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程當下就開口道:“若這件事,最終查明和娘娘無關,呂程愿意請罪!”
“請罪?你怎麼請罪?娘娘千金之軀,你帶著娘娘去軍法,若查明事并非娘娘所為,你這條命都不夠賠的!”葉云鋒冷嗤了一聲。
呂程看著葉云鋒,冷聲道:“便是陪上這條命,我也要給死去的兄弟一個公道!我不能寒了所有保家衛國的將士們的心!”
說這話的時候,呂程梗著脖子,眼神格外堅定。
玉姣開始的時候,還懷疑這呂程是孟音音派來的人。
是的。
事已至此,玉姣若是還不知道,這些事都是誰設計的,那就是傻子了。
在這陵城之中,除了孟音音,誰還會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
但此時見呂程,梗著脖子,大有賭上命的樣子,玉姣又覺得,這位程將軍,或許不是孟音音的人。
的確是個耿直之輩。
可不管呂程到底什麼份,此時的玉姣,都有些騎虎難下。
還真沒想到,有朝一日,孟音音竟然會將這進退兩難的境地,這……還真不像是孟音音能想出來的手段!
當然,現在以這呂程的頑固程度。
玉姣覺得,去不去軍法,似乎不到自己來選擇。
就算不想去,一旦起手來,在這軍中,以呂將軍的職位,可以調的人,絕非是盡夏等人可以擋住的。
最終,還是得被帶去軍法。
呂程盯著玉姣,開口催促著:“娘娘若是不肯移步,那末將也只能得罪了。”
說著呂程一揚手,后的兵士們,頓時往前走了兩步。
盡夏等人也開始拔劍。
眼見著氣氛,越發劍拔弩張,玉姣最終做出了決定。
看著盡夏等人開口道:“罷了。”
“本宮跟著他們走。”玉姣繼續道。
既然非去不可,那便主去,這樣也好留下盡夏在外周旋,若真打起來所有人都被拿下,那才天天不靈!
春枝當下就慌了起來:“娘娘!不可!”
盡夏也很是著急:“娘娘,有盡夏在,不會讓他帶走你的!”
那邊的葉云鋒,也看著呂程說道:“呂將軍!你簡直就是冥頑不靈,若是娘娘有礙,你就是有八條命,都不夠賠的!”
呂程卻面冷肅,不改剛才的決定。
他對著玉姣說道:“娘娘,請吧!”
盡夏等人還要攔,玉姣卻開口道:“住手!這是命令!”
說到這,玉姣就揚聲說道:“本宮正不怕影子斜,此次事,本宮希呂將軍能查明,如此一來,不但可以給本宮一個公道,更是可以給死去的人,一個公道!”
此時的玉姣雙眸明亮,語氣清,讓在場的所有將士們,都有一種忍不住去相信玉姣的沖。
呂程看著玉姣的神,多和緩了起來:“末將多謝娘娘諒。”
說到這,呂程就看著在場的春枝和秋蘅,冷聲道:“把這兩個丫鬟也帶走!”
……
軍法。
玉姣最終,被帶到了軍法。
所謂的軍法,其實就是關押違抗軍法、細作、亦或者是在作戰之中,有重大過錯之人的地方。
呂程對玉姣還算客氣,并沒有直接將玉姣關人員雜散的地方。
而是把玉姣單獨關到了一,雖然簡陋,但還算干凈的房間。
春枝和秋蘅兩個人,都擔心地看向玉姣:“娘娘,你剛才沒驚吧?”
玉姣搖頭:“暫時還沒有大礙。”
們被關進來沒多大一會兒。
就有幾個兵士過來,看著里面的人冷聲道:“按照規矩,軍法的人,都要先領十軍!你們誰先來?”
秋蘅聽到這話,氣急敗壞了起來:“簡直就是放肆!”
“我家娘娘,乃千金之軀!你們誰敢……”春枝也惱怒了。
“告訴你,到了這軍法,王侯將相與庶民同罪!你這丫鬟如此囂張,那便先打這兩個碎的丫鬟!”來人冷笑了一聲。
說著,就有兩個人沖進來拉扯秋蘅。
玉姣冷聲道:“我要見呂程!”
“呂將軍,也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來人瞥了玉姣一眼,冷笑道。
玉姣頓時明白。
呂程或許不是孟音音的人,但眼下這幾個嘍啰,定是孟音音的人!
那呂程將們帶過來的時候,雖然瞧著冷漠,但還算客氣,并且說了,會查明真相,但這幾個人……開口就喊打!
知道的份,尚且如此囂張,可見,是早就計劃好的。
玉姣冷笑了一聲,就知道,孟音音如此設計,把自己這軍法,定是有后招的!
春枝和秋蘅,最終還是被帶走了。
玉姣自己被帶這軍法的時候還沒慌,可此時此刻,玉姣的心是真的揪了起來。
……
此時此刻。
軍已經落在了秋蘅和春枝的上。
“你們誰若是代了,是玉妃娘娘指使你們用了赤膽草,便可以饒你們一死!”審問兩個人的,是一個面容獷,看著就有幾分兇相的男子。
此人名趙雄,在軍法,有著一個不大不小的職位。
春枝悶哼一聲,沒開口。
到是秋蘅,忍不住地喊:“疼!”
“疼就代!”趙雄湊近秋蘅,準備以秋蘅為突破口。
秋蘅雙目銳利地看向趙雄:“我呸!我代個鬼!你今天有本事就打死我!你打死我了,我家娘娘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為我報仇!”
“打死我!我十六年后,還能給娘娘當丫鬟!”秋蘅冷笑道。
趙雄見秋蘅如此骨頭,氣不打一來:“打!給我使勁打!”
說完,趙雄看向春枝:“不代,你來代。”
春枝抬起頭來,眼神之中滿是冷漠和銳利,這目,卻不像是一個丫鬟,會有的樣子……
趙雄氣急:“打!打到們代為止!”
但不管是春枝,還是秋蘅,都沒有人代。
玉姣被人關著,只能約約地聽到,秋蘅的聲。
可后來,秋蘅也不了。
這讓玉姣,更是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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