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霧野也沒敢耽擱,把了兩口的煙按進滅煙,隨即轉上了樓。
顧溪云正拿著平板看市,迎面就被他丟進懷里個保溫桶:“你人給你的。”
顧溪云抬頭看向連霧野。
連霧野說:“至于這麼不敢置信嗎?沒錯,就是許清藍送來的。”
顧溪云朝他后看過去,連霧野說,“別看了,人走了。”
顧溪云這才收回目,看向懷里的保溫桶。
連霧野扯過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坐下:“躲你躲得這麼厲害,該不會是那晚上你真的大發對人做什麼了吧?”
顧溪云:“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
“那要不然你說說為什麼躲你?”
連霧野仰頭靠在椅背上,一邊抖著一邊問他,“之前都是你躲,什麼時候躲過你?”
顧溪云沒搭理他,打開了保溫桶。
蓋子剛一打開,一撲鼻的飯香味就飄了出來。
連霧野看著他手里香味俱全的飯菜,忍不住說道:“這許清藍在哪點的飯菜?這聞著也太香了!”
連家不止做酒店,也做酒店餐飲,這麼多年,他還第一次見到香味這麼俱全的餐廳飯菜,難道是什麼新開的私房菜館?
連霧野湊過去:“給我嘗嘗。”
顧溪云毫不留:“滾。”
“艸,沒有我你能吃上許清藍送的東西嗎?”
顧溪云依然是沒有的罵“滾”機:“滾。”
連霧野因為他已經好幾天沒找姑娘了,連聽了兩個滾,也就沒再跟他客氣。
“行吧,既然這麼不招人待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連霧野走后,顧溪云就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和上次給他送的三明治早餐一樣,看起來好看,吃起來也好吃。
吃完飯,顧溪云剛要起去刷保溫飯盒,辛熠就來了。
辛熠能跟在顧溪云邊這麼多年,自然是察言觀的一把好手,立刻就攬過了刷飯盒這個重任。
刷完回來,就見顧溪云在閉目養神。
他剛要去關燈,就聽見顧溪云出聲說道:“辛熠,你跟我幾年了?”
辛熠形頓了一下:“四年零三百二十二天了。”
顧溪云繼續說:“四年多了,你還沒認清你的主子是誰,你說這是我的失敗,還是你的失敗?”
辛熠低下頭,沒再說話。
顧溪云睜開眼睛看向他:“我讓你查許清藍和周旻行離婚的事,你查得怎麼樣了?”
辛熠深吸了一口氣:“資料都被老爺子扣下了……”
“既然你把老爺子當了自己的主子,那從今天開始你也不必再跟著我了……”
顧溪云的話還沒說完,辛熠撲通一下就跪了下來:“云哥,當年您在那群混混手下把我救下,從那天開始,我就發誓要誓死追隨您!我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凡事有再一再二……”
顧溪云的話說到一半,辛熠就把話接了過來:“絕沒有再三再四。”
辛熠舉手發誓:“我對天發誓,云哥,從今以后只效忠你一人,如果有違這個誓言,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顧溪云重新閉上眼睛:“行了,起來吧。”
辛熠立刻站起。
顧溪云:“說一下重點。”
辛熠當然知道他說的是那份調查報告的重點:“兩人確實在走離婚程序,也簽了保協議,半年之不能公開。”
顧溪云點頭:“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困了,想睡了,把燈幫我關一下。”
“是。”
辛熠走到門口關了燈,然后輕輕關上門,就離開了。
顧溪云如他所說的那樣,沒一會兒就陷了黑甜的夢鄉,而這一晚,做得都是好夢!
……
周旻行幫阮流熒搬完家,已經是晚上的十點鐘了。
周旻行起要走,卻被阮流熒手給攔住了:“honey,你累了一晚上肯定了吧?我做點東西,你吃點東西再走吧!”
周旻行挑眉:“你會做什麼?”
其實很想說許清藍會做的都會做,但話到邊,還是改了口。
“家常的差不多都會。”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秒鐘,他特別想吃許清藍做的打鹵面。
所以他就隨口問了一句:“打鹵面也會?”
阮流熒點頭:“會的,你想吃什麼鹵的?”
周旻行說:“西紅柿蛋的吧。”
“好。”
阮流熒在節目上確實不是裝的,的生活經驗和手能力確實都非常強,這都歸功于那對好賭的父母。
從很小就被迫跟著他們東躲西藏,因為沒人管,所以經常肚子,為了不肚子,就學會了一技能。
阮流熒做飯的作很麻利,很快就做好了西紅柿蛋打鹵面。
周旻行雖然很,但阮流熒做出的味道,并不是他想要的味道,或許那個味道只有許清藍能做出來吧。
雖然不怎麼喜歡吃,但他還是把那一碗面給吃完了。
周旻行吃面的時候,阮流熒就在一旁看著,想這世上大概沒有哪件事,比得過自己心的男人吃自己做的東西的那種幸福和滿足。
周旻行吃完就要走,卻又被阮流熒給攔下了:“等等honey,我會做一種蘇打水,你要不要嘗一嘗?”
阮流熒之前聽公司的人說過許清藍會做一種很特別的蘇打水,周旻行很喝,所以就想出了這種留人方式,沒想到真的很管用。
因為周旻行立刻就停下腳步接了話:“哪種蘇打水?”
“就是一種很特別的蘇打水,我之前跟一個朋友學的,你想嘗嘗嗎?”
周旻行猶豫了兩秒鐘:“好啊,嘗嘗。”
阮流熒點頭,隨即就去廚房搗鼓去了。
阮流熒在廚房搗鼓了很久,久到周旻行都快失去耐心了,才終于端著一杯蘇打水走了出來。
“honey,我做好了,你嘗嘗看。”
阮流熒把蘇打水遞過去,看著他喝了一口咽了下去,隨即問道:“好喝嗎?”
其實沒什麼味道,只喝出了一點薄荷味。
“還行。”
說完,他就放下了水杯:“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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