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素素的眼圈瞬間紅了。
因為一個傅景珩,可是把沈寒星害慘了。
這孩子自小就要強。
當初為了傅景珩,跟家里面斷絕關系,收拾要做出一個事業來。
事業的確是做出來了,可最后被忽悠著回歸家庭。
知道,當初城城的不好,是去看過的。
當初在醫院。
沈寒星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舉著輸瓶。
還要小心翼翼詢問醫生有沒有更好的辦法。
想去幫忙。
可最終還是躲開了。
不知道自己面對沈寒星的時候,是不是會被驅逐出來。
最終是找了個護工,讓假裝孩子生病,順帶著幫沈寒星幾次。
那樣幾乎像是煉獄一樣的日子。
沈寒星不想經歷一次,是能理解了。
可又是個過來人。
覺得人總是孤單著也不好。
況且,祁墨勛看著就跟傅景珩不一樣。
以后的生活,說不定沒這麼辛苦。
“寒星,你若是一直不家,外人總是要說閑話的。”
阮素素年紀大了,骨子的思想還是家立業。
即便是離婚了,也要盡量組建第二個家庭。
沈寒星卻是苦笑。
“媽,不是每個人都跟爸爸一樣,可以為家庭遮風擋雨。”
“而且就算是跟爸爸一樣,這些年,你也了不委屈吧。”
當初還在的時候,阮素素為了不讓沈偉業為難,多的委屈都憋在心中。
長大之后看不過去,幫著阮素素整治了幾次,這才讓收了神通。
“我那不算是什麼委屈。”
阮素素其實早就忘了曾經的心酸。
只是知道,做人家兒媳婦的,就沒有不被婆婆收拾的。
這都是人之常。
所謂多年的媳婦熬婆。
現在不也是熬到了家和萬事興的地步嗎?
“寒星,你聽我說,不能因為一個渣男,就放棄所有的一切。”
“我看你對祁總也不是沒想法吧。”
沈寒星:“……”
看的臉紅了。
阮素素低低一笑。
“我也不是你。”
“但你跟祁總的年紀也不小了,若還是跟那種竇初開的小孩子一樣,那還要等多久?”
“我今天說那些話,做那些事,就是用了激將法。”
“如果一個周之,祁墨勛沒找你攤牌,那我肯定就安排你相親。”
沈寒星:“!!!”
要不要這麼恐怖。
打算最近要不還是在公司休息吧。
避開老母親的。
……
傅景珩離開警察局之后,就去了旁邊的商場。
他在頂樓安排了一個包間。
沒過多久。
陳陸軍就來了。
“傅總。”
陳陸軍滿臉的討好。
“傅總,你看我今天表現的怎麼樣?”
傅景珩沒說話,示意他先坐下再說。
陳陸軍趕落座,坐在了他對面。
“其實就算是他們鬧起來,那也是我兒子,法律上支持親子關系,不會讓尋尋跟著沈寒星的。”
傅景珩點點頭。
其實他不是容不下一個孩子。
只不過是想要用這件事來讓沈寒星再次看到他的好。
“明天去初心鬧吧。”
他淡然開口,下了命令。
從一開始去初心面試,就是傅景珩一人策劃。
昨天直播的那一瞬間,也已經在網上炒作起來。
如果傳出因為這個事,公司忽然不錄用的事。
初心自然會陷輿論的危機。
其實自從M國的事之后,方對初心以及祁氏集團都給了不好。
這些好是別人看不到的。
但他們這些在商界浸多年的商人才能聯想到的。
也就是說。
未來只要是沈寒星不是殺人犯法。
肯定會為非常功的企業家。
不過。
這些都是在能一直保持高水準的前提下。
在這個社會。
男人跟人是不一樣的。
男人犯錯,在社會的容錯率是非常好的。
所有人都覺得,這都很正常。
可的企業家本來就。
大眾的視線都在這些人上。
哪怕只是一點點的錯誤,最后也會被放大。
沈寒星現在轉型做文創設計。
最需要流量以及控制輿論。
而在京都商界,最能控制輿論的公司,還得是傅氏的公關部。
畢竟當初曹桂芝結婚,甚至出現那麼多緋聞,都沒傳出去。
“傅總,你說他們不會殺人滅口吧。”
陳陸軍端著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心里面還有些擔憂。
“我看那個沈寒星上沒說什麼,但看我的眼神很冷淡。”
“我總覺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傅景珩低笑一聲。
“是嗎?”
其實也好的。
讓沈寒星大做出來。
比憋在心里面更好。
說不定消了氣,也能心平氣和地跟他相了。
他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
“我還是那句話,先去試試看,孩子你搶回去,總是有好。”
陳陸軍點點頭。
“恩,我知道,這孩子其實……”
他本來想說孩子的份,但轉念想想,其實沒必要。
便笑了笑,改變了話題。
“明天若是有什麼意外,還請傅總一定及時幫忙啊。”
傅景珩的眼神淡然。
涼薄地笑了笑。
“我只會幫寒星。”
陳陸軍愣了下。
下意識想要拍桌子走人。
可隨后又反應過來。
“傅總真是高!”
他豎起大拇指。
“孩子我能拿到,你也能把那個沈寒……沈總拿住。”
“咱們這個也算是雙贏了。”
傅景珩擺擺手。
“不要說,我跟寒星是兩相悅,現在因為一些小事分開,之后自然會和好。”
陳陸軍嘿嘿一笑。
“恩,我懂我都懂。”
傅景珩看他這幅有一些猥瑣的樣子,心中有些別扭。
真擔心明天這男人會出什麼差錯。
頓了頓。
他忽然開口。
“你一個人去鬧,只怕是效果不好,我會讓人跟著你。”
“行,都聽傅總的安排。”
陳陸軍來了許久,只喝了幾口水就走了。
沒多久。
這包廂開始上菜,等來了真正邀請的客人。
“席總。”
傅景珩起,看著席沐萱站在門口,便走過來,手幫拎包。
席沐萱反而避開了他。
似乎本不想跟他再有什麼集。
傅景珩并沒任何不悅,只是開始認真打量著這個不可一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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