候手忽然被抓住。
“你別走……”
司南煦神一怔,心頭了,“別,我給你蓋上被子。”
姜恩柚哪里還聽得見他的話,把他的手臂摟在懷里就不肯松手了,上不停喃喃著:“別走……別走……”
“不走,我能走去哪兒。”他笑道。
在一起后,姜恩柚其實很對他表達,每次都要他纏著哄著才愿意紅著臉被他引導著說兩句話。
剛開始他還會因為從前對他反反復復的態度而到患得患失,后來相久了,他慢慢試著用心去的,后來發現,姜恩柚似乎對什麼都是淡淡的,很生氣,很開懷大笑,相比之下,他才是那個更容易多愁善的人。
可會用的方式來表達,比如為了他在網上查教程學著擺弄從來沒用過的咖啡機,邊看課件視頻邊給他磨自己本喝不慣的咖啡豆,比如客廳茶幾上一周一換的鮮花,再比如永遠被放在床頭柜上的那個斗篷男孩小玩偶,底座下面用記號筆寫著“S”……
這些是獨有的話,對他的。
司南煦一直彎著腰著實有點累,可偏偏姜恩柚擺出不依不饒的架勢,一點沒有要放他走的意思。
他只好關了燈鞋上床,把被子裹到兩個人上,把攬進懷里。
明明只是擁抱,明明兩個人都好好的穿著服,可蓋上這層被子,擁抱的氛圍一下就變得不同了。
姜恩柚倒是安穩了,窩在暖呼呼的被窩里沒一會兒就睡得死死的,不胳膊纏著司南煦的腰,一條也搭了上去,樹袋熊一樣掛在司南煦上。
喝醉的人舒服了,清醒的人并不好,司南煦的在黑暗中放大,一火從上往下涌,恨不得出去吹吹寒冬勁風冷靜冷靜……
姜恩柚睡得早,早上醒得也早。
著懶腰睜開眼時,最先看到的是司南煦那張靠得極近的帥臉。
嚇了一跳,蹭一下從床上坐起來,指著被的靜驚醒的司南煦,磕磕的,“你……你……”
接著注意到他們兩個上穿得好好的服,又“你”不出來了。
司南煦昨晚煎熬了大半夜,這會本來睡得正沉,結果被一個激靈弄醒了。
他手把姜恩柚扯回懷里,按住,聲音含糊不清,“別嚷嚷寶寶,讓我再睡會兒。”
好在姜恩柚一杯酒不至于斷片,清醒后慢慢找回了記憶,但也只找回了百分之八十,對回晟軒后發生了什麼完全沒有印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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