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林那天被警方帶走之后,整個青龍會便也消停了好一陣子沒有靜。
兩人來到警局,本打算見一見阿林,可誰知警方告訴他們阿林拒絕見面。
“他現在都招了什麼?”江笙問道。
負責管理的警察臉沉沉,“只說那批貨是他走的,其他的都是些沒用的信息。”
單憑這些信息,僅僅能讓他蹲兩三年而已。
“他說那批假貨是從哪里來的了嗎?”
警察搖搖頭,“問他他便只說是撿的。”
“問他在哪里撿的,他就說山里。”
可是那麼多東西,怎麼可能從山里撿到?
想也知道不可能。
他是料定自己不會出事,故意打太極呢。
阿林不愿意見他們,兩人只能離開。
如今天漸晚,江笙心郁悶,便想著在路邊走走。
陸嶼跟在邊,將大披在的肩上。
“那麼多假貨,若不是有的生產設備,不可能生產的出來,他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江笙恨恨道,可又沒辦法撬開他的。
路燈昏黃的打在兩人頭頂,怎麼也想不明白。
“那就別想了。”陸嶼拍了拍的肩膀。
抬頭看向天空,星微微亮著。
“小心!”
忽然,一陣疾風,江笙警惕的向一旁躲開,陸嶼將扯進懷里。
一個男人從角落里沖出來。
一擊不中,男人打算跑。
陸嶼當即朝他一腳踢去。
男人被踢中后背,巨大的沖擊力讓他瞬間倒在地上。
男人手里的刀也瞬間摔出去數米。
陸嶼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上,搶過那把刀。
“你是什麼人?”江笙問道。
可男人死死著,愣是一個字也不說。
“問你話呢。”陸嶼加重了腳上的力道,攆著他的后背。
男人疼的發出悶哼,“弄死我,你也得進去!”
如此氣,看來不好對付。
江笙蹲下子,看著男人的眼睛。
“其實不難猜。”
“我們剛從警局出來你就出手,證明你已經跟著我們好久了。”
江笙挑開他的耳朵,“而你耳后的紋——如果我沒記錯,阿林也有。”
“你是青龍會的人,來報復的?”
大概是被猜中,男人原本狠厲的眼睛多了幾分忌憚。
江笙拉了拉陸嶼。
陸嶼會意,踩在他上的腳瞬間放開,十分不屑,“我不會弄死你,臟了我的手,也不會把你送大禮警局,你不過是條狗,還不至于對我們產生威脅。”
男人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咬牙切齒,“你們等著!”
說完匆匆跑進了黑暗里。
陸嶼打了個電話,讓人盯著他。
“阿林不肯說話,說不定他能告訴我們什麼。”
果不其然。
不出三天時間,陸嶼手下的人便有了消息。
“除了他們藏匿的窩點,他還去了一個早就廢棄的工廠。”
工廠?
兩人面面相覷。
若是一般的工廠也就罷了,而這家工廠,據他們所知,現在還在運營狀態。
“阿林現在被抓起來,他們竟然還能有所行。”江笙咋舌。
“阿林遲早要放出來,如果不能解決他們背后的勢力,他們的生意就斷不了。”
江笙點頭。
“我們勘察過了,這家工廠生產的正是那批假貨。”
阮文閑了三天,功搞定陸氏的那批貨之后,阮振再沒有催促他回去的消息。
他唯一一次來到阮氏,還被阮振冷眼相待,但是好在還是見了他。
阮文本以為事已經結束,誰知收到消息,假貨更加泛濫了。
不只針對他和陸嶼,難道這件事是他錯怪了里里?
“有沒有辦法和工廠的那群人見面?”江笙道。
他那麼小的工廠,按理說應該生產不了那麼大批量的貨才對。
“人家不見。”陸嶼皺眉。
這也是棘手的一點。
這樣的黑廠都十分謹慎,若不是有人引薦,他們連見面都不會見。
畢竟要是一個行差踏錯,很可能就里翻船了。
要是為了那麼點錢把自己搭進去,那可劃不來。
像是青龍會,恐怕就是長期合作多時的。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酒吧的卡座上,幾個男人觥籌錯,骰子投的震天響,酒瓶摞的層層高。
其中一個面紅耳赤的男人,赫然是那天襲江笙二人的。
“祥子哥,林哥還能回來嗎?”一個人看向他。
祥子一掌拍在他頭頂,“胡說什麼,林哥肯定要回來的。”
“在座的哪個沒進去過,蹲幾天就出來的事。”祥子說道,“不急。”
“我們那批貨都準備好了嗎?”祥子又問。
一旁的人紛紛點頭,“就等您一句話了,只是現在正在風頭上,就怕……”
“怕什麼!”祥子大喊,“錢該掙掙,查不到我們頭上的。”
“喝……”
祥子搖晃著啤酒瓶,打個酒嗝,咕嚕嚕便是半瓶下肚。他挑起桌上的骰子,“來來來,玩起來都!”
正當幾人玩的進行,一個出門上廁所的男人忽然跑回來,面奇。
“干什麼慌慌張張的?”。
“祥子哥,出,出事了!”
話音落下,祥子手里的骰子瞬間散落在地上。
“我們的人被打了!”
江笙趴在車窗前,有些張。
“這招真的行嗎?”
陸嶼顯得就相對淡定些。
“萬一他不買賬怎麼辦?”
“那就打到他買賬為止。”
祥子借著酒勁兒,從角落里出一棒子,帶著一眾人風風火火的沖出去,“欺負我們沒人了是吧。”
“都給我上!”
但是當他們沖出來,卻只發現一個男人,男人坐在油罐上,手里把玩著一個小石子。
“你是誰?”祥子問道。
男人不慌不忙的從罐子上跳下來,“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跟你談一樁生意。”
談生意?
談生意為什麼要打他的人?
祥子冷哼,“要跟我談生意,那就要守我的規矩,你打了我兄弟,那就得加倍還回來。”
男人挑眉,“群毆可不厚道。”
祥子將子舉到肩頭。
“你打了我的人還想讓我厚道?”
男人冷笑,并不理會他說什麼,也不害怕他的威脅。
“不如這樣,你既然想為他出頭,不如跟我一對一打一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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