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藍是過了三天后才知道都雨竹失蹤這個消息的。
或者更準確點說,不是失蹤,而是消失。
許清藍也知道,就以顧溪云、都柏林他們四個聯合起來都沒找到的人,一定是主藏起來了,不然絕不可能找不到。
都柏林這幾天的狀態很糟糕,不是在酗酒,就是在酗酒的路上。
顧溪云也飛過去陪了他兩天,但收效甚微。
是的,他們都知道都雨竹是主消失的,一個主消失的人,他們是不可能找到的。
尤其改了名換了姓,去了遙遠的國。
再飛回魔都的時候,帝都下了一場很大的雨,顧溪云和都柏林在機場告別的時候,都柏林對他說道:“溪云,我這輩子可能就這樣了。”
顧溪云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頭也沒回的上了飛機。
到達魔都的時候,許清藍剛好拍完戲回到家,見他一接著一的煙,忍不住上前搶走了他手中剛燃燒了一半的香煙。
顧溪云沒什麼反應,只是抬起頭看向了。
許清藍說:“柏林哥頹廢,你也要跟著頹廢是嗎?”
顧溪云手抱住了不盈一握的腰,因為整個頭都埋在了的里,所以說話的聲音很模糊。
“你不會這樣對我的是不是?”
許清藍瞬間紅了眼眶。
和都雨竹是多年的好友和閨,當然知道不可能是主姓埋名藏起來的,而是有人教唆這麼干的。
而能讓這麼乖乖聽話的人,除了都父都母再沒有其他人。
這也是都柏林如此崩潰的原因。
一邊是生養自己的父母,一邊是自己的此生最,他無論怎麼選都是錯的。
許清藍笑著說:“你把自己帶到柏林哥的角里了嗎?”
顧溪云說:“因為你和都雨竹很像。”
是的,就因為和都雨竹很像,所以才能為這麼好這麼好的朋友的。
說完,他抬起頭,看向:“你真的不知道在哪里?”
都雨竹失蹤后,被很多人問過這個問題,尤其是都柏林,這還是顧溪云第一次問。
當然,也知道他這是在幫他好兄弟問的。
許清藍搖搖頭:“不知道,真的沒有聯系我。”
都說一個人真正要走的時候,是很平靜的,也許在某個燦爛的午后,也許在某個落日黃昏前。
這次都雨竹走的也很平靜,或者說,很突然。
當然,也有可能是臨時起意的,但是走的那麼決然,顯然已經在心里做過無數次預演了。
顧溪云沒再問,而是站起把抱到了懷里。
許清藍手拍了拍他寬闊的背脊,還沒等說話,男人就突然彎下腰,將橫抱在了懷里。
許清藍被嚇了一跳,只是驚呼聲還沒有從里溢出來,男人就低頭吻了過來。
是的,他把自己帶到了都柏林的角,或者說,他和都柏林一直都是一樣的角,他真的怕哪一天像都雨竹那樣不告而別,徹底在他的世界中消失。
許清藍開始掙扎,可是男人卻越吻越深。
許清藍在吻的間隙說:“我還沒洗澡。”
男人也聲音模糊的說:“不用洗澡,你很香。”
后來,外面下起了雨,而屋里好像也下雨了,特別的熱,尤其床上,仿佛被雨水打了一樣,哪哪都是的。
徹底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
許清藍覺自己的手指都抬不起來了,上更像是被重型機來回碾了無數遍一樣。
男人看到這樣的特別的滿足,手指在好看的上來回梭巡。
直到的抬腳踹他,他才結束了梭巡,并低頭在的腳背上親了一下。
許清藍立刻回了腳:“你有病嗎?”
顧溪云說:“你怎麼知道?”
說著,他就湊到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有……相思病。”
許清藍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又手推開他:“離我遠一點,我現在看到你就煩。”
顧溪云笑了笑,隨即低頭吻住了的,直到求饒了,他才出聲問道:“這回還煩不煩了?”
許清藍沒再說話,只是側過頭不再看他。
男人笑了笑,隨即手把樓到了自己的懷里:“睡覺,老婆。”
雖然已經和他領證快半個月了,但還是沒有適應這個稱呼,每次他一喊,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僵。
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所以喊得就更起勁了:“老婆老婆老婆……”
許清藍不了似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好了,你魂呢?”
顧溪云說:“你答應一聲我就不魂了。”
許清藍轉頭瞪向他,似乎在分辨他這話的真假:“真的?”
顧溪云點頭:“當然是真的。”
許清藍抿了抿,隨即應了一聲:“我聽到了。”
顧溪云挑了挑眉:“這就是你的答應?”
許清藍也挑起眉:“不然呢?”
顧溪云只好把話說明白:“我說的答應,是讓你我一聲老公。”
許清藍的臉瞬間就紅了一片:“你有病,大半夜的非人你老公?”
顧溪云說:“這怎麼能是呢?這不是夫妻間很正常的稱呼嗎?咱倆已經領證快半個月了,你忘了嗎?”
許清藍說:“哎呀,我我我、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你等我做一下心理準備的。”
顧溪云說:“這有什麼做不做心理準備的,你我老公還用做心理準備啊!”
許清藍聽到這話,干脆扯過被子裝死。
顧溪云見狀,就又像念經似的喊了起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許清藍被他喊煩了,立刻說道:“哎呀,別了,我還不行嗎?”
顧溪云立刻停了下來,說:“吧。”
許清藍咬了咬,隨即細若蚊吶的了一聲:“老公。”
顧溪云手掏了掏耳朵:“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許清藍又哀怨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又小聲的了一聲:“老公。”
顧溪云還是剛剛的表和作:“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許清藍有些生氣了:“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
顧溪云說:“要不我拿手機錄一下?如果手機錄的能聽清的話,我立刻給你轉一千萬的零花錢。”
“……”
顧溪云見沒有說話,就手拿過了床頭柜上的手機:“這樣,你再一遍,我錄一下,如果能聽清,我立刻給你轉一千萬的零花錢,好不好?”
許清藍說:“我不用你給我零花錢,我自己有錢。”
“那兩千萬。”
許清藍還是搖頭:“我不缺錢。”
“五千萬。”
許清藍抿了抿,隨即說道:“你說真的?”
顧溪云點頭:“如果你的好聽,給你一個億也不是問題。”
許清藍的眼睛瞬間有了耀眼的芒:“真的?”
之前在網絡上看到過一句話,如果男朋友給的錢沒有人讓你心,那麼只能說明錢不夠多。
而一個億,也太多了。
多到臉皮什麼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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