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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冷落三年,我提離婚他卻哭紅眼》 第110章 選擇

話說出口,我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是抖的,雖說一直以來我都清楚自己在紀家的地位,但我怎麼也沒想到,在紀云州出事之后,公婆為了挽救自己兒子的形象和事業,竟然選擇犧牲我。

毫不猶豫的。

只因為我是紀云州名義上的妻子,要知道替自己的丈夫分憂。

公婆能這麼想,在某種程度上我也能理解,畢竟我跟紀云州簽的婚前協議他們也不知,覺得我是占便宜的一方,但紀云州呢?

把所有偏和堅定都給了鄭欣然的紀云州,也是這麼想的嗎?

我機械的轉移視線,目落在紀云州臉上,詢問道:“紀醫生也是這個意思嗎?”

一句“紀醫生”,把婆婆給氣笑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指責道:“你這是什麼態度?讓你去擔這個責還委屈你了?那會兒打電話的時候你難道沒聽到,人家鄭醫生都能在這種危機關頭站出來說要替阿州擔責,你作為他的妻子為他做點犧牲怎麼了?”

提到鄭欣然,我頓時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心臟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視線再一次落在紀云州上,反問道:“對啊,有人上桿子要替紀醫生擔責,那紀醫生為什麼不選,而選我呢?”

婆婆忙在一旁補充:“原因很簡單,鄭醫生是神外科的實習生,如果這個責任認了,最后還得追究到的帶教老師阿州的上,而你不同,你在麻醉科。”

所以他們神外科上下一條心,干脆把責任推到我上了?

我想著今早在會上,廖黑臉對這次醫鬧三令五申的模樣,回應道:“那我呢?我的前途就不重要了嗎?擔了這個責,以后我在麻醉科還能抬得起頭來?不,連衛健委都介了,只怕我在京協本就待不下去了,甚至還得背負法律責任,這一切,你們有替我考慮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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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家的法律團隊是吃素的嗎?”婆婆白了我一眼,煩躁道:“再說這個擔責只是一時的,等風頭過去了,讓老紀找一家醫院把你塞進去,到時候你不還是能夠歡歡喜喜的當你的麻醉科醫生。”

找一家醫院?

這麼說來,公婆他們是料定了唐太太事件沒有那麼好了結,已經做好了我被京協開除的準備。

連法律團隊都給準備上了。

可笑的是,這是我嫁紀家三年來第一次有這般特殊的照料。

“可是,”我深吸一口氣,著坐在正對面的公婆,嚴肅道:“紀醫生的醫德是醫德,那我的呢?我的名聲如果壞了,又有哪一個患者愿意找一個曾經出人命的麻醉科醫生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嫁進我們紀家三年多了,紀家上下有虧待過你嗎?”婆婆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生氣道,“不止是你,你爸,劉玲,還有你那正在黎求學的妹妹,哪一個沒有到我們紀家的庇護,現在讓你擔個責,你推三又阻四的,榮華富貴的時候怎麼不拒絕?”

榮華富貴。

我咀嚼著這幾個字,狠狠地掐了下手心后,才讓自己緒平復下來,哽咽著追問道:“所以,紀醫生也同意這個提議?”

男人平靜地看了我一眼,沒有立即表態。

我知道,這就是答案。

這就是我了八年的男人啊,在今天這樣的生死存亡之際,選擇把我推出去擋槍子。

多麼的嘲諷。

我后退一步,著面前的三個人,公公,婆婆,還有紀云州,我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在過往的三年里,我那麼努力的想要融這個大家庭,卻不知道,從一開始,人家就沒把我當做是一家人。

想到這,我扯了扯角,苦笑道:“這不合適吧紀醫生,讓一個要跟你離婚的人替你背鍋,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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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離婚”二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紀云州更是坐不住了,打斷道:“沈弦月,你發什麼瘋?”

“我有嗎?”我盯著紀云州,又看看公婆,冷靜道,“我只是想跟在座的各位說一句,紀醫生出了事我也很擔心,但是作為他即將離婚的妻子,我沒那麼偉大,也擔不了這個責,還請你們另想辦法,我先告辭了。”

說完這話之后我果斷的轉過去,人出正廳時,約間聽到了婆婆的咆哮聲:“了不起啊了不起,拿了紀家那麼多好,現在翅膀了……”

出老宅時我才發現變天了,不久前布的天空中飄著細細的小雨,裹著冬日的寒意,鉆進脖子里時,頓時寒冷刺骨。

還打不到車。

這時候包里的手機響了,打開一看,竟是廖黑臉打來的電話。

一種不祥的預席卷心口,我定了定神,這才按下接聽。

“沈弦月你怎麼回事?上班期間無故曠工,你當麻醉科是菜市場呢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聽著這聲咆哮,解釋道:“廖老師,我有寫假條……”

“你的假條誰簽字了?生效了嗎?”責問聲又抬高了兩個音調,廖黑臉怒氣沖沖道:“二十分鐘回科室,否則你明天自己跟葉主任解釋!”

他說完便掐了線。

我看著被雨水打的屏幕,再也克制不住洶涌的眼淚,不自哭了出來。

趕慢趕,我終于在最后五分鐘抵達了醫院,正準備上樓時,側面突然竄出來一個影,擋住了我的去路。

我慌張的抬起頭,對上了劉士那張怒不可遏的一張臉。

如果我沒猜錯,婆婆應該已經把擔責的事跟劉士說了。

我看著,說:“我先回科室,有什麼事晚點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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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廖黑臉給我規定了時間。

但劉士不讓,反而握住了我的手道:“沈弦月你是不是糊涂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你的實習呢?”

士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而這一次,我竟然沒覺得心痛,反而十分冷靜道:“你不用勸了,我不會替紀云州擔這個責。”

說完我便繞開劉士,還沒走兩步,就聽到了的哀嚎聲:“沈弦月,你這是要死我們全家啊。”

我剛準備回應,一抬眼,卻看到了站在不遠的梁皓渺。

他,他該不會聽到我跟劉士的對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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